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情愿的性服务与关乎肉欲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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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每个特异双性人都性技巧高超,但要撩火一个人,特异双性人几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尊轶真被禾道扬捧着脸颊,压在墙上亲吻。 恶徒区没有道德可言,两人当街办事又怎样?不会有人在意他们。 禾道扬今晚爽一半,他有点厌倦只操一个人,那个小男孩他玩两次就腻了,雏儿不如有点经验能玩出花样来的,但不干不净的他也不屑碰。 眼前这个就挺好。禾道扬心里想着,嘴唇移到尊轶真脖颈边上碾磨亲吻。 “呼……扬哥……我、我说实话啊,不太喜欢在外边……”年仅二十二的尊轶真已有六年黑帮管理经验,手下也有不少混混,虽说是在红刃的管理范围内,一般见不到他的小弟,但尊轶真这人还是要脸的。 “那就回阿朋的酒店去。”禾道扬笑着说。 罗战朋管理的大多是情色行业,开了不少性爱酒店,他自己就住在酒店套房里。 恶徒区也有繁华地带,毕竟住着一群有钱的黑帮。 禾道扬买了几个套,带着尊轶真上楼。 两人简单洗了个澡就相拥着倒在房间的床上。 禾道扬挺喜欢这个平日里没少锻炼的小年轻,作为男人而言,尊轶真算不上特别高,但身高也达到参军标准了,上身短下身长腰细臀翘肉紧,骨架子小但爆发力十足。 “扬哥……说好了、不、不玩后边?” 禾道扬从尊轶真眼里看到恳求的情绪,是真拒绝,不是那种欲拒还迎。 禾道扬想起之前罗战朋跟他夸耀过的事情:当初因为尊轶真的主动献身,罗战朋其实对这小子反而没啥好感,某日,喝醉酒又无聊得没事做的罗战朋领着一群分舵舵主过来玩,一时兴起叫尊轶真上前服侍。 说起那件事,罗战朋眉飞色舞地:“你猜怎么着?那臭小子,喊着不要别碰我,不管站在他面前的都是什么人,他挥拳就打、拳打脚踢的,脑袋、牙齿、膝盖,能用的地方全用上了。本来也不是玩真的,但我手下几个血气方刚的被惹毛了,围着他一顿揍,想强干也得不了手,那小子气急了,一口唾沫啐出去,差点把屎憋出来!要不是之前洗过肠,他是不怕把自己弄脏来换安全的。整个屋子除了叫骂之外就光听到屁噗噗地响,还有那小子说什么,‘就是含一口大便喷你们脸上我也能办到!有种你们操、操一鸡巴屎!’” 当时禾道扬有点听不下去,但确实佩服尊轶真不要命不怕脏的反抗精神。 还是罗战朋的手下求情,说这孩子是狂徒,好好培养说不定能当个二把手呢。这不,尊轶真二十岁就坐上分管暴力的领导席位,其眼光毒辣,看中的人绝对不会让罗战朋失望,个个敢冲敢闯,全都是敢不要命的。 禾道扬好笑地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年轻人,像现在这样,光看这人求情似的眼神,根本看不出来他是能上一秒笑着说没什么大不了、下一秒挥起棒球棍把人开瓢的狠角色。 “我要是强上,你会打我不?”禾道扬问。 尊轶真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面上扭出个讨好的笑:“打是肯定不会,逃是说不定的。用嘴是底线,虽然特异双性人说不介意自己的床伴给别人玩……但我觉得吧,被别人碰了我就不清白了,拿不清白的身子服侍我的白月光,这不是玷污么?您舍得玷污罗先生么?” 禾道扬真笑起来只会动半边嘴角,温柔的表情被上扬的嘴角带走,他看起来比在街角喂猫的罗战朋更像个黑老大。 “你家老大跟我69过,这算哪门子玷污?当年要不是我在战场,我俩差点就结婚了。” 尊轶真有点醋,他撇撇嘴不说话,双臂撑着身子呲溜一下滑到禾道扬身子下方,拽着禾道扬的裤子边缘往下拉,那根十八公分的男根探出来,让尊轶真抓个正着。 正因为禾道扬是双性人,尊轶真才不嫌弃服侍他。 多年前,尊轶真十六岁的时候,特异双性人还没被解放,坊间流行的特异双性人传言,都是那种淫荡至极、除了拿来操之外别无用处、智力低下还会引人堕落,总之都是些不堪的形容。 但实际接触过双性人之后,尊轶真完全相信那些流言不过是主战派为了打压双性人而故意散发出去的。 双性人体味不重,哪怕生得壮如牛,也没有很浓的体味,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罗战朋有时候会用硫磺水泡澡,后来干脆用上男士香水。 和罗战朋不一样,禾道扬不需要隐瞒自己的身体情况,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自然体香,非常迷人。所以尊轶真甘愿张开嘴,含住禾道扬的男根。 不能玩后边有点可惜,禾道扬叹了口气,稍稍抬起尊轶真的下巴,将龟头往他喉咙后面送去。 这边禾道扬同尊轶真的性爱宛若温泉流水,那边罗战朋和爪老三就完全是干柴烈火了。 “乓”一声巨响,罗战朋抓起爪老三赌场后台的摆设花瓶猛地摔在地上,而后潇洒地一抹嘴,啧啧咂舌回头望向坐在沙发上淡定看自己摔东西的爪老三。 “这花瓶多少钱?”罗战朋伸手抓起一个青花瓷细颈瓶,问爪老三。 “你摔,也就在我这输了八百万,火气这么大干嘛?”爪老三靠在沙发扶手上,好笑地看着罗战朋。 “八百万比卢索倒是不算个屁,输的是面子!面子无价你懂吗?你手下女庄家,搁我面前出千,没把她人摔死算我脾气好的。雇一个出千的女人没有两千万你拿不下来,老子再摔你一个花瓶都不够解气!”罗战朋皮笑肉不笑地一扬手,花瓶嗙地一下撞在墙上,当场碎裂。 罗战朋低头看那些碎片,不禁失笑:“爪老三你个狐狸精,上次老子摔的你他妈粘起来又给爷摆这儿呐?” 爪老三淡定一笑:“你每次来我都要没几个花瓶,我也懒得买,就这样吧。老罗,够了,撒气差不多行了,谈生意吧。” “谈个屁!老子气没消!” 爪老三闻言,偏头狠狠倒吸一口气,再回头时已经把怒意压下去了,他这回是真的皮笑肉不笑:“想要什么你直说吧,你脸上不好看,我脸上就好看呐?新来的小姑娘不认识你这老流氓,怪我管教不到位就行了。你这得了理,该饶人了吧?” 罗战朋大步流星走到爪老三身前,揪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提起来,后边的保镖也是见怪不怪了,竟然都没上来救他们老板。 爪老三一挥手,几个保镖识趣地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对峙。 罗战朋这才露出本性,压着爪老三将他逼到墙边,食指绕着他的领带把玩:“三公斤不算小事,加工费我七你三,成交就点个头。” 爪老三笑着摇头。 “我八你二。”罗战朋凑近两公分,坏笑着对他说。 “四六。”爪老三半点不让步。 “你二!”罗战朋斩钉截铁,露出一脸不给反驳机会的凶狠。 爪老三真是想揍这个人!“好好说话怎么就骂人呢!没得商量!我让给你那么多让我手下喝西北风去?” 罗战朋笑着跟他耍嘴皮子:“西北风哪够喝?东南西北风全喝上才够味儿。” 爪老三一巴掌拍罗战朋脸上,笑着怒骂:“滚你妈的!”下一秒,爪老三的嘴唇就被罗战朋封住了,用嘴封住的。 两人在房间里吻得难舍难分,十分钟后才气喘吁吁地停止这荒谬的行为。 “我跟我家婆娘分居了……”爪老三双手揪住罗战朋的衣领,双眼没有盯着他的眼睛,而是凝视他的下巴:“药,差不多该给我一份了吧?” “再忍两年,老三……”罗战朋怜爱地磨着他的脸颊,把头贴在他面上:“再忍忍……我知道你很辛苦,但是没办法,老三啊……红刃会是你的,我跟你保证。” 爪老三恨得咬牙切齿:“那个在家呼风唤雨的烂逼还想要我怎样!我真是一个月都忍不了了!”爪老三发泄完怨气,深呼吸几口平息怒意后对罗战朋说:“明白了……我忍吧……阿朋,到时候我家老头大寿,你带只金猪来,别忘了,那是唯一的机会!” 罗战朋无奈地笑笑,搂着爪老三的腰:“去你拳馆吧,我陪你练练拳脚发泄一下。省得你那婆娘突然来视察。” 两个“大男人”说走就走,等爪老三的夫人半夜带人过来突击检查她家还没回去的丈夫,已经连他们的影子都抓不着了。 即便心甘情愿,也有心不在焉的时候,尊轶真依旧思念着自己的老大,加上嘴里含着的东西半天半硬不硬,搞得他这个急性子有点不耐烦。 禾道扬察觉出他的心思,干脆主动喊停。 尊轶真回过神来,见禾道扬主动穿衣,急忙招呼他:“这就要走了吗扬哥?” 这小孩装得多天真多纯洁多好客似的,禾道扬笑着用手揉尊轶真的脑袋:“不走你该瞌睡了,回头我跟你老大说玩得挺尽兴的。” 尊轶真挠着后颈嘟哝:“您看他五大三粗其实心思细如牛毛……除非老大在我屁眼里抠出您的精液,否则他不信您玩得舒坦。” “那就算了,骗不骗无所谓。”禾道扬看着眼前的小孩,这对双箭头的爱情路可不好走,一个是普通的单性别小喽啰,一个是身上带着任务混在黑道社会攒钱攒人脉给战争打基础的双性人上等兵,且不说要真谈恋爱会对罗战朋产生什么影响。 也许让罗战朋活得幸福也是那位大人心里的愿望吧,但罗战朋为了特异双性人们的未来,他甘愿牺牲自己所有的感情去逢场作戏。 禾道扬感慨自己反倒是活得更加轻松一些。 “改天再来的话我给你带点零食。”禾道扬穿好衣服,手指戳进尊轶真嘴里,捏着他的犬齿轻轻抚摸。 这小孩龇牙咧嘴的模样挺惹人疼,禾道扬玩了一会儿就松开手,顺手揉一把尊轶真的寸发:“开车送送我吧。” “诶!”尊轶真愉快地应和,满脸堆着“高兴”,看得禾道扬直叹气——整天在刀口舔血的男人还能活得这么“单纯”实属难得。 回到家已经快四点了,禾道扬索性就在沙发上眯了一晚,天亮时才换件衣服到学校去。他没说自己周末反而忙,毕竟教的兴趣班。 禾道扬作为外聘教师,是有自己的办公室的。 不过他喜欢到别人桌上去,因为嫌弃楼上的单人间办公室太安静,他乐于听听教师们的八卦,收集一下城市里的情况。 “你说三班那个学生的事情没处理好吗?”坐在对面的女教师一边改试卷一边说。 提起话头的短发女教师点头:“朵玖老师性格太温柔了嘛,那边确实不太好惹,只能委屈其实是受欺负那方多忍忍咯。” “那到底什么情况?”第三个男老师过来搭腔。 “也就是普通小打小闹啦,这个年纪的男生皮一点也没什么,分寸总是懂的。” 禾道扬抬起头,嘴唇微张,温柔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玲老师,请您多说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行么?” 那短发老师脸一红,娇羞地点点头,把整件事告诉了禾道扬。 虽然面带微笑地听着,禾道扬心中的杀意却随着事件的深入而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