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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哥一起指奸自己/对镜肏雌穴/顶开宫口潮喷

    江延总是觉得,他的哥哥有许多小秘密。

    哥哥是理科生,却写得一手好毛笔字,爷爷书房里收藏的古籍很多他都能倒背如流。

    哥哥有好多古代人爱好,骑马射箭还会一点拳脚,和长辈们品起茶下起棋来也完全不违和。

    哥哥对他的身体很熟悉,甚至比他自己更为了解。从一开始做爱男人就知道怎么样他会舒服,知道他每一个敏感点,知道顶哪里他会有什么反应,可以完全掌握他的爽和疼。

    不过没关系,延延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不过和哥哥的秘密相比有些羞耻——

    延延是个小网黄。

    在微博小号上偶尔发自己打了轻码的涩图那种,粉丝一千多,百十来个活粉,每天催更他的小黄图。

    江延时不时会上去偷偷更新和哥哥的做爱日记,心情特别好的时候还会传些局部自拍,有时候是裸露的肩膀和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嫩乳,有时候是半脱了裤子露出的白白嫩嫩的臀尖和腰窝,甚至会有大张的腿根和没在阴影里模糊的粉穴,图片大多暧昧不明,带着大片指印吻痕,每次发图都会引得粉丝一阵狼叫。

    江延喜欢自己漂亮的身体,和经常被男人夸奖会吸的小穴,少年人总是藏不住得意,他也想隐秘地把日夜疼爱他的哥哥炫耀给别人看。

    男人在床上喜欢肏得重些弄疼他,所以他的微博画风也是着实黄暴:

    “要废了,每走一步都腿软……感觉后面合不上在漏风[哭泣]”

    这是被肏狠了,可怜巴巴地担心被肏坏。

    “啊……好羡慕,他的八块腹肌,手感真好[色][色][色]”

    这是小痴汉的日常。

    “做完清理完哥哥都会抱着我哄我睡觉,揉着我的腰问我疼不疼,他好温roh1-524+%…”

    这是困成什么样还不忘发微博啊…

    “每次做完都会肿,最激烈的一次直接撕裂。当时太爽了没感觉,事后才开始觉得疼,恢复又要好久唉……想做,想哥哥。”

    这……还是悠着点吧,看描述都觉得这男人太禽兽了。

    有时还会推荐些景珩在他身上用过的小玩具,发发使用感想,在评论区讨论玩具好还是男人好。

    在江延这里,哥哥的大肉棒自然是什么玩具也比不上的了

    当然,这小号江延是绝对不敢让景珩知道的,不然被那个老古董看到这些图片,肯定是一顿收拾。藏着捂着,悄咪咪更新一年了,江延也逐渐放松警惕,甚至敢在男人面前明目张胆地刷微博,点赞其他漂亮小零。

    这次做得过分了,江延躺了几天,景珩便照顾了他几天,舍不得他走路穴里疼便去哪里都抱着,喂饭穿衣伺候得无微不至。

    眼下江延有了些精神,男人却积压了不少公务要处理,一早便走了。无聊之下他打开微博,和评论区粉丝互动一二。

    我的延延呢,延延好久没更新了,不给看小肿逼给看看小奶尖也好啊

    那我也得有力气爬起来拍啊……

    不会是被你哥操进医院了吧

    倒是没进医院,不过哥哥家就有医院,想不到吧。

    啧啧啧,渣男!光知道自己爽,不顾我们小宝贝的死活!

    ……这是借机挑拨离间的沈知杭,怎么拉黑了他还能评论我??

    江延缩在被窝里,噼里啪啦地编辑微博,顺手回复沈知杭一句要你寡。

    “成年礼:一顿爆操,躺床一周[苦笑]”

    啊…配图没存货了,拍一张吧,好像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江延捞过男人给他放在枕边的小软被裹着坐起身,撩开被子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

    也不怪男人过度迷恋,江延的私处确实漂亮。干净无毛的下体,前端垂着一根小巧漂亮的肉茎,阴户上交错惨烈的撞伤被男人每天用药膏养着,消褪得差不多了,只留几小片略深的淤痕。肉蒂和小阴唇消过肿,娇滴滴地缩了回去,两片大阴唇紧紧闭合着,当中一条粉嫩的窄缝,细嫩得似乎一根手指都捅不进去,单看这漂亮的馒头逼,谁也想不到这处能容纳男人那样粗的性器。

    雌穴恢复如初,江延也松了一口气,满意地摸过床头的手机,打算给自己的小妹妹拍张照片,打个轻码发文庆祝它今天也没有被肏烂。

    靠在床头把两条细腿分开成M形,前置摄像头对着自己的小粉逼,咔嚓咔嚓拍了几张,这姿势有些羞耻,又有种偷偷做坏事的刺激感。

    “延延,做什么呢?”景珩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江延一跳,他猛一抬头对上卧室门口男人深沉的眸子,手机差点脱手飞出去。

    他就那么双腿大张地坐在床上,上半身只裹了一张小软被,举着手机对着自己私处,场面相当的旖旎。

    “在做什么?嗯?告诉哥哥。”男人欺身而上,一手按住他白嫩的腿根阻止他合拢双腿,一手捧上小美人的脸颊在他唇边轻轻落下一吻,温热的鼻息打在爱人脸侧。

    “自…自拍!”江延心虚地往后缩了缩,连平日最喜欢的亲吻都顾不及回应,赶忙反手把手机藏在枕头底下。“哥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拍的哪里,哥也想看。”

    “…嗯呜……不行……”景珩摸上爱人的私处,放轻力气用手掌揉了揉那朵柔软的小雌花,江延大病初愈,又禁欲了几天,几下便被男人弄软了腰。

    “为什么不行?”男人追问着,捏住江延的小嫩蒂挤弄揉按,力气却是比以往收着些许,怕了自己再没轻没重伤了他。

    “…呜……哈啊……哥——”江延带着伤,更是敏感得不行,原本干爽的私处因这几下逗弄潮湿了起来。

    男人拉起一侧的小阴唇,那片小花瓣滑滑的薄薄的,柔软得像缎子,嫩得好似用力一捏便会挤出汁水。

    “这处…还疼吗?”他暧昧地抚摸着平日里辛苦容纳自己的狭小肉缝,伸进去半个指节微微勾弄,带出黏腻的爱液,将它们尽数抹到蒂头上,又在滑溜溜的小豆子上划圈揉捻,他的手指每揉按一圈,小美人都要轻喘着颤一下。

    “不、不疼……嗯…哥……还要…咿——…”景珩越揉越快,越捻越重,食髓知味的两处蜜穴随着男人的动作反射性地开合着,源源不断淌着汁水,不安分的小屁股打着颤左扭右扭,被男人一手按住继续亵弄,不一会儿他就尖叫着攀上了一阵小高潮。

    男人喜欢听他叫床,他的呻吟太软糯,眼泪太惹人疼,尤其是带着哭腔说还要的时候,景珩恨不得将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操死在床上。

    可现在不行,江延生日那晚才被他狠狠弄过一次,带着几分泄欲的疯狂,平日里娇气的小爱人竟是死撑着受完了他的内射,江延捂着自己的小腹被射满了肚子,然后眼前一黑昏倒在男人怀里气息奄奄,屁股里汩汩流出再也夹不住的精液,还混着几缕血丝。赤身裸体在落地窗前胡闹了大半个晚上,江延自然是受了凉,直到前两天还时不时低烧,下边的小嘴也只是堪堪消了肿。

    “乖延延,”景珩将倚在床头挨他指奸的小爱人整理干净抱搂进怀里,又替他裹好了小软被,小小一只依偎在男人臂弯中,看起来乖巧又单纯,可一张口便是求操。

    “哥我可以的…唔…不做吗?”

    “不做,等你身子养好了。”男人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不烫,爱人退了烧,他便也舒心了不少,箍着江延饶有兴致地盘问照片的事,羞得小美人直往他怀里扎。

    盘问是问不出来的,毕竟除了在床上蓄势待发的时候男人从不会强迫他,但是这个小号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

    什么手段都没用,仅仅是因为申这个小号时候,还是未成年儿童的江延胆大包天地用了男人的身份证…

    景珩知道自家爱人背地里是个小浪蹄子,但还是着实没想到能浪成这样,打开主页,映入眼帘的就是江延那天在床上偷偷摸摸拍的照片,照片视角从乳头往下,一直到门户大开的腿根,白嫩干净的阴户带着青紫淤痕,那是一种色情而又凌虐的美感。

    照片确实打了码,但是欲盖弥彰的轻码反而更加引人遐想,他似乎还塞了手指进去,微微拨开小阴唇露出雌穴里的嫩肉,图片打了码的重点部位露出一点肉红,更加令人血脉喷张。

    微博底下不怀好意觊觎他的宝贝的人也不少,那些来路不明的“粉丝”在评论区求无码高清图,狼叫着要绿了景珩,甚至直接留联系方式要和他的延延约炮……

    看来,这小家伙再不治一治怕是要上房揭瓦了。

    男人关掉微博界面,想狠狠收拾他一顿,又心疼得不行,决定还是等自家宝贝彻底痊愈了再秋后算账。

    没过几天,江延就得知了景珩已经知道自己微博小号的噩耗。

    胆大包天骂景珩“渣男”的沈知杭号没了,还收到了由景珣代为转达的警告。

    “呜呜呜延延宝贝,你来评评理,他叫我不要带坏你,我怎么带坏你了!”

    “他……都看到了?”江延心里一惊,小心翼翼地问。

    “肯定的啊,他就是个大魔王,变态!去年咱俩开房,他让珣哥断了我一个月的网,等我再被放出来,我们延延早都让他开苞操得透透的了…呜呜呜呜……”

    “透透的是什么形容……”

    “就是再看到你明显就被男人操过了,不再是那个清纯处子了。”

    “…有那么明显吗?”

    其实平时也不太明显,只是江延开过苞之后两人再见面时,江延出门前才被男人宣示主权似的按在沙发上要了一次,带着情事后的餍足,眉眼里舒展着几分倦意,平日里挺直漂亮的小腰板都软唧唧的。

    “唉反正,延延宝贝你就自求多福吧,这次我也救……喂?喂?”

    “怎么了知杭?”旁边的景珣看到好好打着电话的沈知杭突然跳脚

    “珣哥,延延宝贝竟然挂我电话…”

    “肯定是被我弟逮到了,你就消停会儿吧。”

    “……还有,你叫谁宝贝呢?”

    “延延。”男人的声线平静不带感情,反而更令人忐忑。

    “哥……哥哥。”江延按掉手机心虚地塞到身后,仰头等着男人走近,然后讨好地轻轻环上他的腰,撒娇耍赖得心应手。“哥——我想要了。”

    “今天去衣帽间做,行不行?”男人低头看着小爱人,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行行行。”江延理亏在先,只能割地赔款又陪笑,仰起一张小脸狂点头。

    可当他被男人放在落地穿衣镜前厚厚的羊毛毯上,他就笑不出来了。

    “那天的照片怎么拍的,延延,哥想看。”男人坐在江延身后环着他,宽阔的脊背将爱人整个笼罩在怀里,同镜子里的江延温柔对视。

    “我…我在床上拍的。”江延顾左右而言他,意图起身,却被男人轻松按回怀里。

    “就在这里。”男人被气笑了。“快脱吧,先脱衣服。”

    “哥——”

    “自己脱衣服。”男人语气冷了下来,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近乎是在命令。

    江延知道这是在惩罚他偷着自己玩,为了让男人消气,只得乖乖照做。

    他慢吞吞地解掉扣子脱下睡衣,淡粉的嫩乳接触空气,颤颤地红艳了几分。室内温度适宜,江延平日在家只着睡衣睡裤,顶多在男人的提醒下不情不愿地再穿一双地板袜,很快便脱得只剩一条小内裤,被镜中男人深邃的目光看得湿了,内裤中央洇出淡淡的水痕。江延红着小脸向景珩投去可怜巴巴的目光,可这个坏心肠的男人完全不为所动,只是示意他继续。

    最后一丝遮掩被褪掉,江延的小脸腾地红了,他羞得扭头直往男人怀里扎,却被景珩架了两条腿,门户大开地对着镜子,向镜中那对爱侣展示着腿间秀气的小茎,和光洁粉嫩、随着动作微微咧开一条小缝的馒头逼。

    “来,延延,自己插,和照片里一样。”男人今天似乎没什么耐心,冷漠地下达着指令。

    男人很少和他这样说话,江延怕得小声呜咽,还是乖乖地摸上自己的小雌花,下定决心闭了眼,抖着小手探了一个指节进去。

    “嗯呜……”那天拍照其实他只是微微拨开阴唇摆个样子而已,插进自己阴道的感觉很怪异,相比之下江延还是更喜欢男人的手,既修长干净又会照顾自己所有的敏感点,每次都让他欲仙欲死。男人比江延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江延被伺候习惯了,相比之下青涩的自慰着实没什么甜头。

    “深一点,这样能爽吗?”男人似乎根本不打算帮他,只是低头在他耳边吹着气说些羞人的话,抬眼欣赏镜子里爱人纤细漂亮的身体,低头抬眼间男人的眉宇英气逼人,略显阴鸷的眼神中尽是占有欲。

    “呜啊……涨……”江延羞耻得哭出声,自暴自弃地用力把食指和中指都捅进了自己狭小的阴道里,他控制不好力度,还是弄疼了自己。“…呜……哥…帮我……”

    甫一捅入时穴道干涩而紧窄,可那天生的淫穴还是很快泌了汁水。充血绽开的小肉花,像一朵含苞滴露的玫瑰,羞答答地含着手指。两根细白的手指搅进花心,花瓣湿漉漉地细细颤动,散发着属于江延淡淡的味道。

    景珩捏着他的小脸和自己接吻,另一手顺着爱人纤白的腰腹一路向下,摸到他腿间湿软的小玫瑰,向还插着江延自己手指的漂亮花朵不容分说地挤进去两指,带着他的手指一起狠搅了几下,搅散了花瓣,搅洒了蜜露。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比江延自己捅重得多,直接把江延送上了一波小高潮。

    狭小的肉缝吞下四根手指本就有些勉强,江延的小身体被手指奸得一阵抽搐,小腹随着男人抠穴的动作剧烈颤动了几下,身前的玉茎也抬了头。江延本能地想逃,却被男人深吻着无法逃开,挣扎间漏出几声哭吟。

    “嗯呜……”

    “接吻要换气…宝宝,看看你自己,骚成什么样子了。”男人放开江延的唇瓣,捏着他的小脸蛋正对着镜子,江延躲无可躲,只得直面镜子里双腿大张的漂亮男孩:他整个人都发着抖,腿间泥泞湿红的肉穴不知满足地吞吃着四根手指,白净的小脸被男人的骨节分明的大手钳制着,脸颊蒸起两片红霞,嘴巴被亲肿了不说,下巴上还挂着晶莹的涎水。这副浪荡模样,哪里还是宴会上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少爷?

    “呜……不…我不骚的……”男人极少用这些过分的词去形容他,江延被男人的荤话刺激得穴肉痉挛,又意识到什么似的立刻夹紧了下面,含着眼泪打哭咯,委屈巴巴地小声辩解。

    “还说不骚?拍那种图片,想要勾引谁?”

    “呜啊……我没有……”

    “没有?要不要哥给你拍下来,看看你现在有多欠操?”男人说罢便是要抬身拿手机,吓得江延赶紧回身抱住男人的肩膀,却忘了雌穴还被插着,动作间被戳到花心激起几声嘤咛。

    “不要……咿啊……是…是勾引哥哥…嗯呜……给哥哥操……”

    “哥哥当然要操你。”男人哼笑一声,却是明显被小爱人取悦了,他握着江延的手腕带他整个人趴伏在镜子上,江延整个人晕晕乎乎,柔顺地任他摆布。

    “趴好了,宝贝,屁股抬起来。”

    怀里的小美人听话地抬高两瓣绵软浑圆的小屁股,露出后穴漂亮的褶皱和前面被玩得泥泞不堪的花穴,纤细的腰身塌下去,仿佛轻轻用力便能折断。男人脱了上衣解开裤腰,按着他的腰肢,慢慢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肏了进去。

    江延趴在冰冷的镜子上,才消肿的小奶尖被镜面冰得麻木,内里却劈进来一根滚烫的烙铁,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挑逗着他的神经。他听不见自己的呻吟,眼前是一张放大的意乱情迷的脸,镜子里的少年脸颊通红,还淫荡地张嘴吐着舌头,蓄不住的涎水糊满下巴。江延吓得赶紧闭上眼睛,穴里合着加速的心跳一阵乱夹,他听到身后男人的闷哼,然后被狠狠打了屁股。

    “嗯唔!……”

    “延延,放松。”小屁股手感太好,男人两手掐揉着两瓣雪白细腻的臀肉继续深入,肉浪从指缝间溢出,阴道里稍有推拒便扬手扇几下,直到江延哭叫着被一捅到底,彻彻底底被穿在了男人畜生般的家伙上。

    “呜……大…好烫……撑……”

    江延是双性身子,雌花天生比女子的狭小,甚至其他的双儿还要细嫩,无论做过多少次他都习惯不了男人的尺寸,每一次插进去的过程都会疼得打颤。

    江延只管闭着眼软唧唧地哭着,泛着粉的小肩膀被插得缩起来。他从小便腼腆,又受过那样残酷淫糜的调教,孟浪之时被爱人形容骚又被扇了屁股着实让他难过,赌气般地攥拳放在嘴边想抑制住呻吟,却在颠簸中被自己的涎水和泪水糊了一手。

    不怪他娇气怯弱,分明是男人太过分,刚开始还是九浅一深,克制自己着只是温柔地捣他的穴,时不时轻轻戳碰宫颈,没多久便被他的哭声勾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拍在那要命处的力道也一下下加大。

    硕大的龟头直挺挺地抵着宫口侵犯,只稍稍退出去一点再变本加厉地撞进去。忍得实在难受了,江延便皱着眉头,额头抵在镜面上重重喘息,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砸下来,也不管镜子里的自己什么浪荡模样。

    可疼是真疼,爽也是确确实实爽到极致,景珩在床上不算温柔,却总有手段让他射得再射不出东西,喷得满腿都是,甚至前后一起失禁,一次又一次沉溺在性爱当中。

    肚子里饱胀滚烫,被爱人填满的认知令人安心,全身的意识都聚集在内里那个被男人攻城略地的小肉环,像身受极刑般痛苦,又像漂浮在云里一般舒爽。江延眼前朦胧一片,耳旁只有男人低沉性感的低喘和哄诱。

    “坚持一下,延延。”

    “宝宝,把小子宫打开…”

    “乖,试着打开一下,别怕,哥不进去。”

    他只听到他的爱人用最温柔的声线不断叫他,哄他,让他甘愿溺进去,甘愿被男人粗重的性器劈开身体捅裂阴道。江延相信男人,愿意把自己完完全全交予男人,像献祭一般地消化忍受着。

    下腹疯狂抽搐,逼水流得更加汹涌,身体早已不受自己控制,前面胡乱射了两次之后江延再没了力气,摇摇晃晃地串在男人性器上哀叫着被动承受,手,脚,嘴唇,乳头,雌穴都早已不属于他,最让他惊恐的是内里那圈软肉似乎也快要失守了……

    那是最后的防线,是江延身上最娇嫩脆弱的一小块软肉,况且本也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可男人要的不仅仅是插进去,他甚至还要把那娇小的子宫当做肉道的一部分来进行宫交!

    都给哥哥吧。

    江延想。

    这样连最里面最里面,都染上哥哥的味道了……

    宫口打开的那一瞬间,他几乎失去了意识,全身泛红,翻着白眼一股股乱喷,水多得甚至将男人的性器冲出去一小截。景珩也察觉到了爱人身体的变化,低喘几声,按着他的肩颈开始埋头冲刺。

    江延阴户肿胀通红,小阴唇被撑的近乎透明。承受着那样凶狠的钳制侵犯,开了小口的宫颈抽搐翕张着,几乎要将龟头吃进去。

    几十下深顶之后,男人额角爆出青筋,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宫腔当中。江延早已叫不出声,浑浑噩噩地承受,被男人射完精放开之后他的腰腹实在没了力气,一头栽倒顺着镜面软趴趴地滑了下去,阴茎和女穴尿道漏出几滴尿液。景珩提着腋下将他捞起来,阴道里满满的精液溢出穴口,和地毯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汇成一滩。

    “宝宝很棒。”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奖励似的吻着他的鼻尖和额头,用江延最舒服受用的方式安抚他,可他却没什么反应,已然撑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