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父女干穴(大阳物低着女儿的嫩穴耸动)
不远处便是白鹭院,林璋犹如沙漠行者见到绿洲,被少女逼迫得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如释重负地涌现一丝急切。 待踱步到院中,林璋心如擂鼓。 所幸此时正是四更天,院中一片静谧,无丫鬟往来。 抱着怀中不消停的少女快步往其闺房而去,及至门前,深更半夜他不想入内再多生是非,是故欲在房门前放下她。 “下来。” 林玉紧紧扒着父亲,毫不松手。 林璋不得不略使了点劲力扒开她的手臂,林玉被抓得微痛,竟呼出声来。 “爹爹,疼。”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林璋心头一跳,推门关门一气呵成。 待关了房门,屏在心头的一口气这才舒缓而出。 看着怀中一脸狡黠,哪儿还有丝毫痛意的女儿,欲要喝斥她的火气顷刻又化为乌有。 林璋喟叹,只觉自己真是被她吃定一般,一退再退,纵得她越发不守规矩,得寸进尺。 想到她前半夜被他肏得昏睡过去,又不得不心生怜惜。 移了视线,及至桌前摸到火折子点了烛,托着她走向拔步床,倾身欲将她放在床上。 然而林玉经过这番反反复复的折腾后,身上勉强遮羞的肚兜儿早已松松垮垮撇向一边。 一双俏生生,白嫩似雪的小嫩乳冒出头来,晃得他眼花心乱。 林璋收住心猿意马,松手将她放躺在床上,然那环在他脖颈上的双臂却丝毫不见松力。 林璋不得不抬眸,却见她一双水眸雾气萦绕,愣愣望着他也不松手。 那双刚刚还灵动狡黠的眼儿此时寂寥安静,仿若一只被遗弃的小鹿,可怜又无助。 见她此时收起了胡搅蛮缠的造作,一脸落寞难受的模样,心头又念起她平日虽多番撩拨,但从未得逞。 偏偏今天却被正做淫梦的他拉到床上强硬肏穴,只怕她心头也是害怕惶恐的。 只得附身温和安慰道:“玉儿,是爹爹对不住你,爹爹喝醉了才拉了你做下这大逆不道之事。” “你,你早些休息,忘记今晚的事,为父马上就走。” 父亲一走,今夜之事岂不就这么轻轻揭过了? 父亲既然错以为是他先做了错事,林玉心道那她就却之不恭了,很快哽咽道:“爹爹醉了酒便与女儿做了这事,为何还强行要女儿忘记?女儿忘不了,忘不了爹爹一边干女儿一边喊玉儿的名字。” 林璋一阵心虚,脸颊生热,无论如何都是他的不对。 “时候不早了,玉儿你该歇息……”看着她一脸倔强的模样,众多推脱之词再难开口。 “是我不对,玉儿要如何才能原谅爹爹?” “爹爹再爱我一回,这回之后,玉儿便当此事是个梦,原谅爹爹了。”少女摩挲着男人脖颈上的软肉,低声呢喃。 “不可……我与你乃父女,不可再逆行倒施,颠覆人伦。”林璋想也不想便拒了,欲要挣扎起来。 然而少女用尽力气禁锢着他的头,声音勾魂夺魄:“反正爹爹与我已违了人伦,为何不能再做一次?爹爹,玉儿的小穴真的好想吃爹爹的肉棒呢……” 林璋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自上次错入过女儿那处销魂穴儿,本就极度喜欢,甚至因此日日作淫梦在梦里奸她。 更莫说父女肏穴又多了一丝禁忌快意,是他这么些年从未有过的。 脸埋在女儿纤细的香颈间,扑鼻的女儿香将他齐齐束缚。 “就这一次,爹爹就给了玉儿吧,以后玉儿在不缠着爹爹了……” 听到头顶少女低吟的魅惑之音,被欲念冲昏了头的林璋,眸中清明渐失。 少女寸寸紧逼,男人步步后退。 “爹爹,玉儿的小穴好痒啊~爹爹帮帮玉儿……” 两条赤裸腿儿不断在男人大腿上绞来绞去,只堪堪遮羞的亵裤早已从胯上落到了玉膝弯儿。 微微挣脱,一条腿便彻底挣脱了亵裤的束缚,只余一半裤腿挂在了少女白嫩纤细的脚踝上。 双腿一张,那湿湿小穴儿便挨着他的胯腹,一条腿儿绞在他腰腹,一条腿儿挂着摇摇欲坠的亵裤,不断磨蹭他的大腿。 林璋忍得难受,腿上肌肉结块若隐若现,下身肉棍僵直粗硬地抵在女儿的腿儿上,他不得不想弓起身远离这尴尬处地。 “爹爹若与玉儿再入一回,玉儿此后定不会再缠着爹爹要肏穴了,好不好……” 少女步步引诱的话儿钻入耳中,他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少女勾在男人脖颈的双臂微一使力,林璋微微挣扎而起的身体便一个踉跄,覆身贴在了女儿娇美绵软的身儿上,薄唇正好印在了她那只微微挺翘的小嫩乳上。 这一压,压出了林璋一路上极力克制的狂思浪想,胯下之物本就硬挺着,压在女儿大腿上比先时更硬得发痛。 裤头湿黏不适,那处被这一磨蹭竟沁出了些许精珠。 紧咬牙龈,林璋再无抵抗之力,这一刹那这些日子惯来的坚持全化作了欲念。 连肏两回女儿不提,日日做梦奸她也罪大恶极,这水不浑也浑了。 若是依她之言满足其最后一次,从此父女二人斩断前事,既满足了女儿的好知欲,又能令她忘却此事,又有何不可? “爹爹,插进来……”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林璋眸色加深,呼吸急促,再无法压抑。 将她纤细手腕狠狠一掰举过头顶禁锢,被女儿抱在奶子上的头颅缓缓上移,一路从奶子亲到她小巧粉嫩的嘴儿,一面长腿跨上床,伏在林玉娇小的身儿上。 大身压着小身,将那小人儿全拢在了他壮硕身躯之下,林璋喟叹一声,两人相叠之间似有一种完美的契合感。 身下冒着精珠的阳物隔着湿濡的裤头抵在她的腿缝间,龟头正顶着那淋得湿润润的小穴穴口。 林玉娇气急喘,心神荡漾,哪儿半分意图欲要制止父亲。 手腕的痛意被父亲跨步上床覆在她身上不管不顾地亲吻所抹平,那空荡荡的小穴儿被父亲的大肉棒一顶,瞬时泛出不少蜜汁来,整个人正是春意涌动的时候。 遂吐过丁香小舌与父亲应和飞舞起来,口舌来往间银丝缠绕,都恨不得将对方口中津液都汲取过去,狼吞虎咽,激情万丈。 林璋咬着那恼人的小舌,用牙齿慢慢撕磨了几下,恨不得重重惩罚一番她每每说出那些羞死人的话,每次还理直气壮得很,全是拿他宠爱她,不会重重责罚她作了资本。 舌儿被父亲咬住,少女唇瓣闭合,含着父亲的唇往喉间吸去。 二人嘴儿间发出噗噗几声,惹得林璋欲要惩罚的心思顿消,方寸大乱,那小舌儿趁着机会卷舌一裹,反把他的大舌绞住舔舐吮吸。 大舌被刺激地不停泛出唾液来,也被她一口吞下,回头又勤勤恳恳地绞他的大舌,在他口中肆无忌惮地乱撩。 林璋被她弄得喉间酥酥麻麻地嘶吼一声,下身不由抵着那薄薄一层布料微微耸动。 两人此时欲念袭身,情焰高涨,只图快活,再难顾什么纲常礼法,父女之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