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让美人挂在她手上挨干,在美穴中射了个爽H温
对于美人的难耐,隋叶就跟感受不到似的,根本没有停下。 不,隋叶更用力了,那巨根仿佛要冲破一切阻碍,狠狠地干弄她、贯穿她,最好插穿她的穴心,把她整个人都钉在自己这根粗壮的肉柱上,让她为之疯狂。 在这般的刺激下,温榆柔的双臂颤得更加厉害。 “啊啊啊...啊啊...坏蛋,老公...我嗯,撑不住了...啊,噢啊...不嗯,不行了...不行了...” 身体被撞得在空中一耸一耸的温榆柔,似乎真的已经达到了濒临崩溃的临界点。 才叫了一阵,之前一直颤抖不断的双手便是一软,松懈了下去。 双手撑不住身体,整个身体自然就会往前扑去。 幸好眼疾手快的隋叶伸手揽住了美人差点扑下去的身体,让她继续保持这个姿势。 身体再次被固定在空中,让温榆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再次将那无力的双双虚虚地撑在床单上,再次撑住身体。 当然,此时,美人身体的重心已经移在隋叶手上了,那双手撑不撑似乎没有多大的区别。 只能说,是给自己一个定心丸吧。 但是,这样的姿势也只保持了一会儿,隋叶的双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了,渐渐往前移去。 很快,那双魔爪便罩住,不,是托住了温榆柔那对原本因为重力作用而垂在下去的柔软丰腴,并且大力揉抓起来,喜欢使坏的十指不断陷入两团乳肉中,或是托着两团柔软上下甩动起来,真真是极尽折腾之能事啊。 在双手使坏时,插在温榆柔体内的巨根也始终凶猛如初,几乎没有缓下来过。 最为敏感的三点都被身后那个坏蛋彻底掌控了,并且还肆意蹂躏,让温榆柔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人给插疯了、揉坏了。 但不管她心里怎么想,美人那娇躯都在隋叶的撞击下不自觉地甩出一道道美妙的弧度,看上去更是诱人至极。 “啊啊,啊...隋嗯,隋叶...你混蛋,啊...好深...呜啊,好猛...坏蛋...啊,要坏了...噢啊,啊啊...我不嗯,不行了,啊...” “哈,美人姐姐,爽不爽?嗯?舒服不?老公厉不厉害?” 隋叶还边干边揉边问。 而被疯狂刺激的温榆柔自然便只能摇着头,混沌不堪的脑子更是有问必答,下意识回答这坏蛋的问题。 “呃啊...好嗯,好爽...啊啊...好舒服...啊,老公...厉害,好厉害...我要,要爽死了...” 真的要爽死了啊。 仅剩的理智告诉温榆柔,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爽死的,爽死在这张床上,爽死在隋叶那把大肉枪下,被她干死。 在过多的刺激下,可怜的美人儿除了摆动娇躯、吐出声声淫靡之声外,似乎再不知道其他。 令人疯狂的快感不断袭来,袭遍温榆柔的全身,让她那被迫耸动不断的娇躯又是颤栗不已。 是的,在那坏蛋的刺激下,她整副身体都在颤抖,都在叫嚣着即将要溢出体外的难耐。 当然,不管她是如何的难耐与刺激,隋叶都没有打算放过她。 因此,温榆柔胸前那对胸峰在两只魔爪的揉抓下,更是犹如两团面团,被揉抓出各种形状。 而她那疯狂收缩蠕动着的娇穴也是不住地绞紧不断鞭挞着她的那根巨物,在它进入时阻止,在她抽出时拦截。 结果,起不到丁点效果不说,还被干得更厉害了。 在那巨根的插弄与厮磨下,那跪趴着的没人更是快乐得欲仙欲死、几欲疯狂。 高潮迭起间,穴内玉液直流,不断湿濡两人下体的同时,那被到处体外的玉液更是顺着美人那大腿一路蜿蜒而下,再一次弄湿她双膝抵着的床单。 几乎溢满身心的快乐、一次次的高潮,种种刺激不断袭来,终于耗尽了温榆柔的体力,让她再无力支撑,只能以双胸为支点,将所有的重量都交到隋叶手上。 但那对可怜的柔软乳肉如何承受得住她整副身体的重量? 胸前传来的极大的压力,又刺激得温大美人直喊疼。 隋叶只好一手揽住她的上半身,一手继续揉抓那美妙双峰,让温榆柔继续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整个挂在她手上,承受她的疯狂干弄,又在那干弄中情潮涌动,享受着无边的欢愉。 又一次高潮袭来,让温榆柔无力地仰着头尖叫不断,穴内潮水泛滥、体内快感连连,浑身上下皆是颤栗不已、抽搐不断。 “啊,啊啊...老公...我嗯,不行了...不要了,啊,不要...停下来...求求你...停下,啊...” 好在这时隋叶也差不多了。 放是不可能放过她的,隋叶便是柔声哄道,“等下,马上好,等我一起。” 说着,这人又加快了速度,直插得温大美人再承受不住这般的刺激,整个上半身半瘫软似地挂在她手上,双手很是难耐地在空中摆动着、挥舞着,在享受着极致快乐的同时,又期待这人赶紧结束,让自己休息会儿。 甚至那含着巨根的娇穴又再次蠕动起来,给隋叶带去更多紧致感,加快她发泄的速度。 “啪啪啪...” “啊啊啊...” 肉体碰撞不断,美人欢叫不止。 终于,隋叶也到了。 一阵疯狂的抽动过后,即将要爆发的隋叶便是低吼一声,彻底发泄在美人体内。 那火热浓稠,在她一次次的律动中射出,射得身体被快感溢满的温榆柔只觉得体内更胀、更热了,双手更是挥动不断。 当射出最后一股精水时,隋叶也是几近脱力,但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她咬牙撑住两人的重量,伸手捏住性器的根部,捏住套子的边缘,将被套子裹住的性器从温榆柔体内抽出,这才缓缓放下美人,让美人趴在床上,而自己则是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粗喘不断,享受那高潮过后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