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长行又不好意思直言今日之事,扭扭捏捏,突然想自己该如何同父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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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小的风波还不至于让长行气馁,晚膳时他时不时扯扯衣袖,拉一下领口,媚眼如丝,意味不能更明显。 范暄眼神躲闪,显然对长行的攻势招架不住。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总不能叫长行饿着肚子。好歹哄着长行吃完这一餐,放下碗筷,长行便迫不及待脱衣服。 长行刚洗了澡,浑身光溜溜的,趴在范暄身上,低头品萧。殷红的樱桃小嘴含着那大物件,费力地吞吐着,偏长行自己不觉得累,咂摸得津津有味。 丁香小舌舔弄着阳物上的小孔,范暄受不住,差点就泄在他嘴里。 “快吐出来,别弄着嗓子。” 长行支吾着,不肯吐出来,腮帮子鼓鼓的,非得把范暄吸出来不可。他卖力舔弄,范暄防不住,一个挺身泄在他嘴里。 “这么大东西,你是怎么藏这么久的?”长行看着这坨分量极重的东西,问道。 范暄悉心给他擦拭着嘴角的精液,说:“开始有人打点,没人来查,后头没人敢来查。” 长行了然,不再多问,他正欲火焚身,摩拳擦掌就要把这大家伙往小穴里塞去。 “慢些,当心受伤。”范暄看他不管不顾地往里头塞,着急道。 长行混不在乎,范暄给他寻来了最好的滋补药物涂在密处,滋补极了,长行那处一点不会受伤。 虽是初尝情欲,但长行的欲望有如洪水猛兽,一点耽搁不得。范暄扶着他的腰,虚握着,万一他没劲好护着他。 范暄那物又大又火热,搅动着长行身子里的春水,满屋子都是水声。长行不满足,双手揉着自己的胸,眼神迷离,不住喘息着,刺激着范暄的神经。 “好舒服,顶得好深……好哥哥,你再往里面去点……”长行哀求着,范暄憋得满头大汗,偏还要小心问他。 “真受得住吗?会不会疼?”范暄尝试着进攻,长而粗的阳物顶到深处,长行的叫声越发勾人甜腻,可见舒爽极了。 “再快些,我快不行了……”长行双腿渐渐脱力,范暄早有准备,立马凶狠地操弄着,顶得长行只能在他身上起伏,如同随波逐流的扁舟。 最后长行实在受不住,仰着头在范暄身上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他面色潮红,双腿发软,只能靠在范暄身上,抱怨道:“你都不动一动,全是我在折腾,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我欢爱?” 范暄失笑,紧紧搂着他:“我只愿你身子好好的,舍不得你受苦。” 长行嘻嘻的笑着,半点没有他嘴里说的那般担心,只一味抱怨着:“下次可别让我这样累了,你长这么壮身子,合该多出点力,让我舒坦舒坦。” 范暄不同他争辩,这些小事上他愿意多让着点。 宫里的日子一点也不难熬,甚至过得飞快,长行某天惊醒,才想起来自己是背着家里入宫,还没同家里说。 好在范暄一早就往陈家去了信,这才没叫家里乱成一锅粥,这会儿陈家大小姐正准备着,一两日的功夫就要入宫。 长行长姐继承了父亲的博学,母亲的温婉静娴,后来嫁给显赫非常的王家嫡长孙,一过去身上就有诰命。 前些年一直随夫君在外,如今回来面圣,受陈氏夫妇二人所托,来看看长行。 宫里头能不在意长行,却不能怠慢了王夫人。贵妃亲自设宴作配,更把长行叫来,让他们姐弟相聚。 长行与长姐数年未见,眼眶一红,拉着长姐不住问家长里短,连在场的贵妃都不放在眼里。 长姐却不敢哭,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更让弟弟注意言行。 贵气逼人的贵妃却毫不在意,同陈氏喝了一二杯就推说身上不舒服,留他们姐弟相聚。 送走贵妃,长姐轻声呵道:“当着贵妃的面怎么这般没礼数,你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不比得家里,机灵些,才好早些回家。” 说着,长姐心头泛酸,擦拭起眼角。长行赶紧哄道:“不碍事的,我在宫里过得挺好,长姐你瞧,连根头发丝都没少。” 长行面色红润,果然不见一丝愁容,但长姐又如何放心得下,说起家里的的关怀,长行听得心中发烫,悔恨自己乐不思蜀,叫家中至亲为自己担惊受怕。 “长姐放心,过段时日我就家去,不叫爹娘担心。” “胡说,这里是深宫,哪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长行想说自己与范暄之事,又不知从何说起,这时只见外头有人匆匆赶来。 原来是范暄,得知长行长姐今日入宫,特意提早回来拜见。却见长行眼眶红红,也顾不得其他,赶紧一边走来一边叫人准备热敷的毛巾。 又见他长姐也在此,又让人准备脂粉,便于她整理仪容。 长姐刚从偏殿更衣出来,就见范暄拿着热毛巾给长行敷眼,忍不住停下来瞧。 长行不怕叫范暄看见这样子,却不肯在这渐渐热起来的天气碰热气。范暄只能哄道:“若是不敷,一会儿会觉得眼睛睁不开,只敷上一小会儿就成。” 软磨硬泡你推我搡,总算叫长行将热毛巾敷在脸上。 长姐一边瞧着一边心惊,心想一个内侍都敢对世家公子动手动脚,可见长行方才那番话都是说来宽她们的心,忍不住加快脚步。 见她来,范暄往后退,长行正不高兴,就见长姐过来,长行一看就知道长姐生气,却摸不着头脑。 “这位公公不知在何处高就?我弟弟在家中被父母溺爱,自幼顽劣,想来给公公添了不少麻烦。等他日弟弟回家,我们府上定好好管教。” 范暄明白,长姐是将他当做欺负长行的势利宫人,警告他长行还有陈家撑腰。长行也回过味来,正要解释:“不是的,长姐,他是……” “王夫人所言甚是,奴婢受教。”范暄低头弯腰,长行伸手去拉,与他站在一边。范暄却朝他摇头,又看了一眼他的长姐,起身走了出去。 长行心里委屈极了,心想范暄是待他最好的,最疼他的,怎么叫长姐误会了。 长姐看着满桌子糕点,不免纳闷,怎么全都是长行爱吃的?又见长行恋恋不舍的看着范暄离去的背影,更是满肚子疑问,难道自己还能看走眼不成? 几个时辰过去,长姐出宫去,长行半喜半忧,飞奔回去找范暄。 范暄正在屋里练拳,赤裸着上半身,精壮的上半身晃着长行的眼,一时间叫他忘了来时想说什么。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他坚硬的腹肌。 “我这儿热烘烘的,且等我冲个凉可?”范暄知他不喜热,特意叫他走远些。谁知长行不肯,牢牢抱着他的腰。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范暄何曾生过他的气,也不知他为何这么问,小心哄道:“我生谁的气都不会生你的气,怎么会这么问?” 长行又不好意思直言今日之事,扭扭捏捏,突然想自己该如何同父母交代。 他想起前些日子看得话本子里,富家小姐与穷书生奉子成婚的故事,心生一计,一下跳到范暄身上。 范暄赶紧抱着他:“当心摔着。” 长行生硬地朝他嘴亲上去,好在范暄最会猜度他的心意,早有准备,才没叫他那细嫩的唇肉磕上坚硬的牙齿。 往日里长行只管张着嘴叫唤,全然使唤着范暄,如今想挑逗,竟不知如何下手。 丁香小舌钻进去,竟不知如何是好,还是范暄引着他,才没叫两人大眼瞪小眼。 最了解长行的一定是范暄,他看着长行渐渐沉迷在亲吻中,心中自得,使出浑身解数好叫长行快活。 长行被吻得七荤八素,双颊泛红,手上没劲,软软地靠在范暄身上,还得要他搂着。 范暄搂着他在屋里转圈,以为他心情不好还宽慰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你长姐说你?不碍事,你们许久未见,许多事都不熟悉,慢慢说就好了。” 长行正回味着刚才缠绵的吻,被范暄这么一说,又想起来了,催着范暄把他抱到床上。 范暄怕他太生猛,放他下去时用手垫着他的背。长行知道他这个习惯,趁他手没抽出来一把将他拉下来。 他脚一蹬,把鞋一脱,勾着范暄的腰不放。 “御花园里太闷了,我闷出一身的汗,你快给我宽衣。”他指使着范暄,范暄任劳任怨,也不嫌这个姿势难受,弯着腰解开他的腰带。 若是见外客见贵妃,长行定然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着,但今日见的是自家长姐,宫中还有范暄上下打点,长行无所顾忌,除了外面长衫厚了点,里面只穿了件藕色肚兜。 这还是范暄今早亲手给他穿上,这些事都是范暄亲自做,连肚兜都是范暄亲自挑选。 今日天气凉爽,又有范暄打点,御花园舒适极了,长行连一丝汗都没出,哪里会难受。 果然,长行身上干爽。范暄对长行言听计从,长行说热了,那便是热了。 “要不要叫水沐浴?”范暄问,长行摇头,脸上全是甜腻笑容:“你快将我衣服脱了,我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