撕爆丝袜play/跳蛋顶到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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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书好像一味毒药,沾染上了就再难戒掉。 她昨晚来过一夜,今晚陈渡独自躺在床上,怀中空虚,他辗转反侧良久,窗外隔壁一片静悄悄,室内吹着空调,他的心口燥热如蚂蚁在咬,最后胡乱睡了,梦见一些说不上来的诡媚的模糊场景。 陈渡在清晨转醒,蒙蒙亮的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来,一片浅白的视线里,他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窗外的露台上。 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眨了眨眼皮,掀开被子坐起来,转头盯着窗外。 陈渡的卧室是二楼采光最好的,温韵当初怀着孕就已经给儿子安排规划好未来十几二十年的住所了,设计图纸上他的房间面积比主卧还大。不过一个人住当然用不着这么大的房间,正好匀出一部分来,专门在窗户外搭了个小露台。 露台上放了几把躺椅,平时没事躺上面吹吹风晒晒太阳,旁边还架了个秋千,陈渡小时候喜欢坐秋千上思考问题,后来长大了觉得那个又是藤萝又是花的秋千有点幼稚,就不大爱往上面坐了。 陈佳书握着吊绳站在秋千上,足尖立起在秋千上移动,姿态柔美,从一端小碎步点跳到另一端,秋千和着腰肢盈盈摇晃。 她右腿高抬,左腿笔直,全身的重心压在竖起的足趾上,令人心惊肉跳的轻盈。全身崩成一条柔软的直线,映在熹微的晨光里,衬得她修长纤瘦,穿一件紧身黑色练功服,细羽玲珑的白色丝袜,从头到脚都透着媚意,是他梦里的白天鹅。 她从秋千上跳下来,丝袜包裹的长腿浸在光里,染上一种莹润的骨感,发丝纷扬,携着微风走过来,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他心上,她走到他的窗边,撑着窗沿坐上来,隔着一张书桌的距离,低头俯视他。 她坐在窗台上,漂亮的身体是电影画报里才有的剪影,玉一样的白,领口开得很大,布料却很紧,两颗细腻饱满的乳球挤压出深深的沟壑,粉桃似的挂着。 练功服紧紧勾勒出她曼妙的腰肢和臀丘,今天倒是没有故意剪掉裆口了,反倒还穿了一条正儿八经的芭蕾专用白丝袜,包得严严实实,膝盖并拢,坐得端端正正,却又那样惹人犯罪,鲜活而充满肉欲的身体。 她平时在学校的舞蹈室就是这样的吗?陈渡呼吸瞬间粗沉,藏在被子里的孽根抬头的同时,心中产生强烈的忌恼与酸妒。 他想起教室外成排的,投向她教室的觊觎而窥探的目光,她满不在乎穿着背心走在校园里的身影,胸闷又恼火得想把她立刻拉下来干她,干得她走不出房门一步。 也是离得近了,他才发现陈佳书的脸颊很红。 不像是化妆的腮红,倒像是极力在憋着什么憋出来的,带着潮意的酡粉,出汗出得不正常,从额角湿到脖子,眼眶也是湿的,眼神很散,微微仰起头,半阖着眼,咬着下唇看着他。 视线下移,她勾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朝他缓缓张开腿。 她的腿心湿漉漉的,白色丝袜的裆部洇开了一小片。 在他的注视下,藏在裤袜里的花穴水流得更欢,裆部洇湿的面积越来越大,几乎兜不住,隐隐有向两腿分叉的趋势。她开始轻喘,脸红蔓延到脖子。 陈渡猛地一怔,几乎瞬间停止呼吸。在周遭死寂的空气里,除了自己咚咚欲裂的心跳声,他还听见从陈佳书下体传来的,微弱的滋滋震动音。 脑子里一根什么弦被这滋滋声啪一下震断了,他一把扔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大跨步过去,书桌上的书本笔纸随意扫到一边,把她从窗台抱下来放在桌子上,大掌掰开她的腿根,看见了那紧贴着丝袜,从腿间露出形状来的圆圆小小的跳蛋头。 陈佳书仰躺在书桌上,背贴着冰凉的桌面,身体本能的瑟缩,两腿并拢蜷起,却又被陈渡大力掰开。 他轻而易举地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到极致,举成一条直线,用他硬鼓鼓的下身向前顶她,隔着丝袜将露出一半的跳蛋顶回去,力道大得吓人,跳蛋直接被撞回她的体内,两人交接的下身发出一声带着淫靡水气的沉闷钝响。 “呃......” 陈佳书喉间溢出一道沙哑的呜咽,被撞出了泪花,一半顺着眼角淌下来,一半还挂在眼眶里,破碎而迷茫地仰视着他。 陈渡下颌绷紧,阴茎顶着那颗跳蛋变着方向打着圈地磨,跳蛋还在震动,扒着她的穴肉从外咬磨到内里深处,他捏揉着她的臀肉,一下一下深深浅浅地撞,问:“遥控器呢?” “在,这里......” 陈佳书下腹震涨,张着红艳艳的嘴只顾得上喘气,闭着眼睛,哆哆嗦嗦抬起手伸向胸口去拿,却在他的反复冲撞下,手臂总是不稳地掉落开。 陈渡干脆撕开她的胸衣,V领直接撕作两边,整个上身瞬间暴露,两只嫩乳像兔儿般弹跳出来,遥控器就夹在她的胸下。 他眼神一黯,就势捏上她白嫩的左乳,拢在手心把玩,看了一眼遥控器,直接开到最大档。 陈佳书反应剧烈,当即扭动起来,像一尾妖媚的美人鱼,腰臀摆动,小腹上挺,两颗白生生的乳球在他眼前不停地颠晃。 “不嗯......啊......!” 他俯下身,在她出声之前攥住她的嘴唇,将她的尖叫吻进唇腔。 他埋头嘬咬她细嫩的粉唇,耳边是疯狂交缠的唇齿水声,夹杂着高频强烈的震动电流音,遥控器扔到一边,两手覆上她的前胸,他揉她香嫩挺立的奶肉,捏着奶头细细地搓,听她蜷在他怀里压低了嗓音的呻吟。 父母的房间离这里不过一条走廊的距离,书桌上的闹钟指针临近七点,温韵和陈晋南随时有可能起床,随时会有脚步声从主卧走出来。 天色清白,偶尔窗外露台上飞过几声鸟叫,都让陈渡心惊肉跳。 背德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烧穿,越禁忌越疯狂,他在滔天的情欲里狠狠地揉搓她的奶子,胯下火龙顶着高频震动的跳蛋,一下下地冲撞,撞得她眸中支离破碎,全身都浸在他给的情潮晕红里。 阴茎隔着布料顶进圆窄的穴口,跳蛋被顶到恐怖的深度,震到了薄软的宫腔,强烈的酸涨感从下体一波一波冲上来,“要死,哦......”,陈佳书嘤咛出声,咬着唇摇头:“够了,呃嗯......笨蛋,你搞死我了。” 她泪眼迷蒙,两条长腿盘着他的腰,绞得死紧,像滑腻的蛇将他牢牢圈住,她摇着头不停地喊不要了,上身蜷着弓起,半截白嫩的身子泛着细细莹莹的粉,爽到了极点,下身僵硬地痉挛起来。 “......啊!” 花穴涌出大股淫液,本就濡湿的腿根此时泛滥成灾,水多到布料来不及吸,顺着档口滴滴答答往下流,又多又急,以至于穿透丝袜往外喷出了一小束。 她潮吹了,那一小束淫液溅在陈渡的睡衣上,他抬手随意将衣服脱了扔在地上,随即又握住她细瘦的脚踝,两手各一只,眼睛直直看向她泥泞泛滥的腿心。 跳蛋还在体内嗡嗡作祟,陈佳书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面前少年精壮的胸膛,目光沿着结实紧致的腹肌移上去,他外突的喉结上下滚动,望着她的目光直白而又炙热。 “这么快就到了?” 他的声音更哑,少年特有的清冷声线,力量感十足的大掌顺着脚踝摸上她的大腿,很色情地抚摸揉撩,一直摸到腿心。 常年握网球拍在虎口留下的粗茧贴在娇嫩的肌肤上,掌心包住她淫液斑斑的腿根,带着丝袜搓动,密密匝匝的酥痒,陈佳书头皮都要炸开。 “手拿开......唔!” 她想叫他别摸了,陈渡却忽地两手往外一扯,把她腿心的丝袜撕出一个洞,湿亮嫣红的阴户整个全露出来。 上一回激情的痕迹尚在,女穴翻肿,软嫩的阴唇被布料和他的手指磨得通红。粉窄的花穴撑开一个小洞,穴肉震颤着翕张,潮喷的劲过去了,正小口小口往外吐着水。 陈渡向里伸进两根手指,把那枚跳蛋勾出来,湿淋淋地捏在手里,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举高送到她面前。 “这么小的东西就能让你高潮?”陈渡冷冷一笑,把跳蛋贴在她的乳尖,果不其然她又是浑身一颤,缩着肩膀扭动起来,奶头涨得紫红。 “是啊,特别爽,不信你试试?”陈佳书嘴比她奶头还硬,就爱找死,哪怕死到临头也要挑衅。 陈渡额角青筋欢快地跳动起来,他把跳蛋扔到一边,两手撑在她身侧,按着她的肩膀,低头叼住她的奶头重重地吮,嘴唇猛嘬,上下牙关夹着啮咬,狠极狠极,“陈佳书,你怎么这么骚啊?” 他没有脱掉她的丝袜,就那么破破烂烂穿着,嘴里叼着她的奶头,长指顺着阴道来回按摸,掐着她的阴蒂揉捏,向下破开那道窄缝,伸进两片阴唇里肆意爱抚,中指在她阴道里抽插搅动,乐此不疲。 “要你管,放我下来。”陈佳书脚踩上他的胸膛。 陈渡纹丝不动,单手轻松将她按在身下,一手拉下裤子,释放出昂扬粗挺的性器,掐着她的腰向前一挺,楔入半个龟头。 他的家伙实在太大,被她大清早撩得起火,憋了半天,茎身涨得狰狞,凸起的肉筋撑开穴肉的褶皱,像一柄重剑刺扎进去,纵使穴口满是水滑的淫液,还是痛得她咬紧了唇,抱紧了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肉里。 “嘶......你别夹那么紧......”陈渡仰起头,他同样又痛又爽,她下面依旧小得可怜,紧得像个处女。 陈渡并不知道处女紧不紧,他没操过女人,从小到大甚至没和什么女生有过密切来往,所有的两性经验全都来自陈佳书,可以说她是他的唯一,他的全部。 但他不知道这句话反过来是否成立。 他是陈佳书唯一的男人吗? 她有没有过别人? 陈渡抓心挠肺地想知道,但他也知道有些问题问出来有多可笑。 他甚至能想象出陈佳书听到后的表情,她会勾起一边嘴角很浅很淡地笑一下,捏捏他的脸,状似很温柔地问,“你吃醋了呀?”语气很宠溺,像在可怜一个要糖吃小孩,摆出姐姐的架势与他无声划清界限。 陈佳书是没有心的。 但他已经动心了。不知不觉,忍也忍不住。 陈佳书的手伸向下体,自己揉动着下面那颗小肉珠,揉得小腹热涨,花穴动情地张开,阴唇舒展,拢着阴茎往里夹,她松了手,挂在他肩头的小腿蹭动着催促:“进来,插我。” 陈渡拨开她两片阴唇,粗硕狠硬的肉棍长驱直入,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径直捣向花心。 陈佳书被撞得头发四散,乳尖乱晃,视野一片迷离,只有他一双簇着火的眼瞳黑得发亮,笔直锋利地看向她,眼底不正常的狂热,“全都进来,把你插满,” 她被他抱起来,搂在怀里上上下下地颠着操。 清晨昏白的房间内,高大修长的少年臂弯里分开挂着两条白生生的细腿,白瘦玲珑的少女娇躯贴在他的胸膛向上抛起又落下,粗硬紫红的性器在她嫩红的腿心进进出出。 两人下身交合处泥泞一片,淫液混着阳精滴滴答答地落下,深褐色的地板上积着一小滩稀疏淫靡的白。她被插得浑身哆嗦说不出话,被陈渡单手拢着后脑勺,满脸通红地仰起头与他湿吻。 书桌上的闹钟指针指向七点半,陈渡余光瞥见,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就在这时,主卧的房门打开,他听见了温韵和陈晋南说话的声音。 陈佳书显然也听见了,两人挺送的动作同时一僵,她体内含着他的性器,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陈渡让这上下夹击刺激得小腹硬紧,眼前白光一片,险些精关失守,连人一起软倒在地。 “小渡还没起床啊?”温韵拢着头发走出来,往姐弟俩房间张望过去,“两个都没起?” 陈晋南噎着昨晚吵架的事儿,心里头正膈应,没怎么搭她的话,也不像平时搂着她的胳膊,一个人刷着手机往楼下走。 温韵又委屈又心虚地站在原地,看着丈夫一个人走下搂,无形升起一阵恼意,别扭得很,也不想搭理他了,翻个白眼拐个了弯,朝陈渡的房间走过去。 门外脚步一声声逼近,陈佳书的穴肉绞得越来越紧,陈渡快要受不了了,重重捏了一下她的臀肉,“轻点!快被你夹断了!” 陈佳书抖着眼睫抬起头,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几分慌乱。 陈佳书是不怕的,她敢在温韵在家的时候爬床又爬窗,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害怕被发现,甚至带着某种恶意报复的期待。她的快乐建立在温韵的痛苦上,温韵的命根子没了,她就开心了。 只是事发突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之后觉得今天未免有点不是时候。 陈渡比她反应更快,想得也更切实际,他二话不说踢开拖鞋,抱着她光脚无声走到门口,拉上了门锁。 就在门锁拉上的下一秒,门外,温韵的手搭上了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