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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顶开幼嫩宫口/阴道撕裂

    一路上,每一次颠簸,每一次加速减速对于此时的江延都是一种折磨。意识随着视线模糊了,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记忆深处那阴暗淫糜的拍卖夜,孤立无援,难以逃脱,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反复回荡。

    不可以,不能进去,只能是哥哥,只要哥哥。

    轿车滑入地下车库,惩罚够了的男人终于仁慈地分给江延几分关注,他停在车位上熄了火,慢条斯理地解开少年的裤子露出阴部,将那碍事的跳蛋扔到一边,掰开因努力推拒而夹紧的双腿。濡湿的跳蛋离开腿根,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落在车里仍然嗡嗡震动着。少年的小茎柔柔地垂着头,两片单薄的花唇被跳蛋上的凸点磨到险些破皮,蒂珠却充血挺立起来。

    “不能……进去……哥哥……”少年仍陷在惊恐与紧张中,双目失焦,口中喃喃。

    “做得好,延延。”景珩奖励性地摸摸少年的脸颊,只是轻柔的触碰,却让少年颤抖着又攀上了高潮,只见他的花穴口又涌出了一团透明的水液,失了血色的双唇微抖,口中仍然小声重复着几句话。

    “不能进去……只有哥哥……只要哥哥……”

    听清了这几句话的景珩一愣,继而凶狠霸道地吻上了少年的双唇,他的舌头在少年的小嘴里攻城略地,仔细舔过齿列,吮吸着口腔里香甜的津液,甚至伸到江延细嫩的喉咙里模拟性交般抽插。大手探进毛衣揉捏拧动小巧绵软的乳首,这两点粉嫩方才被暴露给别人的醋意几乎将男人吞没。有些粗暴的动作间江延没有丝毫推拒,只是忍着喉咙被抽插的不适仰头柔顺地承受着,动作间漏出零星几声软糯的呻吟,被啃咬至充血的嘴唇像豆腐块一样滑腻软嫩,胸前两点逐渐充血挺立。景珩只觉胯下火热,压抑了两年的爱意与克制都涌向那一处昂扬,几乎忍不住想在车里就把人办了。

    可他的延延是第一次,怎么能在车里草率进行?男人放过怀中人饱受蹂躏的双唇,火热而深情地凝视着那双充满水汽的杏眸。江延被吻得痴了,眼神迷离诱惑,漂亮的小嘴如樱桃般水嫩殷红,还在微微开合着等待男人唇舌的疼爱。

    “延延,忍一忍,我们去床上做。”说着,景珩探身去拿丢在后座上的大衣,江延轻颤着瘦小的身子,被情欲吊得不上不下,一撇嘴便又是要哭。男人赶紧下车绕去副驾驶一侧,开门抱起已经被折腾到乱七八糟的少年,用外套严严实实地兜住他,趁着夜色溜回两人的住处。

    此刻江延如愿陷入他倾慕已久的男人的床中,闻到床单上男人的气味让他莫名安心,少年眨了眨眼,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里倒映出那个解着自己腰带,压抑到疯狂的男人。

    景珩看到爱人眼中的自己,双目赤红,肩颈肌肉因蓄力而绷起青筋,他模糊的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理智的声音不断告诉自己,要温柔,要克制,别吓坏了他,别弄坏了他。

    男人剥去少年碍事的衣物,抚去他眼角的泪花,俯身舔吻身下人羞得粉红的耳朵,舌尖顺着少年薄薄的耳廓舔过,含住红透的耳垂嘬弄,又浅浅戳他刺狭小的耳蜗。敏感如江延,在这种狎弄刺激中缩起了肩膀嘤咛出声,少年下意识躲开的动作刺激了男人,他一手按住少年的单薄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去下面,熟练地剥开两片湿红的大阴唇找到裹藏在内的阴蒂,上手便是狠狠一拧——

    “咿啊……”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与刺激简直难以招架,少年浑身战栗,仰头尖叫出声,他的眼睛睁大,早已哭得通红的眼眶中瞬间又蓄满了泪水。

    动作间,那段白皙纤细的天鹅颈暴露在男人眼中,小巧的喉结将那处嫩白的皮肉顶起一个小小的突起,不自主颤动着,男人一口咬住那诱人的小结,用牙齿细细研磨。身下的小美人被啃咬着脖颈,脆弱的命门就掌握在他口中,只消微微用力,他便会喘不上气,两眼翻白,毫无抵抗之力。江延难受地皱起眉头,他说不出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小手握成拳抵在男人的胸膛无力地推拒着,可平时温柔克制的男人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加重了力道,在少年的脖颈留下深红的印记。

    江延感受到男人危险的气息,他已经难受到无法呼吸,腿脚踢蹬试图唤醒男人的理智,可那点力气对于男人无异于轻轻瘙痒。

    “别动。”男人命令道,在下面作乱的大手对着通红的阴蒂惩罚性地加力又拧了一记。少年直接酥软了半个身子,阴部以下半天没有知觉。

    许是看到了颈侧的红痣,男人终于放过了少年的喉结,转而专心噬咬那颗小痣,直到那一小片皮肤和嫩痣一样水红,又游移向下,对着那对漂亮的锁骨发起攻势。

    不消片刻,身下小美人就已经被欺负得眼泪汪汪,身体绵软,脖颈上唾液混着汗水一片晶亮,鲜红的齿痕从脖颈绵延到锁骨,向下延伸至胸乳。还未怎么发育的小奶尖在刺激下早已充血挺立,似乎还散发着幽幽体香。男人舔吻至此如获至宝,变本加厉地轮流施虐于那嫩红的两点,他咬住一边豆大的乳头嚼动扯弄,另一边用手撵长拉拽,生生拉扯出一尺长,再放手使之弹回。玩弄之间,江延的胸部渐渐红肿隆起,乳尖堪堪破皮。

    “嗯……嗬啊……呜……疼……”少年哀叫着一一受了,余光瞥到自己脖子下面一片斑驳红痕,皱眉半阖起双眼,却是忍着疼挺腰把自己往前送了送,乖巧地任人亵玩。施加了这一切的是救赎了他的哥哥,他从见到第一眼便认定的男人,他又如何能拒绝。

    男人倒也不客气,顺势再次叼住那香甜的乳尖吮吻。“好乖。”他哄诱似的夸奖道。

    景珩知道,15岁那年拍卖前的调教早就弄坏了江延,只有疼一点的性爱才能让他属于男性的器官兴奋起来。阵阵疼痛牵动所有感官裹挟着快感涌入江延的下身,此时小茎也有了感觉,颤巍巍地逐渐立正,珠圆玉润的头部蹭在男人下体旺盛的毛发上,被扎得生疼,纤白的小手想护住自己的脆弱,推拒着一路摸下去,却被一根炙热巨大吓得骤然回缩。

    少年被烫得一激灵,顿时意识到在自己阴道口蓄势待发的阳物是什么多么巨大粗壮。他低头对上男人望向他含笑的目光,只觉得胆战心惊,小怂包延延蓦然后悔了,他曾无数次悄悄拨开看过,抚弄过自己那条小缝,知道他那窄小的孔道绝对容纳不下如此粗大的阳根

    “不……呜嗯……不要了……进不…去……”江延害怕地小幅度挣扎。

    “能进去的。”景珩肯定地说。男人停了针对胸乳的啃咬,埋首在小美人的私处,饶有兴致地观察那娇小的肉缝缝,突然伸出一指捅入阴道,感觉到湿软高热的嫩肉一下子拥上来,争先恐后地吮吸着入侵的一个指节,男人被取悦了,他恶趣味道:

    “延延你看,它在咬我。”

    回答他的,是江延一声甜腻的呜咽,尾音带着小钩子,一下一下挑逗着他的神经,现在景珩只想狠狠弄哭他,弄疼他。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男人起身凝视着哭喘不止的娇弱美人,感受着肉道内的挤压推阻,手指小心且坚定地穿过那层肉膜中的孔洞,江延的阴道生得浅,中指根部还未没入穴口,指腹便直直触到了底,男人一刻不停地开始在少年的水红嫩穴里抽插搅弄,深深浅浅地戳刺着,寻找爱人稚嫩可爱的小子宫。

    塞在狭窄阴道中为非作歹的手指终于戳探到那圈肉环,双性的穴道本就狭小,且江延的胞宫尚未发育好,受不得刺激,只消指腹轻微的触碰,酸麻和痛楚便瞬间击垮了陷在被褥中的单薄少年。

    “哥哥……呜啊……哈……”

    在微弱的痛呼中,男人变本加厉地又挤进一指,两指并拢分开扩张水穴,又撞向阴道尽头夹弄宫颈口的嫩肉,江延眼前一阵阵发黑,在极致的疼痛与快感中,小茎颤抖着吐出几股白浊,竟是被摸着宫口射了。

    “延延好敏感,以后怕是要吃些苦头了。”男人轻叹着,手上的动作仍不停,前面的高潮还未平息,就被突如其来的几下狠捅再次带至极乐。

    江延失神地大口喘息,两只柔嫩的小手扶在男人手臂上无力地抓挠着,男人的臂膀却分毫不动,他只得抖着腿根硬生生受下一波接一波的高潮,穴道里连续不断地喷出大股淫液,冲刷在男人的手指上,打湿了男人的手腕。花穴控制不住地收缩,到最后只得哀叫着敞开苍白细瘦的两腿瘫在床上,谷道里流出粘稠爱液,汁水淌下糊满后穴,如同失禁一般洇湿了小片床单。

    经历连续高潮小美人神情恍惚,整个人像是小死了一回,他费力睁着水光溶溶的眸子,撞进男人沉甸甸的目光,那眼神狂热而克制,带着百年无声的深情,一时间江延竟是看痴了。

    “准备好了吗?我的宝贝。”原来这场折磨般的性爱才刚刚开始。男人俯身轻啄他带泪的睫羽,撤出两指掰开江延的腿根引导他攀上自己的腰胯,少年努力配合,双腿顺从地盘住男人的劲瘦的窄腰,景珩只手扶住龟头对准翕张的小口,缓缓顶入。

    “什……什么——咿啊!……不……”鸡蛋大小的龟头不由分说地挤进了阴道入口,将两片单薄湿软的花唇撑得几乎变形,花穴里的嫩肉死死包裹着巨物。江延的阴道太过狭小幼嫩,根本吃不下那么大的阳根。即便是扩张过,肉穴里外都已经变得湿滑软糯,却仍然吞咽得艰难。

    “疼……疼啊!……呜……哥…哥…我不要了……”剧痛中,江延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不受控制了,肉穴开始胡乱收缩,毫无章法地夹弄推挤入侵的异物,同时上身往前蹭动,试图逃脱桎梏。

    “那可不行,延延,放松。”男人被夹得难受,也被身下少年娇弱的喘息撩拨得呼吸逐渐粗重。他捏住江延单薄的肩膀,恨不得一个用力肏到底,好好将这不听话的肉道捅顺肏服,可身下是他珍之重之的人,景珩不得不保有几分理智。

    景珩腾出一手,摸到嫣红突起的阴蒂画圈揉按,很快少年的呻吟带上了销魂蚀骨的尾音,身体逐渐被快感侵袭,满是指痕的腿根无力颤抖着。男人继续沉腰,将性器缓慢插入,动作间顶到了那层肉膜,江延突然拔高声调浑身一颤,穴中又泌出一大股水液,浇在龟头上,这具身体竟是被撑成这样还能吹水。

    “我们延延当真是水做的,忍一忍,宝贝。”说着,男人将性器稍微回撤,然后提胯对准穴口重重一捣!狠心破开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肉膜。

    刚刚还在哭叫的少年瞬间失了声音,他僵住身子,小脸疼得煞白,只有眼泪又汹涌了起来。江延感觉自己内里一定撕裂了,死死包裹肉具的内壁一跳一跳地疼着,穴口也胀痛难忍。

    男人的性器实在太大,入得又深,几乎将他劈成两半钉死在床上,少年被顶得反胃,烫得直落泪,可事实上,那巨物只堪堪没入一半,最为粗壮的根部还留在穴口外。江延觉得自己一定是坏掉了,他仰头努力呼吸,试图调整肉道夹弄的节奏,被撑得嫣红的穴肉却仍然胡夹乱嘬,双腿盘不住男人的腰,无力地滑落了下来,大喇喇地向身体两侧张着,却是更方便了男人的顶入。愈发剧烈的钝痛让他几乎麻木,甚至感知不到自己的下体。

    “还好吗?”景珩也被夹得不好受,可他知道身下小爱人承受得辛苦,下身便没有大动作,只是摸摸江延汗湿的额角,将他糊在脑门上的细软黑发拨弄到耳后,然后轻轻落下一吻。

    “呜……哈啊……哥哥……疼……”江延疼得眼前阵阵发晕,还在与下体被撑裂的痛苦作斗争,察觉到景珩在吻他,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发顶,被破身的不安和疼痛带来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他皱着小脸张手要抱,想搂住在他身上施虐的男人,却因手臂无力够不到景珩的肩头。

    “延延很勇敢,第一次坚持一下,下次就不会这么疼了。”男人的心被少年全意依赖的动作弄得一片柔软,他压低身体,帮助少年环住自己的脖子,额头相抵,安抚性地拍拍少年白皙绵软的臀肉。

    “好……呜啊……好了哥哥,你动吧。”良久,少年逐渐适应了这种疼痛,也不忍爱人憋到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毕现,他吸吸鼻子小声催促男人的动作。

    男人试着将阳物小幅度抽离再捅回,动作间带出来的晶莹爱液混杂着少年的处子血涌出穴口,滴落在床单上。随即,那作恶的刑具又一下下插进湿软殷红的阴道,不停带出红红白白的液体。少年呻吟哭叫着,下身糊满滑腻爱液,腿根挂着缕缕血丝,看起来更是凄惨淫糜。

    可这样性虐一般的肏弄中,江延的吟叫却越来越甜腻诱人,他被肏得浑身泛红,身下的水也越流越多,前头的小茎再次悄悄挺立了起来。逐渐被肏开的穴腔柔嫩紧致,吸吮得男人舒爽至极,简直忘乎所以,只想一刻不停地捅进去,泡在那一汪春水中,享受爱人小身体的包裹。

    “我的延延,是我的了……我会好好保护你,延延,这回你不许离开。”景珩失神地喃喃着,他双臂伸至少年的后脑和后腰,慢慢收紧搂住他的爱人,脑袋埋进江延的肩窝,仿佛要把身下艰难承受的单薄少年揉进自己身体里。男人的头发蹭在少年被啃咬得泛红破皮的肌肤上带来扎痒刺痛,少年柔软的身体也被箍得发疼。

    江延感觉到颈间有些许潮湿,他从未见过男人如此失态,像是恶龙找回失而复得的宝物,又像是孤单的孩子搂着最心爱的玩具。此刻江延被插着下体动弹不得,可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平时沉默自持的男人那汹涌的爱意。

    哥哥他很孤单,他需要我,江延想。

    “我不会走的,哥哥,景珩,我爱你。”少年学着男人平时安慰他的样子,一下下抚摸着男人的发顶。可这声景珩彻底刺激了男人,江延惊恐地发现体内的阳根似乎又变大了!身上的男人红着眼眶撑起身体狂热地注视着他,捣弄的动作突然狠厉,男人一个狠顶,向着本已经严丝合缝的穴口中又生生掼进去了一截,龟头直直顶在少年娇嫩柔软的宫口上,白净的小腹上都隐约能看到被龟头顶出的轮廓。

    “咿啊……呃……”酸麻和剧痛从腹部蔓延,瞬间充斥了江延的身体,他抖着身子蹬腿把那点稀薄的存货射到男人的小腹上,脚掌绷直又张开直把床单搅成一团,少年被顶得两眼翻白,发出濒死的尖叫。

    男人仿佛听不见爱人被折腾到极限的悲鸣,他还在一下下加深肏干,甚至试图顶开少年还未发育好的稚嫩子宫。

    太深了,实在太超过了,江延感觉那凶器劈开了自己的内里,顶进深处撞击搅弄内脏,他整个腹腔都在疼,瘫在床上眼前天旋地转,喉咙里涌现难以控制的干呕感。江延的下体骨骼还是偏像女子,骨盆窄小,腰胯线条柔美,这种狠厉的贯穿甚至给了江延一种骨骼错位的恐惧。

    “呜啊……哥哥……嗯呜…停下!…景珩,停下…我疼……求求你……”此时已经过了凌晨两点,江延的体力早已透支,纤白的小手无力阻挠,只能虚虚扶在男人掐住他腰身的大手上。他浑身浸着汗液,下体糊满乱七八糟的液体,哀叫着请求压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放过自己。

    宫颈口那圈嘟嘟的肉环紧闭着保护脆弱的内里,男人还算存有一丝理智,知道江延的子宫幼嫩实在不适合插入,最后捉着少年细窄的腰胯狠狠抽送了几十下,激烈肏干中宫口被迫打开一条小缝,男人收缩精关,大量的精液射入子宫。江延眼睛肿得睁不开,被顶着宫口内射得难受却也没有力气出声拒绝,只能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张着腿颤抖,任由男人一股一股射满了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