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肉棒在脸上磨蹭(老爷您好硬)
一根手指入内很快便被打湿,林璋这次试探性地入了两根手指,直到第三根手指入内,那小穴含得终究有些吃力,被刺激地猛烈收缩。 “啊,老爷,真……真爽……” “老爷再快点,快点,妾的小穴极要老爷胯下物什的……老爷……” “是何物什这般想要?”林璋故意言问,手中动作狠狠往里一探,直探得花穴小洞撑白,里面淫水四溅。 “啊……妾要老爷的大肉棒……” 方氏一边浪叫,一边伸手探入男人胯间,握住那根早已炙热多时的阳物。 “老爷,您这好硬。” 盯着着身上几近赤裸的女人,见其面色泛春,浪叫着吃着自己的手指还不够,竟肖想着自己的那硕物,到真是个浪蹄子。 可惜当时自己竟是被其一首卖身诗所蒙骗,还以为是个饱读诗书的小家碧玉。 这放荡模样倒是堪比青楼出生的柳氏。 “老爷,您的肉棒不想入入妾的小穴么?妾的小穴可想得紧呢。” 林璋呼吸逐渐加重,一把将女人翻了个面,面朝桌面压在那张大桌上,起身便把裤头里的阳物掏出,从后狠狠刺入。 桌子上那酒壶早已东歪西倒,两个杯盏也不知所踪。 肉棒一入小穴初始便觉得有些太紧,待入了其内又豁然开朗,只觉内里极深,似汪洋大海般探不到底。 男人开始不断地摆动胯部,每每入穴必是一根尽底。 “既然这般想爷,那还不赶紧夹着。”林璋粗曳低喝,一巴掌打在胯间白腻臀肉。 方氏受激,连忙用力调动着花穴内的软肉吸吮那杆炙热的肉棍,恨不得令那棍子享受极尽欢愉赐予她万子孙。 感到无数小嘴在舔自己的茎身,林璋便舒爽地四处乱戳着,圆硕的龟头兀然往一道极小的口子撞去。 “啊……老爷……” 方氏突然浑身一僵,感觉被大人撞的那处又酸又麻。 林璋此时也是一阵爽意,女人内壁的那道小小峡口竟紧紧夹住龟头不让其再深入。 上次肏方氏倒没找到她的花蕊,今日却有所获,林璋很是意外。 林璋受不得这般刺激,抽出肉棒一看,那处被夹的龟头竟又胀了几分,本就圆硕肿胀的龟头,此时越发鲜红肿亮,马眼翕动张合,竟有欲射之兆。 缓了缓这股酥麻,林璋复又刺入巨物,然这次不再是随意在穴内抽插磨蹭,而是专刺向刚才那一点花蕊。 花蕊被龟头轮番撞击,终于在林璋重重一撞下,开了个口儿,他也不曾想竟然刺入了她宫口,便就着这个口儿迅速地抽插了数百下。 方氏此时早已被花蕊与宫口的双重敏感激得一股又一股淫水往外流,趴在桌上痛苦又愉悦地呻吟。 本想把那物抽出缓缓再入,却不想花蕊却死死地夹着他,不让他离开,同时内壁软肉似张了无数小口在舔他的茎身。 那从未被开凿过的宫口竟淋下一团热蜜,正流淌在他本就欲射的龟头马眼之处。 鼻翼间弥漫着独特的香气,那香气似要揪着他的肉物深埋幽穴以抚慰其棍身的寂寞与骚动。 终究受不得这双重刺激,林璋任由快意灌顶,巨物在穴里弹了又弹,随后小眼愤张,一股炽热精液射入了宫口。 那紧紧的宫口被滚烫的精液一灼,才似害怕了一般松了口。 林璋待射完几股精液,扶着阳物将其抽出。 巨硕的阳物上无不是晶亮水渍,虽然射过一次,但根本未曾有疲软之相,显得仍是狰狞得很。 林璋俯瞰此景,女人鲜红小洞的翕动间,浓稠的精水于那泥泞的幽穴里缓缓流出,严谨禁欲的脸上终于有了丝享受快感后溢出的轻快之色。 以往行房他原不似这般仅仅只抽了数百上千下便射的,然为了应证那日肏周氏毫无射意是想着玉儿才射的罪孽,今日便破了例早早射了出来。 好似早射出来便能洗得尽他身上那些被女儿沾染的欲色一般。 回想如今与那事已过月余,心道或许心思不再纠结于驿站逮着女儿的小手纾解欲望之事,便也不会再有那般异常了。 然而他却不知这一切阴差阳错的认知,皆是因为这满屋的催情香之故罢了。 若无了这方氏耗费心思准备的催情香,他便是再肏多久也如那日肏周氏般毫无射意。 趴于桌上再无薄纱敝体浑身赤裸的方氏,忍着身上余存的快感缓缓起身,也不管那从小穴流出的白浆淫液,任其淋溢在耻毛与大腿之上,夹着那些男人灌给的精水,盈盈若若风情万种地又趴回男人身上。 她要趁着机会多要些大人的精水,确保早日怀上孩子。 所以如今呈现在林玉眼前的便是方姨娘像个不知足的淫妇般,伸出湿红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父亲胸膛上的两颗红褐色的茱萸,时而裹时而绞。 父亲那两点红色乳头被舔得湿湿亮亮,越发硬挺而出,引得林玉口干舌燥恨不得也咬上一口,如婴儿吮奶般吸吸它。 之前后入肏方姨娘小穴的这场情事,父亲仅仅只是上身衣物被脱了,但因为腰带的束缚而堆积在腰部,那赤红如铁的巨物是直接从裤裆里掏出便入穴的。 此时望去,父亲一半端正一半又邪性,林玉有种想骑在父亲身上摧毁掉父亲身上的几分端正只看他彻底邪性的模样。 然而此时趴在父亲身上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女人,一个能名正言顺跟父亲做这极乐之事的女人,林玉略为失望烦闷。 方氏仍是不断地舔舐男人胸前的那处红褐色的小豆,似吮吸又似轻磨,而一只手已经往下探,直将男人那碍事的衣袍全褪去了。 慢慢伏下身子,唇瓣开始一点一点地从胸膛往下移,直到碰到由于射了后略显疲软的那肉棒后,舌尖一点挑逗似地一点一点添那肉冠上已经闭合的小眼。 林璋由于射过一次,且已然确认自己不复马场回来那晚异样,便顺势坐在雕花凳子上,一言不发,颇为悠闲地看着胯间女人的卖弄。 男人大呲喇喇地张开腿,赤红的肉棒因为才纾解过所以只微昂着头,茎身还泛着淫水的润泽。 方氏俯下身,却因身子未稳,一脸栽进了男人的胯上,那处肉棍子直拍在她的脸上,逞亮猩红的龟头就抵在她的鼻翼,而肉囊则正好贴在她的唇瓣上。 林璋微眯起那双桃花眼,眼角勾勒出一种好看的弧度,似是满腔深情,然而细看却能发现其有的尽是气定神闲。 待方氏蹲稳,便垂着眸子,睫羽微微颤抖地朝那阳物含去。 因方氏嘴小,她便先用舌将肉茎上的淫液舔净,然后顺着棍身,直舔到男人饱满圆润的囊袋,沉甸甸的囊袋被她吸进吸出,发出啵啵啵的淫浪之声。 “含进去。” 林璋命令道。 方氏连忙听话地那袋中包裹的阳睾吞在嘴里,用舌尖勾勒出那装着阳睾的囊袋上点点褶皱。 囊袋上传来的酥痒,令原本射过一回略显疲倦的肉棒如吃了灵丹妙方般,直挺挺地立了起来,越来越硬,越来越粗。 林璋暗道这方氏的口技也不知找谁学的,着实不像个良家子。 “继续含着,不许吐。” 话落,林璋便将那冲天而立的肉棒往下压,抵在女人的脸上,左右摆弄着龟头上的肉冠,用龟头不断去顶女人白皙的脸。 很快,方氏原本白皙的脸便被顶得痛红。 然而男人根本就没想过放过她,仍旧不断地用龟头肉冠圈那圆润的棱廓在女人的嫩脸上磨蹭。 龟头马眼被这番摩擦弄得小眼张合不停,东斜西歪,不由沁出几滴精珠,水润润的,使得龟头越发湿红逞亮。 兀然,方氏的下颚被人重重握住,然后用力朝中间一捏,她不由得张口痛呼一声。 但还没等她呼痛完,嘴里就被塞了根巨物令她消了音。 “啊……啊……” 喉咙处发出的惊呼被堵在嗓子底,那硕物却不管不顾,径直地在她口里不断地抽插。 每次插入皆是碰到女人的喉底软肉,感受女人不断颤动的喉肉舔着龟头肉冠,抽了几十下,又令方氏张开嘴,往她口中侧面的壁肉中抽动,用龟头感受那光滑的触感。 看着胯下女人脸色潮红,口含巨物,涎水直流的卑微模样,林璋只觉小腹处一团升腾而起。 抽了数十下,终于不耐。 他一把提起女人,推到床上,强硬地掰开大腿,只把那铁杵般的阳物往女人湿漉漉的穴口入。 穴内娇肉牢牢地裹着他的阴茎,令林璋有些爽意,开始强而有力地快速耸动腰身。 花穴外那两小块的贝肉随着抽动的阴茎不断往穴内肉壁里钻,如江洋里的一只孤舟只能无力地随波逐流。 林璋舒服地半眯着眼,俯视着两人交合之处,娇嫩的花穴只能任雨淋风吹打般艰难无助地吞吐。 随着他肆意的摆弄,女人的小穴肿得绯红,似要破皮般可怜。 “跟爷说,入得爽不爽?” “啊……爽……妾要被老爷肏死了……” 方氏此时半个瘦削的背部躺在床上,那白花花的屁股却被吊在床外,大腿被男人高高举起,她不得不随着男人提举的高度,将臀部也抬地高高的,以防掉落。 如此一来,小穴便直接露在男人眼下,女人的穴口被他赤红的阴茎撑成一个小圆洞,每次阳物根茎至底,抽出之时又带出些许淫液打发在两人交合之处,随着反复地抽刺,透明淫液逐渐变成白沫,黏糊在洞口和阴茎肉囊上,藕断丝连,万分淫逸,林璋粗喘息更重两分。 次次瞄准洞口用力刺入阴茎,回回抵着阴道媚肉重重深入龟头。 此番姿势倒是着实让林璋入得畅快淋漓,唯独方氏颇为遭罪。 一面感受着小穴的被强力地肏入填满而感到畅快与满足,一面又不得不忍着她双腿被大人掰得大开,腰腹皆在半空中,只被大人握住小腿的危机感。 半个臀被卷在空中,小穴又被那物狠狠插着,每次大人肏得狠了,她不是觉得自己要从床上掉下来,便觉得自己的腰杆快要被折断了。 就这般又满足又担忧的被入了上百回,方氏穴里某次处花心便被龟头顶得一簇接一簇地急促收缩。 “老爷,不行了,妾不行了,妾要泄了……” 话音刚落,随着男人的一记猛戳,方氏眼前一片朦胧,回味在那无尽的快意中,花穴随着那股儿快意喷涌出一团花蜜,淋在男人的红肿粗大的阴茎上。 林璋停了半息,待那股灼热的热流尽数包裹了他整个阴茎,便无情地继续耸动胯部,令肉棒在那温热小穴快速抽插磨蹭。 如此这般又入了上百回,直肏得床上刚刚泄潮的女人浑身不停地痉挛抽搐,才在女人那又绞又夹的花蕊中一射如注。 享受了射精的餍足,林璋满足地抽出巨物。 然而,他被催情香扰得肉棒连射两次却仍是精神抖擞。 催情香其实不过是助兴香,容易挑起男子性欲罢了,然林璋不是普通男子,他虽说崇尚禁欲修身,但其实他极为享受床笫之事,又因那处硕大宏伟更是床上好手,兴致来了入个五六回不成问题。 今日连射两回,证得他无需想着女儿才能射,林璋已然大开欲戒。 之前那段日子百般纾解不得意,既然如今能恢复如常,那他定要好好入个畅快,直到入得他能忘却马场驿站那回事,忘记那日肏周氏想着女儿方射的事为止。 林璋赤身裸体地走到一旁,取过桌上的酒壶,将酒壶里尚有的余酒齐齐淋在肉棒上,只见肉棒被这酒水一激竟抖擞了几下如常胜将军般昂着头颅。 走回床边,一条腿站在床边,一条腿跨在床上,微伏下身,抬着女人的脑袋便将胯间阳物往女人嘴边凑。 “不是认罚么?酒都未喝完怎是诚心认错?” 阳物抵得唇瓣生痛得紧,方氏不得不张开了嘴巴,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棍伺机而入,一根入底直抵她的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