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想着女儿硬起来肏穴(一股热流淋向龟头)
这日,临近重阳。 林府最近喜气洋洋,老爷这九年来在豫州考评皆是上上,今年有升官之望,京中本家早早传来消息让他耐心等着,不要轻举妄动。 果然不出所料,九月初七这天,林家终于收到了从京都使者遣送来的任命文书。 原巡抚张大人因年纪太大于今年已经请辞了,林璋待明年开春便要去江南任巡抚一职,本应该是立刻动身。 但又因暂无替代人选上任豫州知府,故而特许林璋等明年三月开春再去。 圣上大概是准备在这期间预选个接任豫州知府的人,林璋心道。 江南巡抚可比牧州这块地要富裕很多,本应该是京中人人都想去的肥差,却不想各路神仙打架落在了他的身上。 既能远离京中乱麻,又能在江南如鱼得水。接过任书,林璋眉开眼笑,笑得极为畅快。 这番意气奋发,颇有当年一笑万人巷的探花郎风姿,笑得席间几个姨娘春思涌动。 待派遣使者走了,林府早已开始布置酒席,今晚欲举府庆祝。 下人们得了两吊赏钱,又得知今晚内院开席,自个儿也能跟着加肉加餐,人人皆是欢天喜地。 身旁尽是莺莺燕燕,身为席间唯一男子的林璋有些黯然失兴。 嫡长子在京中翰林院与他祖父一道为官,虽然只是个编修但也不能离京。 庶二子远在西僵参军,已是几年未归。 嫡次子与其他两个庶子皆在京中国子监,也无法承欢膝下。 林璋不由有些思念,便就着酒盏多喝了几杯酒。 几杯黄酒下肚,有些微醺,又见身旁笑得灿若明珠,难得乖巧不气他的林玉,便早将之间与她置气的帐消了,更是连连饮酒。 林玉笑意吟吟,一双桃花眸顾盼神飞,尽捡些可心的话说与父亲撒娇,也难得被允了举杯与父亲对饮。 自从那夜假山后,父亲便如个谪仙般的人似的,禁欲且不提,见到她也规矩得很,乃至后来一见到她便回避。 林玉气恼了好些日子,今日正逢喜事,便特意讨巧卖乖,让父亲消气。 不过两杯清酒下肚,林玉便觉脸颊发热,正待她再次举杯与爹爹说之前罚抄的规矩已经抄完了,等会晚间便送去给他时,老管家捧了一封信来。 林玉无奈只得佯装自然地举杯自饮,待下一杯再与父亲言之。 林璋接过信一看,半晌大笑:“城儿立功升了右校尉,也算是件喜事。” 一旁的冯氏听罢,顿时连汤勺都握不稳,脸上激动道:“老爷,可是城儿的信?” 林璋笑着将信递给了冯氏,点头:“然也,今日倒是双喜临门。” 冯氏拿着信,喜不自胜,一面红了眼睛一面又高兴得很。 她年轻时不懂事,以为自己是老爷的第一个女人便自持情意欲拿捏周氏。 却不想老爷床上温存得很,下了床又是那重规矩的端方君子,不仅不听她的挑拨还站在周氏那方怪她不懂为妾的规矩。 以至于后来周氏记恨当年她的拿捏,便给杨萍开了脸,甚至到后来她的儿子也比杨萍的儿子在府中生活艰难得多,事事被打压不提,甚至要给他说一家毫无势力的商户之女,气得城儿离家出走闯前程。 所幸,升了官,手下有了人,她这个当娘的起码不用日日再担心他哪天就不能回来了。 方氏看着对面喜极而泣的大姨娘冯氏,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焦急得很,她着实想要个孩子。 之前还想着要儿子,如今就连女儿也使得,没看到大人对唯一的女儿宝贝得很吗? 前几天她又去找了回刘道士,刘道士说近来行房事是最好的时机。 方氏瞧着有些醉意的大人顿时有了想法,盘算着等会该拿什么幌子去邀老爷。 谁想待要散席,一直笑面临人的周氏却突然轻飘飘地说了句:“老爷,想来今日冯姨娘着实高兴极了,要不老爷今夜去陪陪冯姨娘吧,也好缓缓她思子之情。” 林璋看向一排的姨娘。 冯氏惊讶周氏突然将他推到她房里,高兴地两颊生霞。 杨氏胆小懦弱得很,两耳不闻外事,老气横地只顾吃菜。 柳氏遗憾地眨巴着眼看着他,月中她小日子来了自是无法争宠。 方氏也停下了筷箸含情脉脉地看向他。 然而自从林璋上次在假山看到方氏和小厮半夜私会,回过神便着人去查了。 虽那夜这二人没做红杏之事,但半夜私会男子这事,对于一向重规矩的他来说很是不喜。 所幸查到的消息表明方氏进府前与那小厮赵四只是一条街上的邻居,并无私通之嫌。 只是也是这一番探查,他竟额外知晓了方氏的真面目。 因方氏之父好堵欠债,方氏担心自身被卖以还赌债,便买通了在府中干活的小厮赵四,依着行程消息,她一番表演如愿进了林府。 想他原以为方氏是个颇懂文词雅兴的小家碧玉,却不想她心机竟如此深沉,林璋有些厌恶。 也怪他当日听得同僚起哄,无台可下便只得纳了她,不想这却是一番设计,简直令他如鲠在喉。 不好当着阖府众人大动干戈,以免传出他堂堂一州知府竟被一小小女子设计,显得他不明察秋毫,平白遭人口舌。看也懒得再看方氏,打定主意此后便冷着方氏。 既然她百般心计入了方府,想来也受得住他的不喜与冷落。 林璋冷漠地收回目光,正好近来因那假山山洞肏进女儿三分嫩穴之事时常愧疚,性欲不舒,故而正欲拒绝。 偏偏转眸之间,又看到一旁的女儿竟也双目灼灼地盯着他。 顿时一愣,随即神色更为淡漠,心头因女儿荡起的涟漪被他极快压平。 不可再如此下去! 女儿不知为何对他那物念念不忘,恨不得时时想与他弄穴,必要让她知晓他为父,她为子女,乃天地伦理不能罔顾。 床笫行欢闺房之乐乃夫妻方可行使,父女人伦若做此事天地不容,万劫不复。 林璋收回视线,忽视林玉灼热的目光,对着冯氏点头同意。 林玉有些失落,明明父亲在假山插完她穴儿后再没入过别的女人,她还以为爹爹是念着她的小穴,却不想原是她自作多情。 郁郁寡欢连饮了好几杯酒,头脑晕乎乎的,竟有些委屈地想落泪。 心头端的是不甘心,林玉将杯子一放,手便伸向桌下缓缓朝爹爹腿上移去。 然而林璋自点头后便一直用余光注意着林玉,见她小手一探入桌下便想起那日正院被她当着周氏的面撩拨得过火。 一面是情欲焚身的肿胀刺痛,一面又因顾忌周氏而惊心动魄,情欲与束缚,酥痒与伦常的对峙,令他印象深刻得无法忘却,此刻只一回想起身体便受了刺激般紧绷。 左手一把握住少女的柔弱无骨的小手,重重的捏了捏以示警告。 林玉侧目,眼角微红,手被握得好痛。 看到女儿微红的眼角,林璋不得不连忙又放开,只一再警告她不可乱来,否则休怪他无情。 看着父亲那般决然无情的模样,林玉愤然收手,回眸再不看父亲那副要与她划清界限的样子,心下更是委屈得不行,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 人人都说酒能消愁,便也让她消一消父亲即将去入其他女人的愁苦吧。 这边林璋就随着冯氏去了她的如意院,那边林玉失落喝着闷酒醉到人事不省暂且不提,回了院子的方氏只恨得咬牙切齿,孩子又泡汤了。 冯氏如今近四十六,比林璋还大两岁,虽然穿得还算鲜艳,可着实有些老了。身体不似柳氏的丰腴,反倒因着年纪微微发福。 林璋原本没有多少兴致,但冯氏自是百般办法想挑起男人的性欲。 先是提了些城儿的往事,又说起儿肖父,城儿多么像老爷年轻时候…… 如此两人倒追忆起了些年轻时候的往事。 提起他年轻时候的意气风发,林璋也有了些兴致,两人谈着谈着,衣裳便解了。 冯氏伸手扶起男人的阳物,见老爷这这物仍是软塌塌的,便开始抚弄起来。 肥腻的手指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冯氏因为发胖,手指间的肉也多了些,抚弄男人那物什本也软和。 只是上面涂着红色指甲,林璋低头一瞧,这肥腻的胖手活像被打了标记待宰的肥猪。 顿时腻得他有些想吐,那处原本微勃的物什莫说硬起来了,已然软了些许。 冯氏记得老爷这根棍子向来得用得很,以往不怎么撩拨就能硬得把她肏到频频高潮,特别是老爷年轻之时刚知性事,少年人抱着她那是一天不做七八次都不让她下床。 林璋收回眼神,闭着眼,不再看那只肥手,有些意兴阑珊。 冯氏见久撸不硬,便蹲下身子含住肉杵,一点点吮吸,她口活倒是极好,又舔又吸的,舔得细致,将他囊袋也一并舔弄吮吸起来。 闭着眼,不去看女人,底下传来的湿腻令他不由自主浮想起那日山洞入了女儿三寸小穴的快意。 想到那浅穴儿间的万千风云,林璋总算是慢慢硬了起来。 感到男人肉物逐渐粗硬起来,冯氏舔得更加卖力,竟开始缩着嘴巴仿制小穴,扶着阳物便开始一前一后地晃头。 男人无需动胯,女人便自发地扶着阳物晃着头,带着那阳物在小口里进进出出。 偶尔女人头晃得近了,那阳物便去了女人喉间,龟头触碰到那点喉孔收缩,两两相撞倒令龟头越发敏感起来。 阳物越发之硬。 冯氏发觉男人那物什总算彻底硬了,便褪了亵裤,扶着那物便往自己的私处戳。 阳物离开温热小口,林璋一睁眼便见着冯氏那肥硕肚腩下茂盛的黑色丛林。 以往见着女人的芳丛,他倒不觉有何想法,然而如今只一想到那毫无耻毛光洁粉嫩的小花穴,便觉这蓄着黒色耻毛的阴阜很不洁净。 林璋兴致缺缺,然面前女人一脸发春之相,林璋第一次觉得做此事真是难耐得紧。 心下叹息,无奈林璋只得推着女人上床,扶着那粗硬的阳物在女人穴儿间蠕动,缓缓插进她穴儿。 不过进个头,便发现冯氏穴里干涩得很,入得他阳具生疼。 抽出一看,连原本肿胀起来的龟头都恹恹了几分。 身下那女人却已然动了欲,扭着身子兴奋地呻吟起来,林璋有些头疼。 缓了缓,试探性地再探入一个龟头,把着龟头在浅穴处摩挲。 “老爷,快进来肏妾。”冯氏动情地浪叫。 可这穴口春水无几,他又如何强入? 林璋没想到不过一年多没入冯氏,冯氏以前会绞人的穴已然变成干涸的池塘,一滴水也没有。 懒得管她叫唤,继续慢慢磨蹭着龟头,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磨出些水来。 这次缓缓进入,总算是不怎么难受了。 然而他还没开始动,女人花间便涌出一股热流淋向龟头,林璋刹时楞然无语。 躺在床上的冯氏脸上一热,顿时也有些讪讪然,但为了留住好不容易进她一回院子的老爷,故意吊着嗓子佯装动情的样子。 “老爷,快入入妾,动一动啊……” 看着那交合处,即便女人已泄了一次也少得可怜的淫水,林璋拔出阳物,擦拭后便起身穿戴好衣物。 “今日你也累了,早些睡吧,爷回外院。”林璋说完便移步。 冯氏顿时慌了,看着老爷身下明明还立着的阳物,本想耍些手段留下老爷,然面前男人脸上一派冷漠,令她难得熄声不敢再邀肏,只得赶紧起来喊了偏房守夜的丫鬟提上灯笼送老爷回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