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信息素标记，生殖腔标记与精神力标记

    “介绍一下你们自己吧。”夜柒靠在家虫房间的床上，打量着跪在他面前的两只雌虫。

    虫族有关“睡觉”的习俗在夜柒这个外来人眼里还是挺神奇的，在家中的话不是雄虫选人来侍寝而是前去看中的雌虫房间，这也意味着宅邸内每个房间都有张雄虫规格的床……还挺浪费资源。

    怎样向雄虫做自我介绍是家虫训练课程包含的内容，虽然他们提交的简历中事无巨细地填写了各种资料，但那是给雌虫筛选用的，雄虫并不需要知道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当雄虫要求他们介绍自己的时候，他们只需要让雄虫知晓如何称呼他们，以及向雄虫表达忠诚。

    两只家虫中年长些的那个抬起了头，这是被允许的，因为雄虫在此时很可能想要查看他们的容貌：“我叫普路瑟尔，我受到的教育应当足以满足您的一切日常需求，供您随意差遣。”

    不论是年龄还是身量都稍小些的那只则似乎更难摆脱雄虫的影响，答话慢了半拍。

    “我……我叫利珀塔，您尽管下达命令就好，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两只家虫都是黑发，下巴偏尖的俊俏长相，区别在于普路瑟尔的眼睛是深棕色，利珀塔是稍浅一些的红棕。两只雌虫的身材也有些肖似，细腰翘臀，在一众备选者中看着很是养眼，这也是夜柒后来将他们两个挑了出来的原因……是有亲缘关系吗？

    夜柒决定将这个问题留到以后再探究，他状若随意地一边点开终端一边开口：“我今晚准备从你们两个里挑一只来用，你们自己商量一下谁来吧。”

    利珀塔闻言眼睛瞬间亮了一下，随后有些犹豫地看向普路瑟尔，后者向他轻轻点头，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回复：“就让利珀塔留下吧，我为您守门就好。”

    利珀塔的身体条件更好一些，更有可能留下雄虫的注意力。这种没几只虫的宅邸一般是雄虫新入手用来躲清静的行宫，然而过不了多久雄虫的其他雌虫就会以各种借口跟过来。想要长久地留在雄虫身边，必须得趁现在给雄虫留下最好的印象才行，希望利珀塔今晚能好好表现，至少挣到一个生殖腔标记。

    普路瑟尔不知道他的脑内活动都被精神力高得吓人的雄虫听了过去，夜柒不在乎雌虫的小九九，倒是注意到了一个词——生殖腔标记。

    「虫巢意志，标记还分种类的吗？」夜柒在脑内小声询问。

    ……

    「别装了，我知道只是通过链接终端的精神力你也可以和我交流。」

    ……殿下怎么知道。

    虫巢意志不是一开始就有这个能力的，它只是在很多年来接连不断的自我升级中逐渐能控制更多的东西，到现在所有连接星网的设备都是它的眼睛。这能力如果暴露可能会引起一定的恐慌，加上有权限要求它报告一切的虫已经不在了它就瞒了下来。

    「我能察知窥伺，精神力不到我这个水平的存在估计做不到，我也不会往外说，所以你很安全。」

    虫巢意志判定这句话值得信任，于是认命地开始了给这个奇怪的雄虫的虫族常识讲解。

    雄虫对雌虫的标记本质上是对雌虫的信息素与精神力进行影响的一种方式，只是根据效果与持续时间的不同简单分为三类，信息素标记，生殖腔标记与精神力标记。信息素标记包括一切雄虫将自己的信息素留在雌虫身上的行为，这之后直到这些沾染的雄虫信息素被完全消耗前雌虫的信息素会混杂雄虫的气息，是一种短期标记方式。而生殖腔标记则是进行插入雌虫生殖腔的性行为导致的一种标记，雌虫生殖腔内的受体会固定一定的雄虫信息素，同样也会让雌虫本身的信息素发生改变。生殖腔内的信息素除非雌虫有意消耗或者进行生育不会消失，是最普遍的长期标记。最后精神力标记的级别比前两者更高，需要雄虫消耗精神力在雌虫脑中打下印记，这个印记对雌虫的改造是永久的，遇到更高级别的雄虫强行去除的话会导致雌虫的死亡。

    夜柒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全凭本能对赫斯克里做的事，「我给赫斯克里的算精神力标记？」

    准确地讲三种都有，但虫族的判定精神力标记会覆盖其他两种，所以没错。

    「便宜他了。」夜柒轻笑。

    虫巢意志做介绍的速度很快，上面一大串话结束后也没过多长时间，刚到两只家虫没得到雄虫的回复稍微有点不安的状态。夜柒闲适地向后靠了靠，接着对普路瑟尔勾了勾手。

    “我准许你舔舔再出去。”

    普路瑟尔从一开始就很淡定专业的表情终于带上了惊愕与下意识的狂喜，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然而不激动是不可能的，他连忙垂下头匍匐在地，微微翘着臀爬到床边，因为雄虫没有更多的指示而鼓起勇气爬到了床上，用鼻尖蹭开雄虫的衣摆，寻找起了腰绳的绳结。距离如此之近，雄虫的气息像是直接要钻入他的身体里，那些镇定心神的技巧完全失去了作用，普路瑟尔感到自己的面颊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他不确定雄虫大人是厌恶雌虫展露情态的还是愿意看到雌虫受自己的影响的那种，折中之下没有刻意掩藏自己的表情，却也没敢抬头与雄虫对视。

    雄虫的衣物设计比夜柒自己穿来的那身还要方便穿脱些，解开腰绳性器就被释放了出来。那雄性的器官还蛰伏这，普路瑟尔知道自己只是被允许做些准备工作，于是谨慎地伸出舌头，用舌尖一点一点将夜柒的性器舔湿。夜柒还算满意雌虫的动作，只是他垂下来的头发有点遮挡视线，便伸手拨弄了一下。普路瑟尔连忙拢起了自己的头发，因为没带发圈只好塞进了后颈的领子里，将整张脸露了出来让雄虫能看到他想看的，但多少因为担心雄虫发怒或者要他把头发剪了而有所慌张。不过夜柒将他的后脑按了回去，这是并不在意的讯号，雌虫定下心来勉力服侍，舔舐之余又细细吮吸起了茎身，在雄虫有了些反应后试探着将前端含在了嘴里。

    “你也上来。”余光看到利珀塔跪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样子，好心情地用左手拍了拍身旁的床面。

    利珀塔心底悄悄欢呼了一声，绕到另一边爬上了床，就趴在雄虫身边的话好像有点占前辈的地方，他想了想，支起身子靠在了床头，和雄虫保持了一个如果他想随时可以揽到但又没有身体接触的距离。然而夜柒这只雄虫并不厌恶与服侍的雌虫接近，随手就将利珀塔搂到了身旁，手臂环过腰探入衣摆揉起了小家虫软嫩的屁股。利珀塔第一次被雄虫这样触碰，又呼吸着雄虫的信息素，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也顾不上前辈了，轻轻磨蹭起来渴望得到雄虫的注意。

    夜柒分神拍了拍他的后腰，小家虫就安静了，只偶尔泄漏出两声呜咽。

    那边普路瑟尔也注意不到利珀塔的动静了，他的嘴已经被雄虫的性器塞满了，雄虫的顶端抵着他的喉咙口，但完全勃发的根部还余了一段没有被含进去。家虫小心翼翼地吞吐着，他很珍惜顶端泌出的那点包含雄虫信息素的液体，不舍得它们直接由喉口进去，每每后退一些，将那些液体品尝一番后才会下咽。

    夜柒闭上眼睛尝试着感受了一下所谓信息素的气息，普路瑟尔之前给他的感觉一般，虽没有令人生厌但也算不上多喜欢，但他现在身上的气息似乎确实比之前更吸引他了一些，看起来就是“融合雄虫的信息素”的功效了。雄虫对信息素的感知比雌虫要弱，夜柒没办法描述具体的味道，只能靠感觉判断这个实验的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行了，你下去吧。”

    家虫的身体比精神更先一步执行了雄虫的命令，纵使再难过普路瑟尔也在第一时间撤了回去。

    “谢谢雄虫大人的恩赐。”

    他留恋地看了夜柒一眼，不过雄虫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他身上离开了，只好爬下床，后退着爬出了房间，并为雄虫和他选中要使用的利珀塔关上了门。

    利珀塔的身体条件原本就敏感，经由家虫培训课程后更上了一层，只是被雄虫碰了碰，裤子后面就被溢出的淫水濡湿了，夜柒倒是挺喜欢他这样，一边抱着小家虫揉了揉他的穴口，确认那里是不是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一边从终端里调出他的身体报告迅速扫了一眼。利珀塔是典型的肠道完全退化的家虫，细腰也归功于没有多余的脏器占位，也就是说，相比之前和赫斯克里，他不需要专门去找生殖腔口的位置，只要操进去就行了。

    “衣服脱了吧。”夜柒将家虫放下，下达指令。

    利珀塔已经认识到了夜柒是那种喜爱主动操控雌虫的雄虫，这对不够机灵，缺乏随机应变的能力的他来说是个好消息，刚才放松身体任由雄虫摆布，现在得了命令就迅速在一边去除了身上的所有衣物，然后就被雄虫握着腰拎了起来。他不意外雄虫没有更多地逗弄他，那一般是极受宠爱的雌虫才能得到的，自己掰开臀瓣，方便雄虫的性器抵上穴口。

    然后夜柒直接松了手。

    重力的作用之下，一瞬间内，利珀塔未经人事的穴道被雄虫的性器穿过，接着生殖腔口被暴力破开，家虫小巧的生殖腔被填满，被撑到变形，硕大的龟头重重锤上了腔心。

    “啊！……啊嗯……哈啊……”

    当然有疼痛……或者说一开始除了疼痛什么都感觉不到，利珀塔眼前发黑，喘不上来气，好像雄虫连肺部都一并挤压了似的，然而身体从生殖腔开始迅速反应了过来进入的是何等宝贵的东西，被撑开的酸胀生殖腔也蠕动着献上最柔软细致的包裹。夜柒放手后就让小家虫自己骑，利珀塔只好双腿颤颤巍巍地支撑起身体，再一次次放松坐下去好让雄虫顶到最深处。甬道内原本的淫液被带出去了许多，幸好生殖腔在得到了雄虫信息素的刺激后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新的粘液被冠沟刮了出去保持着整个穴内的湿润畅通。快感累积下雌虫自己的阴茎也高高翘起，良好的教养让其在不被准许的情况下无法高潮，夜柒也没打算给他这个赏赐，所以只能流出一点淫水混进泥泞的穴口。利珀塔逐渐有些使不上力了，只是机械的随着惯性运动着，生殖腔壁也间歇性地抽搐起来，倒是给了夜柒不错的体验。

    夜柒看着小家虫溢着泪水，流露出祈求的眼睛，到底还是体量他第一次耐不住折腾，重新掌控了他的身体，将精液赏给了利珀塔尽心尽力的生殖腔。

    还是不太耐操，留在身边的话，之后得再调教一番。

    利珀塔软倒在床上，生殖腔完成了它应有的功能，守财奴一样将雄虫留下的所有东西牢牢把控在了里面。他身上的气息变化的比普路瑟尔明显的多，在夜柒的感官里，就像是被自己盖了个戳。

    他原本打算离开，回到自己的卧室，结果精神力在整个宅邸中一扫，发现赫斯克里不在。

    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夜柒微微皱眉。

    “雄虫大人……”

    刚被标记的家虫还有些恍惚，渴望着与雄虫的亲近，夜柒看了看他，淡然道：“今晚想让我留下吗？”

    作为一个没有资历的家虫，正确的答案应该是不敢，或者其他委婉的推拒。

    ……但这有可能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与雄虫同床共枕的机会，他还刚得到雄虫的宠幸。

    利珀塔咬了咬牙，觉得即使会被厌弃也要争取一下，没有直接回话，而是爬向床尾，去亲吻雄虫的脚尖。

    这个举动确实取悦到了雄虫，夜柒揉了揉他的头发。

    “行了，把床收拾一下，是时候休息了。”

    他留下话后去配套的浴室中洗漱，利珀塔愣神半晌才兴奋起来，碍于身体没法蹦跶，只好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儿。