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黑老大与懦弱对家的身体交易(偷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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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战朋心里的怒火随着踏出弗伦萨的别墅而熄灭,他下意识拿出手机,正看到禾道扬给他发来一条信息。 是什么事需要面谈?罗战朋删除短信,对尊轶真说:“轶真,明天我有事去找你扬哥。”罗战朋说的是他们双性人之间流通的暗话,弗伦萨听不懂。 尊轶真点点头,把昏睡的女人放在车后座,自己钻进驾驶室。 “需要我跟着吗?”弗伦萨心想和罗战朋的约会估计又要泡汤,他心里纵使觉得可惜也毫无办法。 罗战朋看出弗伦萨的不舍,他眼珠一转,伸手勾过弗伦萨的脖子,避开监控探头,凑近吻了他的嘴唇一口。 坐在车里等老大上车的尊轶真看了个清清楚楚,他淡漠地转过脸,只用眼角余光注意老大的举动。 “去,找呈昀。”罗战朋朝尊轶真撇头努嘴,搂着弗伦萨的手下移到他腰部处。 知道老大是靠一根屌打天下的尊轶真没有丝毫怨言,顺从地点点头,将车开走。 弗伦萨顿时明白过来,他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放松的笑容,抬头凝视自己念了一个星期的人。 “老三,你想去哪儿做?”罗战朋深邃的眼眸里盛着满满的柔情,左边是高贵的温柔,右边是热烈的欲望,弗伦萨简直要醉死在这双眼里。 “都好……”弗伦萨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没想到自己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能够被其他人只用手臂就直接托起,弗伦萨惊得一声呼唤哽在喉头,眼睁睁看着罗战朋伸出结实的双臂,随后是让他不安的悬空感袭击了他的大脑。 即便他自认不是个恋爱脑的人,此刻也不得不为这种处境而感到兴奋,兴奋到难以自持。 罗战朋解开他睡袍的腰带,将他托到墙边。弗伦萨顺势反手抠住墙壁上凸起的狮子头装饰。 罗战朋仰望着弗伦萨,伸出舌头舔掉流到他下巴处的一滴泪水。 “老三,我这么对待你,事后你可别打我。”罗战朋笑着开口。 这像个痞子一样的人莫名吸引着弗伦萨,他睁开眼,冷笑着回应:“打你?看情况,你连我的儿子都不放过的话,我可不止是要打你。” “让你儿子知道你那些事不觉得麻烦吗?反正我是个怕麻烦的人,宁可多封掉几个人的口。”罗战朋说着,将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瓶早就准备好的双性人淫液。这软罐包装的东西很小,也不过一瓶开塞露的量,可以从下至上挤进弗伦萨的后穴里。 弗伦萨仰头叹息,主动拨开自己的衣服,放心地将双腿架在罗战朋的臂弯中,还体贴地问罗战朋手臂酸不酸。 “好了,也就让你吃惊这么一下,妈耶……真是要断掉了!”罗战朋放下弗伦萨,故作痛苦地做了个鬼脸,甩甩双臂,跟着弗伦萨走进一间园丁住的小棚屋。 弗伦萨摸了摸他那头暗金色的发,一双灰中藏绿的眼眸里噙着生理性的泪。他表面上不是个爱哭的人,只有在罗战朋面前才展露真情,他乐意给他看自己所有的脆弱和不堪。 两人倒在小棚屋的床上,这是弗伦萨为罗战朋今晚的到来专门准备的,洗净的床单散发出早晨晒过太阳的温暖气味。 他们唇舌交缠,纵情热吻,弗伦萨半边睡袍刚被扯下就迫不及待地拥抱压在他身上的人,罗战朋用手勾着弗伦萨脸颊侧面,让他将头歪向一侧,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罗战朋一路往下亲吻,小心地不在弗伦萨会露出衣服之外的地方留痕迹。 “呼、呼……战朋、战朋……快点、时间……不是很多……”弗伦萨催促道。 “不是时间不够,我能跟你在这里缠绵一个晚上。老三,把腿抬到我肩膀上来。”罗战朋笑着,将淫液挤进弗伦萨后穴里,用食指捅进去,绕着肠壁抹开。 “不是很痛,你全进来,手指,再加一根……”弗伦萨试着将后穴凑到罗战朋手下。 “别急,开始麻了吗?”罗战朋弯曲手指刮搔弗伦萨的穴肉。 “已经……唔!”罗战朋的手指摸到了他的前列腺,他敏感地弓起身子,迷醉地叹息:“哈啊……战朋,就是这里!一会儿狠狠操干这里!” 罗战朋知道时机成熟,他脱了上衣,托起弗伦萨的臀部。 对这种事情轻车熟路,罗战朋将他硕大的龟头挤进弗伦萨的后穴,让整根阴茎往里一点点进入。 穴肉蠕动着一口一口地吞下罗战朋的男根。 弗伦萨呼吸局促起来,因为感觉到罗战朋已经夺走了他后穴的“贞洁”而兴奋得浑身发红。 “来吧!战朋!来吧!”弗伦萨颤抖着夹紧被后穴紧紧包裹的东西。 “我第一次发现,你这家伙,真是淫荡。”罗战朋牵起弗伦萨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口。 “呵,淫荡吗?因为我面对的人是你。战朋,被男人操是一件掉面子的事,但是你不一样,你我十年的交情,你我一起面对那么多困境,你我的情报被捆绑在一起……直到现在……”弗伦萨痴情地看着罗战朋,笑容苦涩地开口:“你不会爱上任何人,我也不会期待你对我这样的懦夫有什么感情,真的,一切就靠一根鸡巴一个后穴来维持也挺不错,对吧?” 罗战朋赞赏他的想法:“我喜欢你的自觉,弗伦。” 弗伦萨呵呵地笑着:“别这么叫我,我的兄弟我的妻子都叫我弗伦,而我就没喜欢过他们。你还是叫我‘老三’吧,听着多亲切。” 罗战朋给了他一个深吻,而后开始寻找一个冲刺的角度。 他找到了,在狠狠一插后如愿看到弗伦萨失神地浑身一震。罗战朋稍微让弗伦萨弓身弯腰,然后用他那天生适合做爱的男根狠狠地冲撞弗伦萨的前列腺。在双性人淫液的帮助下,那只有硬币大小的敏感带被扩大,很快,一整条肠道变成弗伦萨所熟悉但又其实并不熟悉的、像是女性阴道那样敏感的地方。 那是一种极度的快乐。弗伦萨呻吟着,他的声音和往日不同,从鼻腔里喷出的尖细声音,带着一点点哭腔。 每个被罗战朋日的人都会爽到哭,他受过双性人操人的技巧培训,知道怎么去让单性别人爽到炸。 “啊啊……战朋……不介意我、先射吧?”很快,弗伦萨就撑不住了。他无法形容后穴里那种感觉,跟他洗澡灌肠顺便自慰的感觉都不一样,他无法用语言形容那种整个后穴变成敏感带的感觉。 他只知道下半身渴望什么东西进去然后用力抽插,那种舒服的感觉直冲脑海。 “随你的意。”罗战朋换了个姿势,把弗伦萨翻过去,从背后进入。换姿势时不得不将性器抽出,为此弗伦萨还轻轻喊了一声“别走”。 “不会走的,我想射在你身体里。”罗战朋笑着说。 “嗯啊!你干吧!干吧!”弗伦萨甚至不介意自己被当成一条母狗,他碰了碰自己的性器,硬邦邦地颤动着,不需要碰,碰了反而更快射精,他不想太快结束这种感觉。 这才刚开始几分钟而已。 小棚屋里回荡着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还有弗伦萨隐忍的呻吟。 罗战朋抽插百多下后,终于,弗伦萨先射了,他没有发出惊呼的习惯,只是浑身颤抖着咬紧牙齿一言不发,精液从打开的马眼处喷溅出来,分成三波,落在洗净的床单上。 “为什么……”弗伦萨还剩下一丝理智,他感觉有点奇怪,快感并没有因为一次射精就消失,他这会儿只是感觉有点疲惫,但可以继续,他也愿意继续接受罗战朋的操干。 “这就是特异双性人淫液的威力,明白吗弗伦萨,这是很危险的东西。”罗战朋冷静地说。 难怪奥薇拉突然开始诱惑自己。弗伦萨在想明白奥薇拉的反常之后惊出一身冷汗。 “战朋……”弗伦萨又被翻回来,他愣愣地看着罗战朋的眼,见他缓缓闭上金色的那只眸子。 “抱歉,弗伦萨,一会儿能留点精力和我办正事吗?”罗战朋严肃地问。 弗伦萨闭上眼,吞下一口哽在咽喉的唾液,迟疑着问:“……很着急吗?” “是。不过我不想破坏跟你性交的快乐,所以我想等一会儿,跟你一起泡杯苏伦冬咖啡,那玩意儿挺提神的,然后我们再从你冰箱里偷点儿小零嘴,边吃边聊。”罗战朋俏皮地眨眨眼,轻松地对弗伦萨说。 “你真是,这不合时宜的浪漫话还是憋回肚子里去吧。”弗伦萨苦笑着,压低罗战朋的脑袋,吻上他的嘴唇,主动移动腰部,吞吐着罗战朋的男根。 罗战朋貌似不知餍足地在和弗伦萨分开时还连着亲了好几下弗伦萨的嘴,弗伦萨笑他混蛋,催他赶紧办事。 不多时,小棚屋里又传出那淫靡的声响,还有两人忘情亲吻的呻吟。 这一夜对于弗伦萨来说,其实是喜忧参半的。他确实没想好怎么跟儿子说他母亲可能会“没”的事实,包括妻子那边的亲戚,他也不可能开口说妻子将会面临的情况。他希望罗战朋已经给他想好对策。 意识到自己依赖于罗战朋的弗伦萨叹了口气,反倒是安心地将身体交到罗战朋手上任他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