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在床上手段用尽的隋叶还是没得到答案
对了,从双方队伍的抗议开始,两方队伍的游行活动全程都被拍摄了下来,投放在各大公共广场的大屏幕上。 当然,他们是看不到军队拉偏架的,在女性队伍里面,看到的更多的是她们的愤怒,她们的痛苦,还有她们流着眼泪嘶声竭力地喊口号。 从她们一个个痛苦的表情里,他们都能看的出来,她们经历过什么。 而在男性队伍里,那表情总是那么的狰狞,那么的阴沉,还有凶狠,还有他们口中不断飙出的脏话。 还有双方的打斗,女性这边动手的,往往都是满脸痛苦、愤怒,情绪激动,甚至是发泄痛苦一样,而男性这边动手的,好像怎么看都是恃强凌弱,动作凶狠,丝毫没有留手的余地,抓女性的头发,凶狠地把巴掌摔下去、手打脚踢,甚至还有几个趁乱猥亵女性,摸胸抓向下体的,或是干脆她们压在地上打的。 一些女性哪怕力量弱于男性,被扯乱了头发,抓破了手臂上的肌肤,刮花了脸,仍然凭着一股劲以弱对强,疯狂地扑向男人。 最后还有那围在政府大楼外面高声呼喊的统一口号,即使被军人强行驱离也抗争到底不肯离开。 这些种种画面实时播放给所有人,看的许多人热血沸腾,正义心爆棚,以及一些觉得事不关己的女性,都直接喊着口含一路跑向那边。 当然也有男性抗议者那边出来说真相不是这样的,这些视屏故意剪辑,他们是被动护卫的,而且他们被打的更狠,军队还拉偏架等等。 可这些他们只是他们自说自话而已,这些视屏是假的吗,你们没有猥亵女性吗,那些女性如果没有遭受过这些痛苦,她们脸上会这么绝望吗,究竟谁对谁错,他们自己会分辨。 甚至除了走在前头的抗议队伍外,后面的甚至于中间的,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个群体前面究竟在做了什么,连理直气壮地出来解释都办不到,反而信以为真,一些原本就不怎么坚定,只是被男性这个身份裹挟的人干脆退出了抗议队伍。 也有人组织出男性抗议队伍的大部队,也想要跑去抗议,但是那里已经完全被女性队伍占领,他们根本进不去,只能对着她们进行反抗议。 但是他们的抗议队伍被视频播出来的总是那么的让人觉得不耻,不像是女性那样有血性并且群情激奋,直接冒着极大的危险去堵政府大楼,他们还阻拦去支援女性队伍的人员,和她们起冲突。 这就是掌握了在媒体这方面话语权的意义,就像过去的社会,女性司机出了事,媒体就会报道女司机,而男性司机出了事则报道SUV司机、货车司机、轿车司机,就是从不出现个男字,不会写南施街,并且其中只要有女的出现就在女字上浓墨重笔,导致女司机被彻底污名化。报告犯罪率的时候也不报告男性的犯罪率,着重强调女性罪犯的占比提高了两个百分点,从%7提升9%,她们如何如何,丝毫不提占了九成多的男性。一遇到女性受害,就是感情纠纷,只有遇到男性受害者,才会特别公正地描述前因后果,让人对受害者产生同情。男性犯罪时,媒体也不说该男子怎样怎样,而是说该女子因为什么受到了怎样怎样的伤害,非要把受害者放到主体上去,活活把她写成犯罪者的模样。媒体的笔下,男人是不会犯错的,有错也是错在他们身边的女人,如果没有女人,则就是因为缺女人才会导致他们那样,总之有女人怪女人,没女人也怪女人,这就是女性在媒体这方面失去话语权产生的后果。 第二天下午,政府部门向整个基地公布,因为他们之前忽略了女性的需求,由于请愿人数众多,而且其中大部分女性都曾受到过大量的伤害,让他们不得不考虑是否是之前的量刑过轻,没有切实地考虑她们的感受,基地除了向全体女性道歉之外,会更改刑罚,适当增加鞭刑的刑罚量,给她们一个交代。 并且,他们也考虑到男性的需求,沦为军伎确实会侮辱他们的人格尊严,古语有曰,士可杀不可辱,所以他们考虑将充为军伎改成死刑,让他们不必丧失尊严,就算是死也要死的体面有尊严才行。 希望请愿队伍能给政府完善政策措施的机会,他们愿意接受所有人都监督,重新改善政策,希望队伍能散去,不要影响周围的建设,而且一直这样把政府人员围在办公大楼内,更不利于他们重新制定政令。 总之,反正政府把自己表现的怎么说怎么诚恳,死刑毕竟是重刑,需要妥善考虑,希望给他们充足的时间重新量刑。 男性队伍彻底傻眼了,没想到他们抗议抗到最后是这么个结果,鞭刑加重了,军伎直接变成死刑。 虽然士可杀不可辱,但他妈的他们没有这么高尚的气节啊,他们眼里当然是命最重要,命都没了还谈什么辱不辱的,而且死之前还要遭受大量毒打,打完才让他们死,这也太狠了,那他们还不如是军伎呢,至少能活着,而且你要是自己犯的罪轻,那量刑也会轻,又不可能做一辈子军伎,总比死刑好。 最后,两边都要去请愿,一个要求必须死刑,另一个觉得刑罚过重,不应该随便判罚死刑,这次女性这边尤其地坚挺,他们已经不敢说不应该执行死刑了,而是不要随便判罚死刑。 政府也不可能只听一边的声音,当然是两边的请愿人员的意见都会认真听取。 前前后后折腾了十来天,总算把刑罚进行了完善,确定加入死刑,但必须要慎用,除去重大型罪行,其他的不应该随便使用,鞭刑的数量划分的更细,上不封顶,当然,若是死刑,这鞭刑可以减弱几个档次。 既然死刑不好适用于大部分案件,那还是充为军伎吧,但是和鞭刑一样,判罚的时间数量划分的也更细,不会一下子增加太多,当然,这好像是完全没有达到女性的诉求,所以将性侵罪的范围更扩广了一些,对于猥亵的定义扩充了几点,让原本有些视情况而定是否构成猥亵的,会被更偏向于猥亵,而某些不足以被充为军伎只需要执行鞭刑就够了的猥亵罪也被纳入军伎这一项。 充分考虑两边的意见。 这项政策三天后正式执行,到时候会将完善后的规则重新公布,并且公布鞭刑的具体的刑具以及行刑规则。 双方的请愿人员可以参与观看,并且提出自己的意见。 当然,三天的期限过去后,会最后一次征求百姓的意见,以后短时间内便不会再进行大量的更改,只会逐渐完善,不让漏过一个,也不会让诬陷存在,尽量做到公平公正,如果最后一次结束之后,还要出来无理取闹,随意攻击这项政策要求更改的话,将会授以危害基地安全的罪名,重则直接驱逐出基地。 这次两方轰轰烈烈的抗议总算告一个段落,之后便是具体的实施。 隋叶表示最大的威胁已经解除,基地暂时应该用不到她了,也就不用整天呆在基地里,又想出去野,过上早出晚归的日子,不用被驹在基地里,无所事事。 但是颜倾表示三天后,双方肯定还会有提出新的意见,万一到时候意见又出现大型的分歧,又不知道要拖多久呢,还是让她三天后必须一定要出现,也好能震慑普通人,不然到时候她的一些谋划就会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们天真的隋叶一脸好奇地让她给自己透露透露,究竟是什么谋划能镇住那些不安分的人。 对方越是不说,隋叶的好奇心就越被引起,心里猫爪挠痒似的,去外面野了两天就安安分分地回来。 颜倾越是搞得神神秘秘的,就让隋叶越是好奇,晚上一直缠着她,一直翻来覆去地折腾,什么姿势都用上,搞得颜大美人一整晚都在她的精力旺盛的啪啪啪下高潮不断,呻吟不绝,把身下的床单搞得湿的一塌糊涂。 隋叶什么撒娇都用上了,一会儿让她听听小奶音,一会儿给她揉揉抓抓舔舔啃啃,好听的话说尽,仍然没有把美人口中的秘密给抠出来,只好放弃让她剧透,等明天揭晓。 最后一次被那浓郁灼热的精水射了个透,颜倾抬起上身一阵高声欢叫过后,体力耗尽的上身重重摔回柔软的大床上,躺在那儿直喘粗气,一双大腿无力地大张着,也早已缠不住隋叶的腰。 腰部被垫着一个大大的枕头,那抽搐中的花穴里还含着对方刚发泄过后的肉棒,一抽一抽地咬着那软下来安静地待在她体内的棒子。 她的双手搂着身上同样放松下来趴在她身上的隋叶。 “宝贝儿,好喜欢你呢。” “嗯,嗯。” “我肚子里还被你射了满肚子的小蝌蚪,它们肯定在里面游啊游啊的,再找另一半,想要钻进人家身子里面去。” 隋叶的双手不断抚摸着美人火热仍然没有消去的柔软肌肤,“可不是,暖呼呼地泡着我的棒子,简直舒服死了,真想继续要个不停。” “那你再深点,好像有点点滑出去了,再进来嘛,人家要那个大龟头一直顶着子宫口,插的人家可舒服了,把人家里面的白浆堵的牢牢的,你说,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让我生宝宝了?” “是啊,是啊,枕头都给你垫好了,精水也给你射肚子里了,连棒子都给你堵住,就等着你接纳我的小蝌蚪呢。” 两人絮絮叨叨了一阵,颜倾伸出双手捧着隋叶的脸,细细摩挲着上面的肌肤,略带着歉意,“宝贝儿,人家明天又要算计你一回了,不要生我的气哦。” “哼,就知道,果然不告诉我就是想打我的坏主意,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 美人再次跟她确认,“到时候你不要怪我哦,我可都是为基地好,为你好呢。” “知道,知道,哎呀,睡觉,不然明天你又要我给你这样那样了。” 说着,隋叶抽掉颜倾腰下的枕头,抱着她侧了个身,侧抱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