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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读亲哥家信边操亲嫂 生宴渐生情愫 彩蛋苏小婉百合磨镜

    月上枝头将烛台被吹灭的屋子照得通亮,窗户里隐隐传来男人娇泣的声音,仔细一看一截儿发丝垂在窗沿上一晃一晃。

    俞怜被柳风死死摁在桌上,下身的衣摆已经被撩到腰部,露出浑圆的屁股和细腰,再往下看就是粉嫩的女穴和阳物,女穴一收一合里面正插着男人粗大的手指。

    柳风一只手轻松地把俞怜两只手别在身后,另一只手从奶子摸到腰又摸到大屁股,狠狠抽了一下后,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不停流水的骚穴。

    “妈的,还没操你水就这么多,迫不及待给男人上了是不是?”

    “呜呜不是的,不许你胡说...”俞怜无能为力地抽泣,脑子里尽是被柳风强上的画面,大鸡巴在水穴里猛抽猛进,一时间穴眼竟收缩得更加厉害。

    男人闻言手指一下子插到底,换来俞怜一声仰头媚叫,随后立刻抽出合着流出来的淫水在粉嫩饱满的女穴上上下涂抹,两根手指有意无意地夹住阴蒂摩擦,指腹圆滑地揉着挺立的小豆子,甚至轻轻弹弄它看它不停颤抖。

    “爽不爽嗯?要不要相公的手指干你的穴?”说罢男人把手指又浅浅地插进穴里,但就是不往深了去,死命吊着他。

    俞怜挺着细腰去吃手指,屁股一扭一扭恨不得自己坐上去,但是他靠近一点男人就退一点非要折腾他不可。

    “我要...我要相公手指顶我的穴,进去摸摸妹妹呜嗯...嗯啊...肏我”

    话音刚落男人直接抽出手指,大掌一挥在俞怜屁股上抽出红印,狠骂一句“骚货”,然后解开已经骇然挺立的裤裆,从里面弹出紫红粗长的肉棒,猛得打在女穴上。

    “嗯啊...嗯啊~~~”俞怜被肉棒烫到更加兴奋,龟头摩擦着穴口用淫水做润滑,找到产道口后就怼着穴口又顶又撞,好像恨不得在外面就射穿了这骚货。

    龟头顶着阴蒂借着润滑重重划过,每滑一次俞怜就娇喘一下,这样来回几次他既然没被肉棒操就抽搐着高潮了一次。

    柳风粗喘着俯下身抱着香汗淋漓的嫂子揉奶子:“妈的骚货,我的骚货嫂子,我的宝贝儿!”下面粗硬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顶着喷水的骚穴,一找准机会猛顶一下就撞进了层层紧裹的女穴里,男人忍不住粗吼一声,又猛抽了一下骚货扭个不停的大屁股,再狠狠撞一下小嫂子才老实。

    “呜呜慢点...嗯啊我不行...轻点...唔嗯...”俞怜吸住肉棒,感受里面被填满的快感,这种被男人塞满的感觉是他平时揉小穴感受不到的,满满雄性征服感让他几乎要融化。

    瞧他一脸被操爽的样子,柳风揉着屁股顶得更厉害:“骚货,婊子!你长个逼就是活该给男人操的!看你那骚样!生了十个孩子的女人都没你骚!”

    俞怜被顶得一耸一耸,眼神涣散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下面那根插在肚子里的鸡巴上,突然男人松开掐他屁股的手,后面传奚索的声音,还没扭头去看,就听见男人戏谑地念道:

    “俞怜亲启,我不在这些时日家父家母可好?”

    俞怜瞪圆了眼睛,瞬间就清醒了,他疯了似得去抓柳风手里的信,却被男人强硬地摁住,只能撅着屁股一下一下挨肏。

    “嗯啊...畜生!呜呜嗯啊你不要...嗯啊啊住手!....呜呜啊...”

    “呵,怎么听到你男人的信,这么激动?下面都夹紧了?嗯?骚货!”柳风贴着屁股肉往里面怼鸡巴,愣是把下面的骚娘们浪声浪气地操老实了才又悠悠地开口念道:“如今我入伍有半,劳烦你在家照顾父母,家中事务繁重你还要多担待...”

    俞怜咬着嘴唇呜呜哭着听柳风一字一句念着亡夫的信件,身上却被小叔子压着肏穴撞逼,屈辱和对丈夫的思念涌上心头,惹得他泪眼连连几乎要晕过去。

    男人念完信咂舌道:“啧啧啧,这通篇下来尽是些家长里短,也不见大哥向嫂子表表情意,真是薄情寡义啊!”

    其实柳风早先就发现大哥和嫂子的夫妻情意似乎并没有他想象那么深,整封信下来大哥只是在嘱咐小嫂子照顾家里田地和父母,再多的也就没了,如此看来当年或许只是小嫂子一人自作多情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柳风心里五味杂陈,一是欣喜嫂子不得宠,说不准以前没被大哥糟蹋几回,二是气这小骚货夜里读旧信,还对大哥念念不忘。

    “大哥如此薄情,不如嫂子跟了我,为我生几个孩子怎么样?”柳风掐着屁股肉,看着上面殷红的手指印,舒爽地抽了一下臀瓣,惹得嫂子娇泣。

    “呜呜呜畜生我是你嫂子...虽说你大哥死了多年...但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唔嗯...呜呜...”

    一听俞怜大哥来大哥去柳风就来火咬牙道:“侮辱?老子把你带回我柳家,让你名分有着落,如今还不嫌弃你是个我哥剩下的骚货,收了你当媳妇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不可以呜呜...柳风你混账...你没王法唔嗯...”

    男人听了,挺胯用粗长的肉棒在肉壁里搅来搅去,肉龟头一下下顶到子宫口又退出去,好几次都要破了那道门进到子宫里面,精液更是一次次漏射到那怀娃娃的地方去。

    “呵,肚子都让我射进去了多少回了还嘴硬,非要挺着六个月肚子了才肯认我这个相公?”

    说罢柳风把骚货翻过来正对着自己,双手穿过两个膝盖下面,把人用把尿的动作抱了起来,紧连着站起来肏穴。

    俞怜吓呆了,双手紧紧抱住柳风的脖子,生怕掉下去,这也趁了柳风的意,柳风顺势如狼似虎地啃咬小嫂子的香脖,闻着俞怜诱人的体香,下面动得更使劲。

    “嗯啊~~嗯啊~~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嗯啊啊啊~~”

    男人抱着他一颠一颠往前走,俞怜怕摔下去浑身都绷紧了,下面也夹得很紧,柳风粗喘着肏穴,每颠一次鸡巴几乎都要退到外面再一下捅进去才罢休,把骚货小嫂子的肚子顶得凸起。

    “叫得这么骚,嫂子喜欢弟弟这么顶?”男人恶劣地在俞怜脑袋旁边耳鬓厮磨,

    男人把他抱着在房里走了一圈,每走一下都狠狠耸一下,一圈下来俞怜已经喷得腿都软了,男人看他可怜把他放到床上,按着小细腰压着骚穴冲刺。

    俞怜头别在一边泪眼婆娑,青丝散得满床都是,双腿岔开只能任由强壮的男人在身上一耸一耸的进出,活像个被山痞糟蹋的妇女一般。

    “呜呜嗯...不要...好满...太大了...嗯啊啊啊啊~~~~”

    柳风狠狠冲了数百下,最后撞开里面的子宫口,把龟头往里面顶,马眼挤在肉腔里射出浓稠的精子,一下又一下,又多又腥。

    “不...不...”俞怜嘴里还在喃喃,但意识已经逐渐模糊腿脚也僵硬了,他麻木地拒绝着柳风,但如何也挡不住小叔子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那是罪恶的种子,他的身子早已经不干净了。

    柳风看着怀里晕死过去的俞怜,眼神一会儿柔和一会儿又暗蓄阴霾,他给小嫂子擦干净身子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到桌前独自捡起那封家书。

    他手上一紧,那封信几乎就要碎了,想到自己寻嫂子这么多年也抵不过一个死去的哥哥,心里就全是不甘,恨不得下地狱去揪着亲哥的衣领问问自己哪里不如他。

    男人借着月色烛火伤神了许久,终究还是下不去狠手撕碎家书,他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将家书放回柜中,却在打开柜门的一瞬间愣住。

    那里面放着一个小泥人,模样是只银纹白老虎憨态可掬,只是泥土看起来成旧有些发黄了,估计跟着主人不少年月了。

    柳风自然认得它,这个泥虎是当年他去庙会带回来送给嫂子的,当时嫂子乐呵呵的像捡了宝似的,说他从没见过这么可爱的泥老虎,柳风见嫂子喜欢自己也开心,那夜还偷了两壶桂花酒,同嫂子在院里吃到半夜。

    如今已过去数年,柳风再看见这泥老虎,回忆历历在目,原来嫂子一直念着自己,一直把自己送的东西当成宝贝戴在身上当念想。

    这样想着男人的醋意瞬间少了许多,眼底也柔和了不少,他走到床边躺下去抱住娇弱的小嫂子,抚着他清瘦的脸庞,轻叹:“我什么时候才能从大哥那里把你夺走?”

    睡梦中,柳风回到过去,那夜他提着两坛桂花酿到嫂子屋里,

    嫂子只当他小孩子性子,同他喝了两杯,谁知俞怜的酒量差的惊人,两杯桂花酒下去直接倒在了柳风的怀里。

    望着怀里娇嫩柔弱的嫂子,柳风想起新婚夜和那天的情景,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粗喘着抱着嫂子到房里就要脱衣服行苟且之事。

    谁知大哥既然提前从应酬席上回来了,吓得柳风只能把小嫂子抱到床帏后面去藏着。

    索性大哥喝得有些醉,倒在床上就睡得不省人事。

    柳风色胆包天,躲在后面搂着小嫂子掀开衣领就进去吃奶舔胸,全然不顾自己亲哥还在旁边,脱了裤子就操进去干亲嫂子。

    “唔嗯...嗯啊...”俞怜不自觉地打开了腿。

    “小骚货...妈的真爽...操死你操死你!”

    柳风贴着屁股使劲顶,他越发觉得这样不道德没伦理的事很刺激,抱着嫂子越干声越大,恨不得把大哥吵醒看他俩办事才好。

    嫂子在怀里哼哼唧唧被操熟透了,香汗淋漓到处找嘴亲,柳风自然乐得亲香唇,把小嫩唇吃了个遍,舌头模仿性交在嫂子嘴里进进出出转着圈,舌根的小舌头都被摩擦得发红,裤裆下面更是恨不得把精囊蛋都操进去。

    终于干了快半个时辰,柳风捂着嫂子的嘴在大哥旁边把小骚货干高潮了,

    骚水喷了一裤子,柳风被暖潮包裹猛顶几下,龟头愣是顶进子宫里爽利地射了一肚子,白浆都顺着逼缝流了出来,可见射得又多又浓。

    柳风才不管嫂子会不会怀娃娃,只道怀上才好,生下来他养着,反正都是柳家的种!

    他深情地望着小嫂子的脸,小嫂子似乎有反应,哼唧着缩进他怀里,细嫩的手臂勾着他的肩膀,呢喃地喊着相公。

    那一瞬间柳风心里仿佛有只小鹿似的碰碰直撞,他轻柔地吻了吻小嫂子,悄声说了句什么,便给嫂子擦了身子放到床上去了,自己偷摸溜了出去。

    可惜柳风不知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嫂子,没过两天他就被家里送到了霸刀山庄,他们家和霸刀山庄有点亲戚关系,爹娘便让他过去学习铸剑炼刀。

    走的那天很急,他甚至没来得及跟嫂子说声再见,只是让大哥代传。

    他更没想到的是,那之后的几年他再回柳家已是人去楼空,可怜的嫂子早就被爹娘赶出了家门,不知所踪。

    想到这里柳风剑眉微蹙,当年他以为嫂子已经去世悲痛万分,之后得知真相和柳家闹崩独自立业,一幕一幕就像走马灯一般在眼前出现。

    他寻了多年,也思念了多年,但如今嫂子就在怀里,他依旧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不懂如何去表达自己的爱。

    难道他还要像大哥还在世时一样胆小吗?柳风攥紧了拳头却没忍心砸在床板上吵醒俞怜,只是静静地抚摸嫂子的发鬓。

    第二日俞怜醒来柳风不在身旁,但没过多久柳风就来找他了,给他揉腰捏腿伺候他起床。

    “嫂子,后天是你的生辰,我们一起去郊外走走好不好?”柳风一边揉着俞怜的腰一边说道。

    “啊...”

    “我在东门山有个山庄,去那里祝生还能看看云景,就我们俩过去,你要想的话我再把婉儿姑娘带上。”

    俞怜为难地望着他,他现在根本不想和柳风两个人独处,更别说去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山庄。

    “你就答应我吧~好嫂子~”柳风把头趴到俞怜肩上竟像个小狼狗一般撒起娇来。

    俞怜拗不过他心软了下来,但想起昨夜的种种,心里依旧又气又难过。

    “我...我只想待在房里,哪里也不去,你要去就自己去吧。”

    柳风闻言,方才温和乖巧模样瞬间就变了,眼睛一眯酝酿着危险。

    “嫂子,宴席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若是不去弟弟我该多伤心啊。”

    柳风直起身把俞怜摁回自己怀里,轻声道:“嫂子乖,咱们明天就动身,到时候我带你去逛那处的庙会。”

    说完安抚了俞怜柳风便离去了,俞怜无力地坐在床边,心如死灰。

    晚上婉儿欣喜地跑来说柳风明日要带他们去东门山的柳云庄玩,俞怜闷闷地嗯了一声,没有理她。

    婉儿见他没反应嬉笑了几句也就走了,临走时她瞧见柜子里有只泥白老虎,于是好奇地问了两句。

    俞怜看着那老虎愣住了,一下又想起那晚的事情,不禁叹息一声。

    第二天一早,俞怜就被塞进了马车,柳风就坐在他这辆车外面,说是要自己看着才放心。

    一路上婉儿说说笑笑,逗得俞怜也放松了些许,柳风逮着机会就进来偷摸他几下,打打闹闹一上午就到地方了。

    这柳云庄是柳风早年在朋友手上买来的,地方靠山靠水景致优美,门里一道山泉瀑布顺壁而下,落入碧玉荷塘里,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柳风安排了两人的住处,便忙着处理随从刚传来的各种事情。

    俞怜和婉儿在山庄里到处逛,他发现这个山庄比他想象中要大了许多。

    “柳云庄可是柳大哥最得意的庄子,当年他亲自监督山庄的修建,一草一木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听说是因为他想将庄子做成以前柳家的模样!”

    俞怜一顿,再仔细一看,这里果然有几分以前柳家的样子。

    路过一个院子,俞怜瞧着眼熟走进去一看,竟发现这里和他以前的住处一模一样,连墙角那颗歪斜的老槐树都是照着以前的样子种的。

    那树上仿佛还有个少年,扒在树上抓知了,俞怜急死了在下面叫他下来,那少年不仅不听还冲他做鬼脸,真真是调皮至极。

    “公子?公子怎么了?怎么停下了?”婉儿打断他。

    俞怜一下子回过神随后摇摇头,匆匆地和婉儿走远。

    晚上柳风派人做了一整桌山珍海味,还将下人们都叫来参加俞怜的生辰宴,俞怜心里欣慰他最懂得心疼仆人,柳风这样做无疑让他放松了许多。

    吃喝打闹间,柳风凑到俞怜跟前拉着他往外走,俞怜喝得有些晕也就让他牵着走了。

    两人跑到山庄外的小山崖边,一阵山风拂过,俞怜方才清醒了些。

    “柳风,柳风!你要带我去哪儿?”俞怜急了,以为这小畜生又要做些什么。

    柳风没说话只是嬉皮笑脸地拉着他到山顶的一处,清辉渐落照出明朗月空,只见山崖上长着一颗巨大的蓝花楹树,根茎庞大紧紧附在崖边的巨石上,树枝直直伸到外面宛若奔月,随着山风吹起紫色花絮,一片片飞过二人身边。

    “嫂子,好看吗?”柳风把他拉到树下,那里有张石桌。

    俞怜看迷了眼,乖巧地点了点头,任由男人把他抱在腿上坐在石桌前。

    “嫂子,喜欢吗?这是我当年建山庄的时候发现的,我还没告诉过别人呢。”

    叶姑娘也没告诉过吗?俞怜心里突然闪出一个疑问,却不想柳风的表情已经露出诧异。

    “自然没有,这里只有嫂子和我知道!以后也是!永远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俞怜这样问柳风心里高兴得像有蝴蝶在飞。

    俞怜别过头脸红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嫂子你等我一下!”话音刚落柳风起身一下子窜到那棵树后面,

    俞怜瞧着这悬崖峭壁望着他的背影担心地张了张嘴。

    不一会儿柳风提着两坛酒走出来:“嫂子可还认得这桂花酿!”

    俞怜一看那酒坛就知那是柳家的东西,以前他会帮着公婆酿酒,自然认得。

    “你怎么把它带来了?”

    “我走的时候就带了这两坛酒,一直没舍得喝。”柳风倒了一杯酒递给俞怜。

    俞怜接过浅酌一口呢喃道:“你该回去看看他们的。”

    “他们”是指他丈夫和柳风的爹娘,虽说当年柳家家主将俞怜乱棍打出家门,让他落下一身病险些丢了性命,但如何这也是他自己的恩怨,他实不愿意落井下石,欣喜于柳家的分裂。而且柳风已经是柳家的独子,他还是希望柳风能回到柳家认祖归宗。

    柳风沉默了许久饮下一口酒:“这些年我寄了不少东西回去,也远远的看过他们几次。”他重重的叹息道:“那时候我自有一番雄心,不愿留在乡野苟且,爹娘不同意所以就和他们大闹一场跑了出来,如今想想也是不应该的。”

    俞怜抿一口酒静静听着,这还是柳风第一次这样和他说心里话。

    “当年我年纪小,和年纪相仿的嫂子你亲些,和差了许多的大哥反而不亲,那时回去一听嫂子你被打残了赶出去,心里更是着急。”柳风看向俞怜眼中皆是星辉:“这些年我一直寻找着嫂子,不相信嫂子你没了,谁知嫂子竟被万花谷的人救了去,让我找了好些日子。”

    不知道为什么俞怜竟然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嫂子,不如过些日子我们一起回趟柳家,也让大哥在地下知道你没事才好。”

    “啊...”俞怜一惊,脑子里尽是过往被公婆赶出柳家的画面,他哪儿还有脸回去。

    柳风也没再继续逼他,只是喝了口酒,指着天上把他搂进怀里

    “嫂子你看,星星!”

    俞怜望向月空,一道青尾流星划破苍穹,他侧首只见柳风俊朗刚毅的脸庞近在咫尺,柳风也回过头,四目相对。

    “怜儿...”

    俞怜一愣,唇上已经被温热堵住,这次没有粗粝的舌头顶开他的嘴巴,只是轻柔的温和的,像春风一样。

    “嫂子!”

    眼前又是那个少年,冲着他撒娇嬉笑。

    俞怜缓缓闭上了眼睛,手臂攀上男人的肩膀,任由这段不伦的感情在心里慢慢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