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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操浴室对镜后入

    同样对着金属门,陈渡牵起她的手,放在手中握紧了。

    “胆子很大嘛,小小年纪跑来开房。”陈佳书挑了挑眉。

    “你不也只比我大一岁,你看起来还更小。”陈渡罕见地回嘴反驳,他对年龄的事真的很在意。

    “你跟我比?”陈佳书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小心温韵抓你。”

    “她又不知道我在哪。”陈渡不服气她拿他妈来压他,“身份证查不到,用的也不是她的卡。”

    “哦,想得这么周到,以前和人开过啊?”

    “这个是常识好不好,”陈渡顿了顿,眸光盯紧了她,“你以前和人开过吗?”

    陈佳书勾着嘴角,脸上不见多少笑意,“你猜。”

    “不猜,你没有。”陈渡偏头看着她,希望她点头说是的,她没有。

    陈佳书没看他,眼神冷下来,淡漠地目视前方,“凭什么没有,和我上过床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又算老几。”

    她转头盯着他,目光锐利,挑衅意味十足。

    她知道。

    那些阴暗处的恶意眼神,背地里的诋毁流言,她全都知道。

    陈渡心口闷闷地疼,陈佳书又在里面作乱。

    “别这样说自己。”他抬手抱住陈佳书,“你没有。”

    “说的人多了就有了。”

    “他们算老几。”

    陈佳书突然很怪异地笑了一声,“对,他们算老几”,两手扒上他的运动外套往两边胡乱地扯,仰头疯狂地吻他,几乎带着啃咬,双腿缠上他的腰,死死地抱住他,两道温热的泪液滴在他脸上。

    她的眼泪和欲望同时到来,来势汹汹,运动外套掉在电梯门口,没有人去捡,他们从出电梯开始旁若无人地热吻,一路跌跌撞撞抱着爱抚,他的大掌伸进裙子里,沿着大腿臀肉粗粝地摩挲,烫得她浪叫,“哦,哦,好爽,那里,再往上......”

    陈渡把她的尖声淫叫堵进嘴里,托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进去,她腿心夹着他翘起的裤裆前后蹭动,舒服得闭上眼睛,眼泪蹭了他满脸。真可怜,真漂亮,哭着发骚。

    房间在走廊尽头,隔音很好,十几米的距离像是走了半年,推门进去的时候陈渡的上衣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大半个结实的臂膀露出来,肌肉贲起,脚步有些凌乱,抱着陈佳书的手却稳稳当当。

    他一直忍着没动陈佳书,进了房间,他向后勾起腿将门一脚踹紧,把怀里不停扭动的妖精摁在墙上,手上一堆购物袋掉在地毯上,叮叮当当地闷响。他压上去,撕扯陈佳书的衣裳,与她毫无章法地亲吻。

    陈佳书把那条刚买的裙子穿出来了,墨绿色绸缎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掐着细腰勾着屁股,小V领鱼尾裙,领口连着一根细细的吊带挂在后颈,被陈渡揉胸的大手带得东倒西歪,快要断掉。

    她穿吊带好看极了,无论是落肩还是挂颈,她肩背很薄,没有副乳,扬起手臂时腋下曲线平滑流畅,紧致饱满的乳房撑在胸口稍带聚拢的布料里,微微俯下身就会露出诱人的乳沟。

    陈渡扯下一边胸襟,低头吻上她的左乳,抬手隔着布料揉她的右胸,那团绵软被他一手掌控,抓捏成任意形状,莹白饱胀的乳肉从胸衣里挤出来,双乳沟壑间散发着醉人的馨香。

    他含住一边乳尖吮吸轻咬,另一边乳尖从指缝露出来,簌簌抖着,裙子从膝盖推上去,细白的大腿露出来,内裤经过车上一番亵玩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一缕布条细细地绞贴在腿心,遮不住私处,半个骚红的阴蒂都露在外头。

    陈佳书仰头呻吟着流泪,门口玄关处贴着一面试衣镜,她从试衣镜里看见衣衫不整,淫态毕露的自己。

    她上身贴墙,两腿张开挂在陈渡的臂弯里,和店里试衣间一样的姿势,但在这里她可以大胆地叫,呻吟,哭,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因为陈渡的手臂稳稳托着她。

    “干我,现在就干我......陈渡!”她双手插进陈渡的发间,颤抖着尖叫。

    陈渡顺着胸口往下一扯,裙子在他手中瞬间撕成碎片,退潮般滑落,零零落落挂在腰间,长长的缎料垂落在地。

    他下身早就硬得发疼,端着陈佳书的屁股往身前一送,巨大的龟头凿进穴口,陈佳书发出一声锋利的呜咽,穴心很明显颤了一下,还是好紧,还是好痛。

    她惨白着脸,扭着腰往下坐:“哦,进来,全部插进来。”

    陈渡下腰向上一挺,全部插了进去。筋脉凸起的茎身碾擦过穴里层层曲折而滑腻的媚肉,一直往里捅,没完没了,像永远也插不完,怒涨硬挺的龟头抵到了薄嫩的宫口,小半支性器还在外头,顺着囊袋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她的淫水。

    肉筋暴胀的阳根在她的粉穴里进进出出,水花四溅,每次抽离的时候带出潺潺淫液,随即又再度插挺进去,“啵”地一声,像嵌在一个紧得不可思议的肉套子里。

    如陈佳书所愿,她的衣服被撕得烂成布条,要掉不掉地垂挂在腰间,上下三点嫩红缀于雪白完美的胴体之上,女人的隐密处完全暴露出来,穿比不穿更淫荡。

    她很会叫,天生的尤物,下面咬得他死紧,又吸又夹,穴肉湿软,嗓音也软,细细腻腻的娇喘,完全不同于平日的清冷,她被干得又骚又媚,一声声叫得荡极了,陈渡头皮发麻,额角滴汗,要被她夹死。

    他抱着陈佳书边走边操,上下重重地颠,陈佳书抱紧了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扭着腰迎合,他走进浴室,抽出阴茎,把她转了个身按在洗手台上,掐着腰再次狠狠地插进去。

    像那场春梦一样,他压着她在洗手台上操,一下一下往里夯,陈佳书被操得臀肉一抖一抖,身体不断往上拱,又被他掐着腰拽回来,按在身下分开腿猛干。

    汗顺着下颌线滑落,聚在少年精致的下巴,滴落在陈佳书光裸流畅的背上。她趴在大理石台面上,腰部陷下去,两个圆致浅落的腰窝被身后少年掐在手中,踮起脚尖翘着屁股,下身与他激烈碰撞,粉白饱满的臀肉被两颗阴囊拍得啪啪作响,像一声声响亮的巴掌,把她白嫩的屁股扇得通红。

    “好深,快一点,哦,插死我了......”

    她在陈渡的胯下欲仙欲死,胡乱地仰起头,看见镜子里满脸是泪,张圆了嘴淫叫的自己,漂亮的五官被雾气蒸得模糊,爽到忘记所有的痛。

    他们流了很多汗,下身没有间隙地胶合在一起,穴肉被插得熟烂,像快熟透了要坏掉的水果。

    阴茎在花径里捣了百千下,把清澈的淫液捣成一圈白色的细沫,穴口泥泞不堪,骚水混合着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她高潮了,甬道剧烈收缩,潮喷来得毫无预兆,埋在体内龟头被她吹出的水烫得一跳,陈渡险些没有把持住射精。

    他忍得艰难,一直记着陈佳书刚刚嘲笑他的话,不知疲倦地挺腰,抽插宛如没有尽头,陈佳书已经高潮了两次,白腻的屁股上淫液斑斑,遍布红痕,两条腿湿漉漉的,骚水流到了脚底。她几乎快要站不住,晃着细腿挣扎:“够了,不要了,停下来......”

    陈渡此时哪里听得进话,他忍耐得够久了,濒临释放的边缘,干红了眼,抱着她的肉屁股又捏又揉,胯下疯狂抽顶,一下下像鞭子长驱直入,丑陋的性器把她嫩嫩小小的阴户撞的凹进去,噗呲噗呲的水声,白腻的臀肉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

    “呃嗯,不要了,啊......”

    她被插得泪眼汹涌,发丝散乱,哭都没有力气,被干瘫了,卧趴在洗手台上,赤裸的身体欲渍交横,嘴角流下涎液,半失去了意识。

    陈渡把腰间一圈布料推上去,抱着她的腰,右手撸动性器,浓白的精液一波一波射在她的背上。

    眼前的场景与梦境重叠,甚至比在梦里还要刺激,陈渡射得比前两次还要多,墨绿绸缎上白浆淌溢,垂散的长发上也溅了几缕。

    陈佳书被浓精烫得弓起背蜷缩,昏沉的意识清醒几分,撩起沉重的眼皮,咬着牙流着泪骂他,口齿不清,他只隐隐约约听见了畜生两个字。

    他闭上眼睛喘了一会儿,不敢看镜子,将陈佳书径直抱起走到花洒下。

    她说得对。

    他就是个畜生。

    -

    陈渡试好了水温,把陈佳书浑身上下仔细清洗干净,挤了洗发露在手上,握着她的发丝轻轻搓揉。

    她发量极多,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又黑又亮,头顶的水冲下来,头发一绺绺柔顺垂落,乌沉沉地垂盖在肩颈,与浑身细白的皮肉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他第一次帮人洗澡,生怕把她搞痛,洗的时候总要问陈佳书有没有扯到她,会不会哪里不舒服。陈佳书耷拉着眼皮,一副懒得说话的样子,只叫他快点。

    真够装的,她在心里白眼直翻,这下他爽完了知道卖乖了,刚才她差点被他干死,叫他停下来他怎么不停?陈佳书疲倦地勾了勾嘴角,无力靠在陈渡身上。

    他把花洒取下来,对着她的腿心冲洗,手指伸进去仔细抠挖,不带一点情色意味地,指腹温存揉搓着上下两片阴唇。

    她下面被干得肿胀不堪,腿都合不拢,阴蒂充血,穴心软烂,娇嫩又脆弱,他都不敢用毛巾碰,生怕把她搓坏了。

    陈佳书没了刚才进门时候的浪劲,绵软地卧在床上,睁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从商场开始,他们几乎连着做了大半天,两具情窍初开的年轻肉体一经碰撞,干柴烈火,一个不知死活地撩,一个没分没寸地干,像两头交缠的困兽,第一个体力不支倒下的却是陈佳书。

    她想不通,她是专业的芭蕾舞者,论体力和耐力,其实很多男生都未必有她强,却被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陈渡干成这样。她完全有理由怀疑,若不是最后她晕过去了,他还要按着她操,插个没完没了。

    “要不要吃点东西?”陈渡躺在她旁边,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的腰问。

    “随便。”

    “想吃什么?水果捞还是慕斯甜点?餐厅还可以点鸡汁焖锅。”

    “随便。”

    她神色恹恹,语气冷淡,声音嘶哑到几乎失真,陈渡知道自己刚才做过头了,不敢再招她,手臂不舍地离开她的腰,下楼给她拿吃的了。

    陈渡很快取餐回来,他没有点很多,晚上还要回家吃饭。一碟三文鱼刺身,一份燕麦水果捞还有一杯奶茶。

    他看餐厅里的女孩子人手一杯奶茶,便也在前台点了一杯最热门的葡萄多肉,上面铺了一层奶盖,一路稳稳地提着,奶盖撞散了就不好看了。

    陈佳书却说不要,看见奶茶眉头都皱起来:“什么卡路里爆炸的东西,一杯下去胖十斤,我从来不喝这个。”

    陈渡才想起来,她跳芭蕾的,身材管理方面自律得可怕,严苛的饮食已经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她的挑食并非无病呻吟,优秀舞者在台下的自由其实真的少得可怜。

    陈渡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交错了答卷的考生。

    陈佳书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脸对着他,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傻站着干嘛啊,我要饿死了。”

    “......啊。”他走过去,把食品包装袋放在床头柜,拆开塑料盖,用小叉子取了一块芒果,送到一半又突然一顿,手往回收了收,“你会不会芒果过敏?”

    “不会。”陈佳书伸着脖子,舌尖一卷,把那块芒果叼走了。

    她上面下面,连舌头也是粉色的,又嫩又滑,就在刚才的浴室里,她的舌头舔过他的下巴和胸肌,烫得他心口冒泡。

    陈渡喉咙发紧,给她喂了小半盒水果捞,陈佳书吃了东西有些力气了,撑着手臂靠着床头坐起来,把吸管插进奶茶杯里,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喝起来。

    陈渡:“......”

    “买都买了,总不好扔掉吧。”

    ......好吧。

    陈佳书嚼着果肉,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往返匆忙,他忘记给自己买了。

    “骗谁呢,射都射了三回,嘴唇都白了还逞能。”

    陈佳书奶茶喝了一半,剩下一半给陈渡,还有小半盒水果捞她也摆摆手说不吃了。家里还有晚饭吃,她胃口本来就小,吃多了回去吃不下饭又要挨温韵的白眼。

    那个老妖婆是怎么生出陈渡这根蠢木头来的?陈佳书看着安安静静坐在床边吃东西的陈渡,一阵气恼的滑稽。

    她定了下午四点的闹钟,顺着床头滑躺下去,翻身背对着陈渡,闭上眼睛休息了。

    陈渡把奶茶和水果吃完了,餐盒扔进垃圾桶,起身回浴室收拾残局。

    他今天刚买的两盒避孕套瞬间用光,洗手台上和地上一片狼籍,他把套子用纸巾包好扔掉,拿拖把抹不擦干净地板墙砖,走到洗手台前,看着镜子中的少年。

    嘴唇并没有发白,恰恰相反,嘴角隐隐渗着暗红,被陈佳书咬的。她骂他畜生,她自己不也是个疯子,穿上衣服高傲出尘,像个不谙世事的性冷淡,发起骚来却下贱又迷人,碰一下阴蒂就要潮喷,任哪个男人见了都想干死她。

    陈渡抬起右手,拇指刮过嘴角,指腹蹭上了一丝血,他伸出舌头舔掉了,对着镜子笑了一下。

    她发骚的样子只有他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