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成交
“当然不是。”桑乌讶异,“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是兽主用来惩罚别人的手段,可不能用作嘉奖。 “那、你的意思?”刑厌认为自己知道很多隐秘,可是在见多识广的兽主面前,还是有些不够。 刑厌尽量做出处变不惊的表情,才让自己不至于露怯。 桑乌轻笑,“我的方式和别人的有些不同,但是用我这种方法的兽人,获得的力量也比别人的要强大。” “有先例吗?” “先例啊……我想想。”桑乌回想了一下,“三年前在岚城突然出现的兽人勇士吉乱,你知道吗?” “我知道!”弓抢答道。 桑乌无语,你知道有个啥用? 好在刑厌也点了点头,“吉乱,是你做的?” “算是吧。”桑乌矜持道,“也是他自己有天赋,不然也不能有这么好的效果,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遣人去岚城找吉乱。” “对了,吉乱现在有些身份,倒也不是轻易能见着的,这样吧,我给你个信物,你让人带给他,他应该会老实些回答。” 桑乌的话都说在这份上,信物也拿出来了,刑厌再不相信,好像就有些不太好。 可是…… “好!信物我就收下了,你都等了这么些天,再等几天也没关系。”刑厌直接接受了桑乌的提议。 桑乌失笑,“你就算是拖延时间,也研究不出来那东西的作用,还是趁早给我,免得怀璧其罪,你还真以为这家伙是为了雌性来的?” 刑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 “先锋而已。”桑乌摇了摇头,“你折磨他也没用,这样的蠢货,被人利用也不知道。” “你们这次赢了,或许不是什么好事。” “那怎么办?”弓比刑厌显得更着急。 他认为自己是要跟着桑乌离开的,如果到时候再有人来袭击,岂不是他的家就保不住了? “所以嘛……” “你别危言耸听!”刑厌直接打断了桑乌的话,“我会尽快让人确定,如果是真的,我当然会把东西给你。” “那就最好不过了。”桑乌起身,一身轻松的样子,“那我就再住几天,弓就跟着我吧,你也别给他安排事情了。” “这算是你的条件之一?” 刑厌这话让弓变了脸色,弓原本以为自己算是刑厌的好友,听这意思,刑厌要卖了他? “算是。”桑乌并不介意和刑厌做这么个交易,他从空间戒指里摸出来个东西扔给了刑厌,“就算是我买了他。” 被当场买卖的弓一身寒气。 刑厌摸了一下手中那拇指大的水晶,其中蕴含着强大的能量,这是兽人大陆上专用来交易的货币。 “成交。”刑厌没敢看弓那失望的眼神,眼睁睁看着桑乌带着弓离去。 “你看,这就是你的好朋友?”桑乌拉着弓的手臂,防止这失魂落魄的倒霉孩子摔倒。 弓垂着头相当沉默,“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还说‘成交’呢。”桑乌多少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了。 弓气恼,却不好对着桑乌撒气,这时候倒是脑瓜灵活了一下,“你买了我,是不是要我以后都跟着你?让我给你当牛做马侍候你那种?” 桑乌好笑,“就你?你还能侍候人?让你擦个手都做不好。” “我那是没经验。”弓小声嘟囔,“多做几次就会了。” 看桑乌又要开口,弓急忙说,“你没拒绝,你以后都会带着我了,对不对?” 居然被这傻子反将一军。 “对对对,以后都带着你。”桑乌伸手就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带着你,让你给我暖床去。” 弓的脸上一瞬间就红了,“说、说什么暖床……我是男人,诶……”男人的体温稍高,大冬天的,似乎的确适合暖床。 弓一脸纠结,分不清桑乌说的暖床到底是字面意思还是有深层含义的。 脸上的小表情相当可爱,桑乌拉着他已经走到了四周无人的地方。 “就是男人,才适合暖床。”桑乌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将弓困在自己和树干之间。 弓呆愣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桑乌声音柔和却带着几分命令的味道,“低头。” 弓迟疑地低头,冰凉的嘴唇第二次被桑乌亲吻到。 这呆傻半兽人的身体一瞬间就僵硬的,下意识地抬手,手指紧紧抓住桑乌的衣角,他的呼吸顿时沉重起来,微微开启的唇瓣被桑乌入侵,舌头呆愣得任由戏弄。 桑乌的亲吻很温柔,却也强势得不容拒绝。 弓以为自己会反感,毕竟两人都是男人,可是没有……桑乌的亲吻让他感觉很舒服,唇瓣被温柔地舔舐,弄得湿漉漉地发痒,弓刚伸出来舌尖就被桑乌擒住,呆滞稍许之后,弓有了轻微的反应,舌头青涩地回应起来。 桑乌已经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身,比他高了许多的半兽人,身体发软地靠着树干,双腿屈着。 手指还紧紧地拽着桑乌,紧闭着的眼睛,浓密眼睫毛不安颤动,舌头刚起来一些反击的念头就被桑乌强势压下。 “嗯唔……”弓的唇边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来,他的耳尖红透,浑身都似乎着了火。 桑乌的双手抚摸起弓的身体,年轻健壮的躯体,肌肉富有弹性又很光滑,摸上去的时候,弓在微微颤抖。 手指摸进衣服里,指腹按压着鼓起的胸肌,可爱的两个小凸起在桑乌的手中半勃起,弓的身体哆嗦得厉害,一点也不像是强大的兽人,反而如同一只快要被捕食的小羊羔。 桑乌忍俊不禁,“有这么害怕吗?” 弓摇了摇头,嘴唇嗫嚅着不出声,被桑乌撩起衣服的时候,他便乖巧地自己用手拉住了衣摆,桑乌的双手都放在弓的胸肌上揉捏,爱不释手地反复摸揉。 分明是力量的象征,这时候却如此被亵玩,两个平日里都没有太多存在感的奶头被桑乌用手指捻弄得胀大,弓嘴唇哆嗦,伸出舌尖不断舔着发干的唇瓣,喉咙里忍不住地发出声音,“没……” “什么?”桑乌推挤着他的胸肌,看他胸口出现深深的乳沟。 弓羞愤地嘟囔,“就算是这么弄,也没有奶的。” 桑乌低笑一声,“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又不是为了吃奶。” 弓咬着嘴唇一脸倔强。 桑乌撒手,却看弓还有点意犹未尽。 “是不是感觉……身体很热?”桑乌的手指在他整齐平滑的腹肌上划过,性感的小腹都收缩一下,人鱼线一直往下隐在裤子里去,下腹冒出来几根耻毛。 兽人向来是性欲旺盛的代表,发情期的兽人更是糟糕。 深秋时节不是弓的发情期,被桑乌这么抚摸着的时候,弓却觉得现在面对的情况比发情期还要难熬。 “嗯。”弓低沉地应了一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的确很热,一股股的燥热从下腹升起,弄得裤裆里的东西也半硬着。 桑乌忍不住笑,“那个汤,原本是戈息给我准备的。” 弓眼神迷茫,有些没懂。 他反应了一会儿,惊道,“他给你下药?” 桑乌的手指已经摸进了弓的裤子里,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布料,手指很轻易地就捉住了他勃起的肉根。 “他哪儿敢给我下药。”桑乌对戈息还是很信任,“只是这个汤,药效太补了。” 弓呜咽一声弯着身子,要害被桑乌掌控,他听见桑乌解释,才明白早些时候桑乌看见他喝汤的时候为什么表情古怪。 “舒服吗?”桑乌并不介意弓压在自己身上,这样高大的兽人被弄得腿软地趴在自己身上,反而让桑乌很有成就感。 “……”弓并不回话,他的双手有些用力地抱着桑乌,脑袋埋在桑乌的肩膀上,一声声粗喘,性感得很。 桑乌手法娴熟地玩弄他的性器,那么粗大的东西被掏出来,颜色粉嫩干净,一看就是没有什么经验的,龟头肉嘟嘟的,马眼里冒出来屌水。 “不说话?都流水了。”桑乌用指腹按在龟头上,揉开了那点黏糊糊的淫水。 有几分冰冷的手指,很快因为这种运动而变得温暖起来。 弓有些害羞,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亵玩身体,并且还是个相同性别的男人,还是……他未来的兽主。 只要想到这是兽主在触碰他,弓的身体就敏感得不行,身下的淫水淌得止不住。 “兽主、大人……”弓喘息着,眼神有些无措。 桑乌摸到他的腿根都湿漉漉的出了汗,一根大肉棒硬挺得快要喷发。 “真敏感。”桑乌的手指干净漂亮如同精雕玉琢而成,握住兽人粗大的性器时候,看起来极其色情,“你叫我什么?” “兽主大人?”弓冰蓝色的双眼蒙上了水雾,茫然可爱,喉结滑动着吞咽唾沫,“我、我想……” “想什么?”桑乌浅笑,手指突然收紧。 “唔!”弓痛苦隐忍地闷哼一声,结实地腰身弯下来,呼吸一滞。 桑乌感受到那温热粘稠的精液喷在了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