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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花野外play内射大肚潮吹露出 蛋新婚乱伦叔嫂蒙眼中出

    2.俞怜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被带到了马车上,马车晃晃悠悠的,晃得他腰酸背痛,而罪魁祸首的柳风正坐在一旁望着他。

    “嫂子你醒啦。”

    俞怜想起昨夜的种种,心里一怒:“不要叫我嫂子,柳风你就是禽兽!你是畜生!”

    男人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好似昨夜那个如狼似虎的人不是他一样:“嫂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你现在身子不舒服,要好好休息,等晚些到了扬州我再寻大夫给你好好瞧瞧。”

    “你...你...”俞怜发现这个男人就是死皮赖脸油盐不进,自己哪儿是他的对手:“我不去扬州了!我要回万花谷!”

    “嫂子别说胡话了,我是替死去的大哥接嫂子到扬州过好日子。”柳风故作难色正襟危坐道:“嫂子这样,大哥在地下可是要怪罪我的...”

    俞怜瞧他一副正义凌然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昨夜那些混账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天亮了男人就像换了个人一样,简直让他目瞪口呆。

    他软了软语气:“柳风,二弟...算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你想想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大哥吗?你这样...你这样是不对的你知道吗?我们这是乱伦!”

    柳风闻言脸色狰狞了一下,方才温和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嫂子,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费尽千幸万苦把你从万花谷揪出来,你还想着我放你走?”

    他的骇人的表情把俞怜吓傻了,本来到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柳风又凑近了些抓过他鬓边几缕青丝在鼻尖轻嗅,眉眼间皆是贪婪的欲望:“老子想了你这么多年,如今可算是让我抢到手了,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做梦!”

    他痞笑一声起身去招呼外面的马夫,掀开帘子前回头望向俞怜:“嫂子,这两天你就乖乖呆在马车里吧,我在外面不打搅你休息,有什么事你就叫我,我随叫随到。”

    男人出去后俞怜就趴在软垫上哭成泪人,他这一生本就凄苦,原想死了丈夫已是最后一劫,却不想躲进了世外桃源的万花谷,也被这瘟神一般的小叔子给抓了出来玷污了个透。

    他越想越伤心,索性想咬舌自尽了断了自己,但他从小就是个怕疼的主,牙齿都碰到舌根了也没敢咬下去,心里更加绝望了。

    就这样他们奔波了两日,终于快到扬州了,这两日柳风每晚都抱着他睡,也不管他乐不乐意,要是敢挣扎柳风就拿下面的蒙古包抵着他说要操他的穴,吓得俞怜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进入扬州的地界,柳风翻身下车跑出去半个时辰,俞怜也不敢多问就乖乖等着他。马夫大哥跟他聊天,说起扬州这地界的风景人情,又聊到柳风在这块的生意有多红火,俞怜听完不得不感叹这么多年不见,柳风确实已经从一个小男孩长成了成熟可靠的男人,比他哥哥要强了许多,可惜在他对自己做了那些混账事后,俞怜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嫂子,你们在说什么呢?”柳风突然回来了,手里比走时多了一个油纸袋子。

    “哦我正和俞先生聊着柳老板您在扬州的生意呢!”

    “这有什么可说的,生意上的繁琐嫂子听了也没意思。”柳风把油纸袋子递到俞怜手上“我记得嫂子最喜这麻薯,扬州这边有家麻薯做得好,离这儿没几步我就去买了。”

    “哟那家啊,可远着呢!柳老板可真有心!”

    俞怜望着手里的袋子发呆,他拿出一个麻薯放在嘴里,思绪似乎飘回了数年前。

    “怎么,嫂子不喜欢?”

    俞怜愣愣地摇摇头,吃了一小口没有说话。

    “嫂子若是喜欢以后我天天去给你买。”这话说得有些暧昧,马夫避开了视线躲到前面去喂马了,俞怜也惊恐地瞪着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柳风也不避讳,直接伸手摸了摸俞怜嘴角的油渍,随后摸上唇瓣轻轻磨蹭,两人站在马车的后侧方,马车靠着山将他们大部分遮挡了起来。

    “嫂子,麻薯好吃吗?”柳风贴得很近,浑厚粗犷的声音如同魅刹一般在俞怜耳边萦绕,两人的呼吸逐渐缠在一块,俞怜被男人雄性十足的汗味逼得脸红耳赤。

    “我看嫂子还没吃饱,不如来尝尝其他的?”男人粗鲁地抓起俞怜的小嫩手,将其摁到自己下面,那里鼓起一团把衣料都顶出一个形状,特别是俞怜的手放上去后,更是又涨大了一圈。

    俞怜慌张地看了看左右:“你疯了!这是在外面!”

    “嫂子你就帮我揉揉,我保证不做其他的。”柳风也不管俞怜的表情多么诧异,自顾自地就用他手给自己上下撸肉棒,隔着衣服还不过瘾,不一会儿竟要解开腰带把肉棒从里面掏出来。

    可怜俞怜力气小,挣了几下都挣不开,无奈只能看着那流氓光天化日地挺着肉棒抵在自己手心上,俞怜羞涩地左右瞥,手被迫在布满青筋的肉棒上上下撸动,不时碰到下面的精囊柳风会粗喘一声顶得更厉害。

    “小嫩手真舒服呼!嫂子的手就是天生给男人撸棒子的!”

    俞怜气他说浑话又不敢出声,生怕被哪个路过的人瞧见他们的勾当。柳风知道他胆子小就越发来劲,把他的手当成几把套子,粗喘着往里面顶,时不时还摸摸嫂子的屁股,把后面的衣服都摸得乱七八糟。

    “嗯啊~~柳风你不要这样~~嗯”

    “嫂子你转过去,把裤子脱了!”

    “你要做什么...你说了你不做其他的!”

    柳风色情地揉着俞怜的腰,强势地把他转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他不容反驳地一手扒掉俞怜的裤子,一手把俞怜上面的衣领拉开伸进去摸奶子,肉棒穿过两条光滑细嫩的大腿,在两腿之间大力抽插着。

    “嗯啊啊啊~~柳风你放开我!呜呜~~柳风你混账~~”

    “要老子不操你的洞,就把腿借我用用,嫂子你最好了,让弟弟弄两下!”肉棒在腿间进出得很顺畅,每一次龟头都会有意无意地磨到那处敏感的阴蒂,磨得俞怜又痒又难耐穴口一张一合地淌着水。

    “骚货,水都流出来了!”柳风抓一把骚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润了润龟头和柱身让肉棒在大腿间进出得更顺畅,俞怜的腿根被漏出的精水和骚穴水弄得黏黏糊糊,整个下身都狼狈不堪。

    柳风像顶骚妓女一样在路边操着嫂子的大腿,他的手从背后伸出去揉着奶子和阴蒂,完全是悍匪强奸的动作,嘴也没闲着俯下去亲着嫂子的小嘴就不放,粗粝的舌头又亲又舔像饿极的狼。

    “唔啊~~嗯啊~~柳嗯啊啊~~”俞怜被磨蹭着阴蒂和奶头,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他不敢叫得太大声怕被马夫和路过的人听见,只能死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可致命的快感还是让他漏出了浪叫,前面的马夫似乎听到了动静,大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男人眼神一凛,提气施展轻功将俞怜托起带到离马车有些距离的小树林里,大手一挥将自己的貂绒外套铺在地上,将已经娇喘连连的俞怜放在外套上,摆成双腿抵着胸口的耻辱动作。

    俞怜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惊恐地瞪着他:“不!柳风你不可以!”

    柳风哪管他三七二十一,他的肉棒在刚才的腿交缠绵中已经呈紫红挺立状态,龟头上的马眼一张一合,就等着找个洞操个痛快。

    “嫂子不好意思,小弟得罪了!”说罢男人贴着肚子和大腿,握着粗长的肉棒一下子顶了进去,俞怜一瞬间耸起了细腰,好似被那巨长的阳物狠狠地顶到了子宫。

    “真他妈爽!”男人抓着俞怜的双腿使劲挺动了起来,他死死压着俞怜的身子,看着他屈辱又舒服的表情心情大好,一边低吼着一边重重往里日穴。

    “啊啊啊~~嗯啊嗯~~~我恨你呜呜~~柳风你不是人嗯啊嗯啊~~”

    “对老子就不是人,谁能像我似的把自己嫂子干得又哭又叫?嗯?”柳风狠拍一下他的屁股,每抽一下就重重地操一下,回回都要操到底才甘心。

    俞怜听到这话只觉耻辱,可下面的肉穴却越来越湿,淫水流得到处都是,交配处发出的啪啪啪的水声又大了许多。

    男人把俞怜换了方向,将他抱到自己上面,面朝上顶穴,他时不时往上拱一拱把鸡巴从里面弹出来,弹出来的那一瞬间龟头蹭到阴蒂让俞怜几乎要开穴喷水,然后等他急着用穴去蹭外面的肉柱时,再用大龟头抵着产道口一下子操进去。

    这样反复几次,俞怜实在受不住躺在男人雄壮的身体上就弓腰潮吹了,但男人哪里会放过他,越是潮吹敏感的时候越要往里面顶。

    “不要嗯啊~~我受不住了~~不要~~不要再操了~~~”

    “上回放过你了,这回你可得叫我声相公我才会放了你嫂子。”柳风鸡巴顶着潮喷的淫水在里面九浅一深,活生生把刚刚高潮完的俞怜又带到了顶峰,然而他在俞怜又要喷水的时候一下子抽出了鸡巴。

    “你嗯啊~~柳风~~干我~~不要~~操操我~~嗯啊嗯”

    柳风拿着粗鸡巴抽他的穴口,抽一下问一句“叫不叫相公?嗯?”

    “呜呜相公...嗯啊相公干我...”

    “要不要给老子生孩子?说!”粗壮的肉柱拍打在阴唇上发出响亮的水声,每拍一下俞怜就浑身乱颤。

    “生呜嗯啊..我生~~我给相公生孩子~~~相公射给我~~射大我的肚子~~~”俞怜彻底失了理智,他只想要那在外面逗留的小叔子的肉棒狠狠操开自己。

    柳风闻言粗喘一声握着肉棒猛撞了进去,他狠骂着“骚货臭婊子”,动作猛得好像恨不得立刻就让俞怜给自己生个儿子,他一边顶一边揉奶子,两只手一起揉像揉包子一样把奶子往中间挤转着圈玩。

    终于俞怜被顶了数十下后腰弓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逼里喷出巨量的水花喷得到处都是,他一拱一拱喷了好几次,而柳风也顶着骚水往里面猛操了几下,只见他下面囊袋一鼓一鼓子孙液尽数射进了俞怜肚子和子宫里。

    俞怜已经昏了过去,柳风简单收拾了一下抱着他回马车上,马夫看他俩的眼神不太对但也没说什么,柳风示意他赶路自己抱着小嫂子进车里休息去了。

    梦里俞怜似乎回到数年前,那时他的丈夫总是忙于生意经常不在家,两人虽说举案齐眉,但真正有多少爱意俞怜自己也不清楚,那些时日他总是一个人呆在院子里,做做衣服发发呆然后等着丈夫回家,这时柳风就会找机会钻到院子里来找他玩。

    “嫂子,你看我给你带了麻薯!”

    “嫂子,这是小姑娘送我的荷包,没你做得漂亮!”

    “嫂子,我在庙会给你买了糖葫芦!”

    “嫂子!”

    “嫂子!”

    “嫂子。”

    俞怜惊恐地睁开眼,自己已经不在马车上,而是在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