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为钱愁的连性欲都没了还被强迫打炮社死了
晏平乐枕着神明的良心睡,日日不敢有梦。 他不由自主开始想一些少年时代的事情,G国是个美好的地方,永远阳光灿烂,永远宽容自在,教学楼高挺白皙,窗明几净,像个悠闲的大小姐。 伏在课桌上,暖暖地晒太阳,身体轻盈地想要飞起来,晏平乐总是止不住地想,那些无拘无束的鸟正往哪去呢?他有黛赫色的秀气眼睛,眨巴眨巴才显得不是那么涣散。 许多人问他是不是需要帮助。 哦,需要的事情太多太多了,男孩天真烂漫的脸上挤出恶作剧般的露齿笑,不怀好意地回答。 十八岁啊,有一场重要的考试,最后他写累了,在剪切线外涂画飞鸟的流线,然后铃响了,他交上去,老师皱眉看他,他撑着脑袋懒懒地冲老男人抛媚眼。 那是清澈溪水般波光粼粼的日子,一场简单快乐的戏梦,无关贞操,不曾言喜欢与不喜欢什么的,把金钱和青春当成无所谓的调剂。 为什么要回忆呢?是因为他在衰老吗?原来不知不觉他也是老男人了。 娇贵的身体惹上精液后断断续续开始发高烧,晏平乐总是哑着嗓子哭说果然那东西还是太脏,然后被压在床上重新灌满一肚子。 不用说也知道这位很狗很狗的熊喜欢小鸟烧得浑身发红还被干得昏昏沉沉,奄奄一息的可怜样子。 他有时候烧到意识模糊,在梳妆台前把吻痕看成大片紫斑,崩溃地掩面哭泣,无力咒骂,笃定自己得了艾滋,几欲昏厥。 连雨不知春去,一睛方觉夏深。 天气放晴了后,晏平乐很快恢复得可以活蹦乱跳,他回想起来颇为不好意思,主动为熊女对他身体的迫害蹂躏找借口:“可能是春天太潮了,还时冷时热的,就是容易感冒呀。” “不,是你自己在吓自己,”熊女不领情,“你没病,我一直这样告诉你的。” 晏平乐握紧双拳:“我看你有病!” 立夏那天。庭院里的石榴树亭亭如盖,竹子层层叠叠贴着墙,绿荫浓烈,一片清凉,晏平乐托着下巴故作随意地说:“哎,我能不能去给老人家带点辣椒酱过去啊,她教了我之后还没尝尝味怎么样呢。” 熊女合上从县城图书馆借的书。 女人竟然没有直说,丹凤俊眼残酷危险,但并没有看任何人,好收敛的样子,不像她的寡头的性格: “人,很脆弱的,不过她说,房子还坚固,住人没问题。” “什么嘛,”晏平乐愣了几秒,笑了,杏眼亮晶晶的,“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啊,我们白捡了一套房子。” “嗯。” “那你有没有给奶奶买一个檀木的房子?”他又问。 “别哭。” “嗯。” 总之热气腾腾的夏天到了。 熊女骑电瓶车带晏平乐进城买衣服,晏平乐高兴得要命,趴在她的肩膀上小声地哼歌。 “诶,原来乡下到城里也不是很远呀,四十分钟就到了。”他笑嘻嘻地说。 骑车时有风,他就贴紧点,如同耳鬓厮磨。 “你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啊……”淫魔本人得意地眯起眼,用高挺的鼻梁蹭着女人的动脉处,亲密而直白地撩拨,猫一样的呼息散在风里。 熊女陈述自己的观点:“小县城就是这点好,开车不戴头盔也不会有交警拦你。” 晏平乐在后座快笑死了,不知道他乐个什么:“那我在首都开车也从来不带头盔呀,司机师傅。” “听说正常男孩都会为坐在车后座而羞耻的。” “他们都说坐我的车有生命危险,”晏平乐挤出恶魔专属的甜笑,“我倒是觉得是他们太拉了,你若是想来体验一番也不是不行嗷。” 熊女在一家大型商场了十件打折的夏装,质量摸起来不错,是过分宽大的t恤,印着幼稚过时的小猫小狗头。 “你觉得怎么样?”她问。 “超级无敌棒。”晏平乐觉得这像情侣装,大声赞美。 然后她直奔品牌专柜,买了两件清仓处理的羽绒服,很明显的男款。 然后又去买了护手霜,护肤乳,唇膏什么的,眼看着他们要走出商场,青年急忙把熊女拉到角落:“我们再去吃点好的?” “没钱。”熊女像看什么不知人间疾苦的败家玩意儿,干脆地甩出两个字。 她今天带了两千五,花得差不多了,之后的打算是先休息过夏天,把前三个月赚的老本吃一吃。 不过晏平乐好固执地盯着她,熊女叹了一口气,妥协地伸出两根手指:“那就买两个麻辣兔头。” 没成想晏平乐恍若未闻,局促地背手:“你应该先给自己买羽绒服。” “希望你冬天别老往我怀里钻了。”熊女倒没想到他是这个想法,真诚地说出自己的希冀。 “操!”晏平乐满腔柔情被羞愤蒸得一干二净,瞪她一眼,“怎么?有现成的皮草我为什么不用?我冬天还就往你怀里钻不出来了!快去退掉!” 熊女本来就不爱和没有逻辑的人说话,哪里会和他胡搅蛮缠,扭头就走。 后来晏平乐还是像只圆腮帮子麻雀一样闷头追上来了,他绝对没骨气地噼里啪啦掉眼泪了,眼尾看起来是比西瓜瓤还要水润清甜的红色。 或许那时候晏平乐心里就有秘密了,只是熊女到了七月下旬才发现。 她天天带着笔记本和笔去图书馆,作息像个面临升学考的学生,偶尔也会把书带回去,炮友兼职送外卖,日复一日给晏平乐打包奶茶。晏平乐会咬着吸管,卖弄地指指点点:“女士,连我都看过的书,不太行啊。” 当然是他看过的书,不然熊女认为自己这辈子是不会看圣经的。 虽说他总是一副轻浮样子,书看得真的很多,虽然质量参差不齐就是了,熊女站在奶茶店门口无聊地想。 这里是商场旁的街,天渐渐黑了,霓虹闪烁,小地方自然也没什么城市规划,店开的乱七八糟,以餐饮为主。奶茶店对面有一个火锅店,看样子在做庆典,有只熊猫在扭来扭去地发传单,过度夸张的圆滚滚的身体,做工劣质的大脑袋,两颊染着腮红,组合起来竟然有种让人不忍直视的丑萌的效果,放暑假的半大孩子围着这熊嬉笑打闹,小黑爪子揪那个短小的毛绒尾巴。 排在她前面的高瘦男孩儿同样无聊,反复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又塞进去,来来回回终于把口袋里面的便签纸翻掉了出来。 熊女用手背轻碰他的腰,他顿时敏感地打了个激灵,皱起眉头回头,整张脸在这个小城里帅得有些不正常。 回头他就呆了,痴痴地盯了女人半天才如梦初醒地说:“哦!谢,谢谢,我请你喝奶茶好吗?” 救命,他的性癖成精了!这种胸大腰细黑长直,无口冷淡丹凤眼的人是真的存在网络之外吗?他这是在喜欢上七个女同之后终于召唤一次神龙了? “我是同。”熊女不假思索,开口直接杀人。 男大学生捂着心口想,她好自信,虽然但是她自信得非常正确,他确实馋人家身子来着,他习惯了,伪装出一个虚弱而爽朗的笑:“嘿,没关系,我们可以做朋友,我可以帮你介绍对象,我老姬达了。” 熊女盯着男孩儿看了一会,那一句“我恐男”还没说出口,刚才还在对面的熊猫就晃着肥胖的身体腻腻歪歪地挤了过来。 挤到两个人中间,形似插队。 “亲,欢迎光临色凉凉火锅店喽!今天配菜半价,酒水免费嗷~”熊猫的声音尖尖憨憨的,造作甜腻,像是儿童动画片里面的配音。 “我们在聊天呢这位朋友。”男孩语气中有被打扰的不满。 “哇哦~这个小哥哥好池面哟!和这个人站在一起真是赏心悦目。”神烦的熊猫用小短手调戏似的拍了拍男孩的帅脸,效果很搞笑,估计他自己不觉得。 周围的顾客都是当代放暑假大学生,众所周知,看到热闹马上掏出手机,拍下全程全网投放是大学生的基本素质,许是没有见过这么犯神经的吉祥物,他们已经围成一圈拍得津津有味。 “晏平乐。”熊女在他身后突然出声。 “真是万众瞩目。” 掉马的熊猫愣住了,他的视线很狭窄,才注意到周围的人,不知所措地来回转了个圈,剁剁脚,迈着小碎步撞开人墙冲到火锅店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串成串的香菇贡丸成精了呢。 熊女追着他跑到了三楼火锅店的员工休息室,休息室里面静悄悄的,有两排隔间,熊女弯着腰从下面的门缝里挨个看。 “你躲什么,反应这么迟钝吗?现在才觉得丢人?” 门反锁了,熊女打不开,目测了一下栏板高度,直接翻进去,稳稳落在狭窄的空间里。 晏平乐还穿着庞大的玩偶服坐在布艺小凳子上,挤两个人实在够呛,温度顿时上去了几度,发酵成一方更加闷热的夏夜。 “你说话。”熊女摘掉他灰扑扑的头套。 男人的脸蛋仿佛上了蒸笼的某种海鲜,呈现出一种死后才会有的美味红色,汗水从鬓角流下,一滴又一滴,用手去摸从发根到发梢都是湿浃浃的。 “衣服脱掉吧。”熊女从他的耳朵尖薄脆的耳骨揉到软烂的耳垂。 按宗教的说法,视穿刺和纹身为堕落,玷污损坏神赐予人的肉身,而他的耳洞好像并没有完全长好,腿根也有纹身。 晏平乐温驯,但却对女人的话没有一丝反应,像个精致的玩偶。 这是抗拒的姿态,可熊女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楼下大排档和店里的劝酒笑闹八卦怒骂热闹烟火之声几乎要把房顶掀翻,楼上的隔间里却好沉默好沉默。声控灯早就关上了,屋子里不全是漆黑,至少外墙彩灯吝啬地分了点光。 真的很热,熊女稍稍走神。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晏平乐在吻她。很主动地啃咬舔舐,用他放荡的技巧去攻掠女人没有想设防的嘴巴,他还穿着笨重的衣服,艰难地扯低熊女的脖子,想要凑得更近更近,他急切地低喘,发出风骚的闷哼,很低俗,很淫贱但就是可以让人清空理智。 熊女捧着小浪货热乎乎的脸,接过这个吻的主动权,她的指缝被不知是汗还是囗水的可疑液体濡湿,直到灯因为他过度呼吸而亮起。 晏平乐过度呼吸了,他本来不应该这么不专业的。 “钻出来。”熊女拉开他背后的拉链,晏平乐想照做,但手指僵硬到痉挛,只有紊乱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急促回响,最后他才爬出衣壳,衣裤被汗渍得彻彻底底,乱七八糟地糊在腰腹的曲线上。 他是一个汁水淋漓的小婊子啊。 熊女将不住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揉捏着他后脖颈的筋脉,这样过了很久他才安静下来。 “我是不是又把事情都搞砸了。”晏平乐哑着嗓子问。 他把头深深埋进熊女的颈窝:“我……总这样……故态复萌,让人生厌。” “平心而论,你找了个不错的工作,不露脸,不用担心被抓回去,”熊女轻拍他的背,“但为什么突然想打工呢?我在夏天都不想工作。” “挣钱。”青年小声说。 “想买什么?” 他摇头:“我要自己买。” 熊女嗤鼻轻笑,她说最近晏平乐怎么好心放过她的肉体,原来是为钱愁得性欲都没有了。 “很可笑吗。”男人抽吸鼻子,不甘地问。 “你干什么!”晏平乐感觉到熊女撩起他的衣服,不可置信地按住她的手。 “你的明知故问确实很可笑。” “我浑身是汗很脏的,你真下得去嘴啊,”他害怕地去推,发现没用又软下声音撒娇,“老公,回家洗洗好不好呀?身上黏糊糊的影响你的体验感呐,不急这一会,整晚都给老公舔鸡巴。” “谁是你老公,我是强奸犯。” 晏平乐一瞬间仿佛被掐住了喉管,裸足站在地板上,忍受着不适感,畏缩着接受女人的亵玩。 宽松的牛仔裤滑落,熊女从黑发青年的内裤掏出他的性器,那郁馥的男性遗精混合浓郁汗味从湿答答的下体里蒸腾出来,飘散在流通不畅的空气中,明明不算好闻,却亵狎催情。 熊女离得很近,故意嗅了嗅,淡淡地点评:“一股狐狸骚味。” “我都说了让我洗洗……”晏平乐因委屈而哽咽,眼泪在打转。 晏平乐其实体毛挺旺盛的,可以从他浓密的乌发看出来,但他身上其他地方都光滑的如同初生婴儿,不是他会长,主要是因为他家做这些药物产品,涂涂抹抹,吃吃刮刮,自然毫毛无存。 熊女对这份平滑心情复杂,是个人都会喜欢,但她觉得这样被处理得干净整洁的人是最脏的。 他的阴茎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是浅淡的紫红,熊女张开薄唇将半硬的肉含到嘴里,毫不在意地舔弄,晏平乐慌张到了极点,大腿根一直在抖,几乎站不住,比后穴被狠肏时还要剧烈,皮下的经络却开始膨胀地跳动,渐渐塞满了女人的口腔。 他明明很舒服,舒服得想哭,想叫亲爱的好厉害,但只能干涩地张合着嘴,像条濒死的鱼。 “晏平乐,经理喊你去结工钱。”隔板外有女声高喊。 “啊——不!”晏平乐因为心虚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叫,掩饰着咳嗽了几声,手忙脚乱地推搡熊女,“现在7点了吗?你下,你下班了?” “你没事儿吧?别中暑了,出来喝点水?”女人走到门前关切地问。 “谢,谢不呃……嘶……” 熊女非但没有松开他,反而捧起晏平乐的粉臀更深地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她是一个聪明的捕食者,知道怎么玩弄自己的猎物,晏平乐的屁股肉被狠狠掐揉,闭眼咬着嘴唇发出类似于女性的啜泣声。 “这是工作场合,年轻人,现在这样玩,老了之后什么病都找上来了!”门外的保洁人员年近五十,不由愤怒地撂下一句警告,关门而去。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屑了,结果还是甘拜下风,如某人所愿,他现在已经彻底社死,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啊……嗯……”晏平乐自暴自弃地张开嘴,淫靡地呻吟,眼泪时不时顺着下巴尖儿滴下,青涩纤细的身体无力地烧成水红色,乖顺到失真。 熊女感觉到晏平乐简直要变成蜡烛融化了,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捧住他,不让他像一滩水一样的流走。她吐出性器,吮吸了一口晶亮亮的汁液,亲吻端口,抬起头轻轻地呼唤: “乐乐。” 再把晏平乐一口含进去。 她摸上晏平乐的手,牵着他消瘦的指尖,将修长指腹插进自己后脑的长发里。可他的手颤抖得太厉害根本无法抓住,熊女只好分开他的腿缝,把着他,压着他使力,一下一下送入喉咙深处。 过程并不漫长,晏平乐泄的很快,颓坐在熊女腿上,环着她的脖子,梦呓似的说:“等我休息一下,我再给你口。” 熊女正掏出口袋里的纸巾,把精液吐了,她最受不了这味,直言不讳:“我先想去漱口,下次吧。” “嫌脏你就不要做这种事啊……”晏平乐爆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咽,像受伤的小鸟,脸蛋斯文疏离,因为大眼睛还氤氲着汗气和情欲,所以显得很疲惫柔弱。 “不生气了,我们去逛街。”熊女亲了亲他的浅粉色的唇瓣。 单薄的,形似少年的小人哭着,没骨气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